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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應(yīng)付不了?!?/br> 陳穗到底還是沒能見到唐煥,她悉心裝扮了良久,等來的是唐煥的死訊。 唐彥翊和唐念夕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震驚了,來招呼的護(hù)士告訴他們唐煥曾有過多次自殺未遂的經(jīng)歷,只是從來沒有家屬來看過他,院方也找不到家屬的聯(lián)系方式,還以為這個病人是孤寡老人。 “這是他唯一的東西?!弊o(hù)士將一本帶著血跡的筆記本交給唐念夕,“他是割腕自殺的?!?/br> 坐在輪椅上的陳穗猛咳出一口血,凄涼地笑了:“他跟著滕慧茹走了,哈哈,他們兩個果然連死都要糾纏在一起?!?/br> 陳穗連夜被送進(jìn)了重癥監(jiān)護(hù)病房,唐念夕和艾瑞克緊張地等候著醫(yī)生們急救,還是沒能救回她的命。 *** “念念,你還好嗎?” 唐念夕不太好,陳穗和她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她對自己是毫不保留的,甚至擔(dān)心唐彥翊會照顧不好她還給她在M國留了后路。 “我沒事,生老病死是順其自然的事,這幾年她這么煎熬,現(xiàn)在終于算是解脫了。”她嘴上說著沒事,眼淚卻忍不住地流,“幸好她留在了出生的地方?!?/br> 唐彥翊緊緊地抱著她,他知道,他的念念成熟了。 “叔叔,我現(xiàn)在是真的只有你了,你一定要健健康康的,以后不準(zhǔn)熬夜加班。”人對死亡的恐懼是與生俱來的,唐念夕這一刻又再次感受到生命的無常。 唐彥翊安撫著她的情緒:“別忘了,還有我們的寶寶?!?/br> “嗯?!?/br> 站在滕慧茹和唐煥的墓碑前,唐念夕終于敢直視唐煥的照片。 “謝謝你,給了我生命。我以后不會再怕你了?!碧颇钕笭枺耙仓x謝你愿意把mama最珍貴的東西留給我。” 回去的路上,唐念夕拉著唐彥翊的手:“如果有一天我走在你前面,你一定要長長久久地活著,不能像他們一樣……” “好,我答應(yīng)你,以后一定做個老不死的?!碧茝礈惖剿叄槃萦H了一口。 襁褓中的寶寶睜著圓滾滾的大眼睛看著父母親昵,樂了。 “孩子還在,你還這樣。” “他那么小,知道什么啊?!?/br> “小孩子有樣學(xué)樣怎么辦?” “放心,他這么像你,一定不會學(xué)我厚臉皮的。” 寶寶突然張開了嘴,盯著唐彥翊口齒不清地嚷道:“凸……叔……叔叔?!?/br> “為什么不是爸爸?!碧茝礇]想到這孩子連稱呼都跟他媽學(xué),“叫爸爸?!彼麑⒑⒆宇嵉弥睒?。 “叔叔,叔叔?!毙殞毭黠@不買賬。 “叫mama。”唐念夕也來湊熱鬧,她不能接受孩子學(xué)會的第一句話不是mama也不是爸爸竟然是叔叔。 唐彥翊額角冒黑線,他背地里根本沒教過寶寶這句,孩子要是會叫真是神童了。 “叔叔!叔叔!” 小寶寶叫得可歡了,一點都沒感受到爸爸mama擔(dān)憂的神情。 “得趕緊給他矯正過來,不然沖誰都叫叔叔,別人還以為我有個傻兒子。” “你才傻兒子呢,不許這么說我家寶寶?!?/br> 唐彥翊擔(dān)心著:“我就說他像你?!?/br> 唐念夕瞪了他一眼。 “唐彥翊,你把話說清楚?!?/br> “我沒說你傻?!?/br> 寶寶像是又捕捉到新鮮詞匯,嘴巴長得大大的:“糖啊,糖……鹽……” “不行哦,寶寶太小,不能吃糖。”唐念夕對著寶寶哄道。 唐彥翊一臉無奈:“我就說他像你,學(xué)也學(xué)你的……” …… End 作者有話要說: 節(jié)奏已開飛船…… ☆、番外 滕慧茹是在夜總會遇見唐煥的。在外人眼里,她是個性格奇葩的大小姐,一般人不敢輕易接近,但其實,她這個人并不難相處,反而很期待有人愿意和她交朋友。所以這天夏月來約她的時候,她欣然接受了。 在屋內(nèi)打扮了很久,她的心情異常激動,她想好好把握機會克服自己的社交恐懼癥。這樣,她就不需要孤孤單單地待在家里讓父親替自己憂心了。 她的好心情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她記得約她的老同學(xué)夏月是個女生,到場的卻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你好,我是夏月的朋友,她待會就會到。”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滕慧茹覺得很別扭。約會不僅臨時換了場地,連對象都換了,而且面前的這個男人總給她一種陰森的感覺。 “那我下次在和她約吧,我今天還有事?!笨粗箍倳鼛锉曝频沫h(huán)境,她終于開始害怕了。她決定還是暫時放棄交朋友的念頭。 “別急著走啊,我花錢買了這么多酒,你還一杯都沒喝呢。” 男人突然拽住了她的手腕,想要灌酒。 滕慧茹哪里見過這種架勢,她從小都是在父親的呵護(hù)下長大,還是頭一次看到這么粗魯?shù)娜恕?/br> “你放開?!?/br> “喝了這杯酒,我就放開你。” 酒里是下了藥的,只要這傻妞喝了,他的任務(wù)就完成了。 “我過敏,不能喝?!?/br> 男人哪里管她過不過敏,他強行動了手。 酒紅色的連衣裙上滲著濕意,滕慧茹很是狼狽地哭著,但并沒有人發(fā)現(xiàn)這里發(fā)生的一切。她很難過,她期待的友情還沒開始就連同桌邊的酒杯一同碎成了渣。 “救命!” 唐煥倚在包廂外的走廊里,在聽到女人的呼救聲后,終于熄滅了手里的煙,沖了進(jìn)去。 接著便是男人之間的拳腳相向。滕慧茹的視線已經(jīng)模糊,知道自己被救,她終于抵不住醉意,暈倒在沙發(fā)上。 “滾!” “錢,錢還會給嗎?”男人小聲問著,拉緊自己的褲腰帶不敢松手。 唐煥不屑道:“要是你剁了你的命根子,我還可以考慮。” “不要啊,老板,我還沒動手,真的,真的,我就是一時看著了迷……”他以為外面一直沒動靜是搞錯了人,被欺負(fù)的女人姿色又不賴,他不上白不上。 “那你是等著我動手嗎,還不快滾?!?/br> …… 唐煥就這樣結(jié)識了滕氏的千金。他清醒地知道自己是個外人,在唐氏的地位早晚有一天會被那個還沒長大的弟弟奪去,所以他需要其他的依靠,比如一場政治聯(lián)姻。 唐煥摟著昏昏沉沉的滕慧茹去了客房,動作并不溫柔。騙一個傻乎乎的女孩,他都懶得做戲。 滕慧茹沒喝過酒,酒量出奇得差,喝了一杯就上勁了。 “你為什么欺負(fù)我?”她看到這個救她的人在脫她的衣服。 “你醉了?!彼麤]有興致和一個醉鬼上床,但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 “那你也不能欺負(fù)我啊?!彼胍芙^他面不改色的流氓行為,卻使不上勁。酒里有會讓人失力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