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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去ktv的也就沒幾個人了,丁羨拒絕了一回,這回是再也不好拒絕了,只能跟在孔莎迪屁股后頭走。 “你也沒回家啊?!眲⑿′h不知道從哪兒躥出來,跟她搭腔。 丁羨回頭一瞧,看見的是劉小鋒憨厚的腦袋,不知道為什么,每回看到劉小鋒這張臉,她總覺得可憐兮兮的,一個男生能長成這樣,也是不容易。 于是她總?cè)滩蛔』卦?,“我陪莎迪,你呢,怎么還不回去?” “勞逸結(jié)合,話說我還沒去過ktv呢,想見識見識長什么樣兒,順便研究一下話筒。” 這話從劉小鋒嘴里說出來特別滑稽。 丁羨低頭笑笑,目光溫柔,也沒再接茬兒,不知在想些什么。 劉小鋒看著丁羨,忽然有點臉紅,害羞地?fù)蠐隙洹?/br> 街燈下,有些不知名的情緒在滋長,像那朵開在墻角的嬌艷花兒,顏色瑰麗綻放,虛虛地應(yīng)著景兒。 酒喝了半盅,歌唱到一半,忽然,有人進(jìn)來了。 丁羨歪著腦袋躺在孔莎迪身上,手乖巧地搭在膝蓋上,正昏昏欲睡,包廂門被人推開,進(jìn)來一道修長的身影。 里頭燈光昏暗,丁羨微微瞇眼,企圖確認(rèn)來人的身影。 就聽孔莎迪對著話筒一聲狂吼:“周斯越,你他媽才來,我們家羨羨都等睡著了?。 ?/br> 聽得丁羨瞬間渾身一個激靈,驀然坐直,瞌睡全無。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你們應(yīng)該會發(fā)現(xiàn)一個小細(xì)節(jié),這章跟楔子的開頭羨羨的打扮是呼應(yīng)的。 100個紅包。 謝謝。 其實很想看羨羨撒酒瘋,看少爺怎么辦。 第35章 誰不喜歡春天呀, 那個綠意蔥蔥、蟬聲鳴鳴、花兒開得轟烈又充滿希望的季節(jié)。 可我今天忽然決定喜歡這個潦草的冬天。 —— 那人隱在黑暗中, 高大的身影有些懶散地陷在沙發(fā)里,還是那件棒球外套,只不過在里頭加了件灰色的薄線衫, 聲音透著疲倦:“等我干什么?!?/br> 孔莎迪握著話筒, 目光瞟了眼丁羨,又吼:“誰知道呢,我們羨羨就是這么癡——“ 話筒被丁羨劈手奪過,就著昏暗的燈光,狠白了孔莎迪一眼, 孔莎迪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忙討好似的去抱丁羨的胳膊,小聲討?zhàn)垼骸拔义e了, 姐,你打我吧。” 丁羨拍開她的手,不理。 孔莎迪不依不饒撲過去, 沒一會兒, 丁羨抵不過她這粘人勁兒, 沒一會兒兩人又抱在一起咯咯笑,就聽丁羨一聲無奈的:“看以后誰受得了你?!?/br> 宋子琪轉(zhuǎn)頭看闔眼休息的周斯越。 “不唱?” 周斯越累得不行,下意識搖搖頭。 宋子琪笑了下:“也對,你還是別唱了,容易掉粉。” 周斯越象征性地踹了他一腳,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 人是真累。 包廂里,忽然有人喊了句,“鄧婉婉,你的歌——“ 鄧婉婉走過去接了話筒,站到周斯越邊上,開始矯揉造作地清嗓子,“這歌好久沒唱了,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感覺?!?/br> 孔莎迪下意識遞了個眼神給丁羨。 “有人開始表現(xiàn)了,你再不抓緊點兒?!?/br> 丁羨心里那個氣,我表現(xiàn)啥呀表現(xiàn),我唱歌這熊樣—— 沒進(jìn)過這種ktv,丁羨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唱歌好不好聽,小時候葉婉嫻讓她在親戚朋友們表演過幾次,具體反應(yīng)已經(jīng)記不清了,反正后來過年就沒讓她再表演過了,上了學(xué),她也不是愛表現(xiàn)的人,音樂課都是大合唱居多,更聽不出自己的水平。 她一攤手:“酒?!?/br> “???” “喝兩口,壯壯膽。” 孔莎迪從邊上撈了幾瓶純度最低的啤酒,不放心地遞過去:“就倆口?!?/br> 倆口下肚了,丁羨抿了抿,咦,還挺好喝的—— 她拎起啤酒看了看,又喝了兩口。 等孔莎迪點完歌回來,半瓶啤酒喝完了,丁羨仍在意猶未盡地添嘴唇。 “行了,別喝了,我給你點了首孤單北半球,好好唱?!?/br> 鄧婉婉唱歌確實好聽,在她唱完之后,所有人都起哄讓她明年趕緊參加十佳歌手去,鄧婉婉羞紅著臉說了句:“獻(xiàn)丑了?!蹦抗鈪s始終朝著周斯越的方向。 丁羨拎著酒瓶,瞇瞇眼,又仰頭灌了一口。 “用我的晚安陪你吃早餐,記得把想念存進(jìn)撲滿,我望著滿天星在閃,聽牛郎對織女說要勇敢……” 一曲唱完。 眾人:…… 丁羨放下話筒,酒精刺激末梢神經(jīng),她興奮地問孔莎迪:“好聽嗎?” 孔莎迪扯扯嘴角:“挺好聽的,就是可能沒在調(diào)上……” “……” 丁羨把剩下半瓶酒全部一口氣干了。 瘋了,世界都瘋了。 周斯越醒的時候,差不多結(jié)束,人還沒醒透,正抓著頭發(fā)醒神的時候,懷里被人塞進(jìn)一軟綿綿的東西,下意識要推開,就聽孔莎迪兩手一揮,“艱巨又光榮的任務(wù)交給你了,拜拜?!?/br> 手還停在烏黑的發(fā)間,一臉茫然地低頭看懷里的人,待看清之后,氣得手掌忍不住在她脖子外圈了圈,掐死算了—— 煩人精。 丁羨看著他呵呵樂,嬌滴滴的眼散著水光。 他手掌虛虛在空中停了兩秒,直接一掌拍在她腦門上,泄憤似的,“笑屁?!?/br> 拖走。 長街上,行人三兩,樹木靜悄,月光在地面上鋪了一層輕盈的羊毛毯,泛著光的湖面早已結(jié)了冰,像是撒了一層碎銀,在這黑夜里發(fā)光發(fā)亮。 少年走在前面,只穿了件單薄的灰色線衫,兩只手抄在兜里。 少女披著他的棒球服,跟在后面踩著他的影子,左一腳,右一腳,踩得不亦樂乎。 “周斯越?!?/br> 丁羨忽然叫住他,前方的人停了步子,沒回頭:“干嘛?” 她噔噔噔跑到他身前,仰著小臉兒去看他眼睛,那是雙比月光還明亮的眼睛,差點兒把她吸進(jìn)去,她定定神,借著酒勁兒問他:“你為什么這段時間都不理我?” 她在服軟。 那是她第一次為他的驕傲服軟。 他忽然低頭笑了,撇開眼,看向別處。 “我哪兒得罪你了?”她又追問。 “你沒得罪我,就是煩你。”周斯越隨意地說。 “哦?!?/br> 丁羨低下頭,似乎沒話要問了,失落的垂著頭。 “還有要說的嗎?”見她不再說話,周斯越微微皺了皺眉。 “沒,還沒恭喜你呢,進(jìn)北京隊了——” 她強顏歡笑,想要拍拍他的肩以資鼓勵,告訴他,少年,茍富貴莫相忘啊—— 卻發(fā)現(xiàn)這人站得跟個雕塑似的,沒什么表情,也沒了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