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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爆栗,“出門不知道帶作業(yè)去?” 丁羨吃疼,捂著被敲的地方揉了揉,苦著臉:“本來以為兩天就回了,結果又臨時有事兒拖到第五天才回,你以為我傻啊?誰出門想帶著作業(yè)去啊?!?/br> 周斯越忽然看著正前方道:“本來以為你就是個傻的?!?/br> 丁羨:“……” “現在想想……”他轉頭看她一眼,目光莫名比平時深邃,又黑亮,丁羨差點兒被他吸進去,整個人被他調侃的語調帶走了。 只聽他又恢復了懶散地語調:“你絕對不只是傻這么簡單?!?/br> 嘴角還壓著笑意。 我就是個傻.逼。 居然還對你有所期待。 丁羨停下來,對著他高大的背影踹了一腳。 她加快腳步,將人甩到身后,丟下冷冰冰的一句:“我到了,你回吧?!?/br> 沒走出兩步,被人拎住后衣領拖回去。 丁羨氣結,把吹胡子瞪眼的憤怒表情發(fā)揮到了極致。 又是一聲輕笑。 “到哪兒去,前面是蔣沉家,你家在后邊。” 丁羨恍然驚悟,她好像從出門開始,就跟著他反方向走了,果然一碰上他,她的所有腦回路都打結了。 她又氣鼓鼓地反身往回走。 周斯越把人攔住,“等我一會兒?!?/br> 為什么要等你。 丁羨沒理,推開他。 終于把人惹火了,“鬧夠了沒有?” 這么說吧,周斯越很少發(fā)這種一本正經的脾氣,有時候跟蔣沉幾個打鬧的時候也都是帶著笑罵,男生皮,也不會記恨。 在學校相處這么些日子下來,他人緣好,人人都想跟他當朋友,大多喜歡跟人吊兒郎當的插科打諢,也有人看不慣他。 比如何星文。 覺得他是那種喜歡在人前裝著玩兒,實則晚上在家拼命學把自己偽裝成天才學生的人,偶爾看不過的時候也會明里暗里諷刺兩句。 不過也沒見他跟人急眼兒,笑得云淡風輕,待人寬容度極高。 但他又極其自傲。 下午,小巷靜,來往沒什么人,這一吼,落了個回音,在丁羨耳邊盤盤繞繞。 她從小就隱忍,沒什么脾氣,別說男生,就連女生都沒這么吼過她,一下把她嚇傻了,人就傻愣愣地杵在原地。 “你到底在氣什么?” 周斯越恢復了冷清,低頭問她。 丁羨看著他,一句“我喜歡你啊傻.逼”差點兒就脫口而出了,她別開視線,強迫自己不去看他那雙清明的眼睛,太清澈了。 生怕被自己一些的心思玷污。 周斯越這幾天一直在想,到底是哪個點觸發(fā)了這丫頭的點,思來想去,也就是從做值日那天下午開始,他挺誠懇地表示:“好吧,這幾天冷著你是我不對,我道歉。大不了我以后自己做值日行了吧?” “還有,雖然這么說,我還是不覺得我哪兒錯了,你說怕被人說什么,但你跟劉小鋒又走的近,跟他就不怕被人說了?這點不成立?!彼蛄讼麓剑謴凸鉂?,兩只手抄在兜里,說:“不過,既然是我要求跟你同桌兒,遷就你是應該的,偶爾能容許你發(fā)發(fā)脾氣,但差不多得了,你看孔莎迪也沒天天跟宋子琪鬧脾氣,你別太過分了啊?!?/br> 丁羨:“我憑什么得跟孔莎迪一樣?” 周斯越斜眼看她,警告意味:“過分了啊?!?/br> 那時的女生最怕做比較,你看誰誰誰那樣,你怎么就不那樣?這樣的話一出,基本后頭就是一場大戰(zhàn)。 “孔莎迪漂亮嗎?” 丁羨問了個不著邊際的問題。 周斯越一下被問懵了,“什么?” “孔莎迪漂亮還是尤可可漂亮?” 周斯越:“尤可可是誰?” “……你沒看情書?” 周斯越瞬間炸毛:“你還有臉提?” 丁羨:“那是個意外!” 周斯越挑眉,“哦?” 局勢一下又重新掌握到他手里,跟他聊天,他永遠掌控著主動權。 丁羨又把事情原委給他解釋了一遍。 周斯越敲著她的大腦門警告她:“下次再把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塞到我桌底下,我就告訴老班你上次逃課的事情。” “就半節(jié)課,你至于記這么久么?” 而且那是我想塞么? 周斯越不再搭理她,給蔣沉打了個電話,二樓里探出一個光禿禿的腦袋,嚇了丁羨一跳,“他不是最寶貝他的發(fā)型么,怎么給剃光頭了?” “老蔣給剃的。說之前那頭發(fā)看著礙眼,就拉到路口張師傅那給剃了,看見沒?”周斯越仰著頭下巴往上一點:“二樓的窗戶全給封死了?!?/br> “怎么了?” “老蔣怕他跳樓?!?/br> “……” 蔣沉從樓上跑下來,把手里的一個小機器人遞給周斯越,狐疑地看了眼丁羨:“你倆怎么在一起?” 周斯越接過,低頭翻看手里的小玩意兒,頭也不抬,“你管呢,沒給我弄壞吧?” 蔣沉:“哪敢?比完賽之后我就沒碰過了?!?/br> 說完,見丁羨一直盯著自己,兇神惡煞地盯回去:“你看什么?” 丁羨忍不住說:“好像一個窩瓜呀……” 說完,連正在低頭檢查機器人的周斯越都忍不住掃了一眼,“你別說,這形容還挺貼切?!?/br> 兩人笑得前俯后仰,蔣沉黑臉,吸了口氣,笑罵:“臭丫頭片子,還挺記仇。” 當初的成見和偏見,似乎都被風吹走了。 兩人往回走。 丁羨看著周斯越手中做工精致的小機器人,“你什么時候去參加比賽的?” 周斯越沒明白過來,揚了揚手中的機器人:“這個???” “嗯?!?/br> 周斯越一笑:“上個周末吧?!?/br> “你怎么都沒說?” “有什么好說的,你又不懂。” 丁羨:“我可以幫你去加油啊?!?/br> 周斯越哼笑一聲,謔她:“這會不怕被人說什么了?” “……” “這都小孩兒時候玩兒的東西,現在不怎么玩了?!?/br> 重新回到周家門口,周斯越忽然對她說了句:“哪四張卷子沒做?” “???” 見她發(fā)懵,周斯越不耐催促:“哪四張?” 丁羨快速報:“數學兩張,英語兩張?!?/br> 很快,周斯越拎著四張卷子回來了,一只手抄在兜里,一只手一把將卷子塞到她懷里,“數學別全抄,不是你的水平?!?/br> “……” “走了,送你回家?!?/br> 少年率先起步,寬厚的背在她面前,路燈籠著他,瀟灑又清越。 丁羨抱著尚有余溫的卷子,在原地待了兩秒,心里仿佛被灌進一桶蜜,管他呢,忽然咧嘴笑起來,咚咚咚提步追上去,身輕如燕,像只快樂的小麻雀。 寂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