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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只愛聽不愛說的人的話,那就更糟糕了,自己就完全弄不懂他們的想法了,比如,佐助也是這樣??墒怯惺裁?/br>辦法,他就是這樣的馬大哈性格,不管怎么小心說話了還是不管用呢。想到這里,鳴人有點難過。他又想起自己熱情拉佐助的手卻被他躲過,還有他不搭理自己的事了,心情低落無比。啊,他們真是叫人想破腦殼。但是所幸,鳴人的樂觀是超乎想象的,他想想,干脆再換話題。便忙道:說起來,寧次,上次約好去水燈節(jié)的事,還記得嗎?重新整理自己的心情,忘記方才那些瑣碎的不悅,鳴人笑問。而這話題挑對了,它很成功地吸引了寧次的注意力。他慌忙抬頭看著鳴人,白眼里充滿了期待。太不圓滑了,簡直可以形容日向少爺?shù)男愿袷撬倪呅蔚?。討厭的東西直接擺臉無視,想要的事情卻立刻露出感興趣的態(tài)度。但是他毫無自覺,就這樣盯著鳴人,道:然后呢,鳴人?作者有話要說:orz更新來了。恭敬惶恐地送上雙更賠罪。上周一共六個榜單,趕得我眼花,這里就沒顧上,實在不好意思。咱不是故意拖這么久的。然后感謝在沒有更新的那幾天,還有親不停地在投地雷、手榴彈和火箭炮給我。下次網羅名單再放上來。╭(╯3╰)╮感謝買v的和各位送霸王票的親。是乃們的支持讓我更加有動力^_^~!!☆、58代為授課然后啊鳴人露出苦笑,道:好遺憾呢,因為這陣子這么多事,所有娛樂活動取消了,水燈節(jié)聽說這次的也不舉辦了。所以這話說過,寧次的心情低落下去。他好像聽說是這樣的,但是沒有去追問,或者說不敢追問,因為他十分不希望就此落空。可惜,看來佐助回來前最后一次的機會也沒有了嗎。失望的神色在寧次眼中浮現(xiàn)出來。不過他還是勉力道:恩,我知道了。真是對不起,寧次。鳴人如此帶著歉意地笑道。寧次見狀,不想他自責,忙道:無所謂的,我本來也不是很想去。啊,你本來就不打算去?鳴人呆了呆。不是他先邀請自己去的么這個之前想去后來又不想去了,因為有點事。反正,聽說不能去太好了。這樣就不至于到時候手忙腳亂的。寧次含糊的道,不過鳴人卻認真了。他的手撐著膝蓋,遲疑地笑道:嘛,我本來還說,既然答應了你,就算不舉辦水燈節(jié)了,到時候我們還是可以兩個人去走走,逛逛的。因為難得你邀請我了的說。過去我們關系很生硬,突然你邀請我,我想這是希望和我更加親近的意思。心里覺得很開心,曉得你想和我做朋友,所以就也蠻期待的來的。不過,你如果不想去就算了,哈哈。聽到這里,寧次心中急速地跳起來。原來鳴人是這個想法。如果是這樣想,那他何止是高興和感動?簡直是幸福無比。于是寧次忙張口道:啊,鳴人,我不是那個意思。那是什么意思?我是說,如果你講的是我們兩個人去逛逛的話,我還是很有空的。終于,矜持的寧次少爺,因為害怕失去這最后一次機會,即刻搶著說,甚至紅了脖子。而聽了這話,再看寧次的樣子,鳴人呆了呆,道:你不是說你有事很忙嗎?不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其他事了。真的可以嗎?真的可以。聽到這里,鳴人展露笑顏。他的雙手重重放在膝蓋上,露出笑道:如果是真的話,那就這樣決定吧。雖然說沒有水燈節(jié),去不了了,但是,水燈還在賣的,照樣可以放燈。況且最近事情這么多,你又受傷了,就當作是為村子和你祈福也好。我們兩個還是按照原計劃去吧!這句話落下,仿若一道貫日白虹,叫寧次布滿陰霾的心情瞬間被照亮。他抬起滿是傷痕的臉,定定地看著眼前的人,白眼里全是鳴人溫柔的影子,這影子看得他感動無比。可以嗎?當然!我從來說話算話的!說這句話的時候,鳴人微微把身子往前傾,那雙澄亮的藍色眼睛離寧次的面龐僅僅只有二十厘米左右的距離,清新溫熱的呼吸噴在寧次的臉上,吹得他一愣一愣的,也撥開他眼前的迷茫。他細細地看,呆呆地望,臉頰上開始發(fā)熱。鳴人他愣愣地道,有點幸福的感覺??墒撬植惶判摹?/br>就我們兩個嗎?你不帶其他人嗎?比如佐助,他已經回來了呢。試探般,寧次這樣問。聽見這話,鳴人的臉瞬間紅了,卻顯得格外不在乎地擺著左手道:哎呀不用了,他又不愛玩那個,而且去的話也只會板著臉,好像我欠他錢一樣,對你肯定也都不搭理,破壞氣氛的家伙,誰要帶他去啊?佐助回來后是這樣的態(tài)度嗎?寧次有些意外。隨后繼續(xù)問:那八王子先生?歸月大哥???他要忙著給佐助做訓練,應該也沒空了。而且你是傷者嘛,一切以你為優(yōu)先咯,我答應你的說。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我知道了。白眼少年眼中亮了一些,仿佛又有了活力。那身體快點好起來吧。別讓大家擔心。好的。話落,兩人對視而笑。正是走了大運,盡管寧次今天錯漏百出,各種引得鳴人不開心,所幸鳴人性格開朗,還是達成了比較好的結果。按一般來說,寧次少爺真應該去燒高香。之后便是兩人關于村子的聊天,談得很泛泛,也沒什么勁,又見寧次困了,一會兒工夫鳴人就想走了。不過,就在這時,鳴人發(fā)現(xiàn)了一個蠻怪的地方。他指著寧次額頭上綁著的繃帶,不解地道:啊,寧次,說起來,好像沒聽說你頭上受傷了,而且也沒見血,為什么你睡覺還戴著那個的?這話說完,寧次的臉色一變,甚至眼中的神色有點凌亂,同時,仿佛怕暴露什么一般,寧次的手反射般地摸到了自己的額頭。不過,他還是鎮(zhèn)定下來,勉力笑道:不,沒有什么。只是我現(xiàn)在受傷怕風,這樣綁著會好受一點。鳴人聽了,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那就是起了個睡帽的作用嘛。要是怕冷,買個睡帽吧?我就是這樣做的。恩,好。寧次含糊地答應,心中卻不知想什。而同時,他放在被子下的卻手握緊,似乎壓抑著,不讓自己說出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危險的秘密。***那么,看望終于是結束了,只是,結果水果籃還是沒送出去。提著籃子回家,鳴人心中無奈。但是想想,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