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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上市,大部分人只看到了齊家信的過人魄力,卻沒人知道這個女人為他守護家族默默付出了多少。鄭志卿向墓碑深深鞠了個躬。齊家信點點頭,又往旁邊伸過手:“小白,來給太婆鞠——”手撈了個空。齊家信轉(zhuǎn)頭看去,剛還站在身旁的何羽白眼下卻不知道跑到哪去了。他心頭一驚,忙叫何權(quán)和鄭志卿一起找孩子。何羽白雖然只有四歲,但已經(jīng)具有相當于十二歲孩子的智力。他不是淘氣才從大人身邊走開的,而是看到一只漂亮的鳳尾蝶,想要仔細觀察。他追著蝴蝶走了很遠,直到那漂亮的生靈消失于視線之外。他回過身,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身在何處,周圍只有蒼翠的松柏和冰冷的墓碑。一般孩子找不見家長該嚎啕大哭了,事實上也確實該這樣做??珊斡鸢渍J為哭鼻子是“小屁孩”的行為,比如他的弟弟和meimei,同胞手足互相欺負,前一秒鐘還好好的,下一秒哭得驚天動地。智商高歸高,但何羽白有點路癡。主要他總把精神集中在某一件事物之上,邊走邊思考,經(jīng)常會忽略身邊的景色。順著長得都差不多的墓碑走了幾分鐘,他越走離家長越遠。墓園里的家族墓群有好幾個,大多位于半山腰上,居高臨下,風水好。四歲的孩子體力有限,何羽白走著走著就走不動了,只好找了個墓碑前的石臺上坐下。他打定主意,就在這等,反正爸爸們很快會找到他。墓碑上沒有照片,只有一個名字和生卒年月,還有句碑文。何羽白認識上面的字——被埋在這的人叫冷紀鳶,只活了二十七歲,碑文寫的是“茍利社稷,生死以之”。小腦瓜轉(zhuǎn)了轉(zhuǎn),冒出“為國捐軀”四個字。風將幾聲鼻息吹進耳朵里,何羽白從墓碑邊探出頭,看到后面的小道上有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人正蹲在墓碑邊哭。他起身過去,把自己的花邊小手帕摸出來遞到對方面前。“大哥哥,人死不能復(fù)生,節(jié)哀順變?!?/br>年輕人抬起頭,血絲滿布的眼里閃出絲驚訝。眼前的小孩兒看起來不過四五歲大,說起話來卻有條有理,邏輯清晰。“呃……謝謝。”年輕人接過手絹,背過身去擤了把鼻涕。他轉(zhuǎn)過身,對何羽白說:“弄臟了你的手帕,等大哥哥洗好再還給你?!?/br>“不用不用,我還有很多。”何羽白擺擺小手,轉(zhuǎn)頭看向墓碑,“大哥哥,這是你的親人么?”“是我母親?!蹦贻p人緊緊攥住手帕,重重嘆了口氣,“她有心臟病,為了治她的病我考了醫(yī)學(xué)院,可誰知道未能等我學(xué)成,她卻……”何羽白眨巴著繼承自何權(quán)的大眼睛,想了想說:“你還可以救別人的母親?!?/br>年輕人微微一怔,片刻后伸手將何羽白擁進懷里,使勁抱了抱。“小家伙,你真棒?!?/br>“小白!小白!小——嘿!放開我兒子!”遠遠瞧見有個男的抱著小白,何權(quán)的卷毛都快急成直的了。他沖過去把兒子搶進懷里,充滿敵意地瞪著那個年輕人。年輕人忙起身后退了兩步,同時抬起手表示自己沒有惡意。何權(quán)看到他手里捏著兒子的手帕,腦子里立刻閃過一堆負/面信息。雖然這年輕人看起來一表人才,規(guī)規(guī)矩矩的,可壞人腦門上也不刻字啊。“你拿我兒子的東西干嘛?”何權(quán)上手要搶回來,結(jié)果小白立刻趴在他耳朵邊說:“爸爸,大哥哥用手絹擤鼻涕來著?!?/br>何權(quán)的胳膊僵在半空。鄭志卿剛好順著聲音追來,看到何權(quán)抱著孩子和一個年輕人對峙,他立刻過去將兩人護到身后。“有什么問題?”他問何權(quán)。“大哥哥哭了,我給他手帕用。”小白對成年人的擔憂一無所知,把何權(quán)耳提面命的“不要和陌生人說話”拋諸腦后。“你為什么抱我兒子?”何權(quán)問,語調(diào)警覺。鄭志卿一聽,又往前逼近年輕人半步。年輕人只比他稍稍矮一點,體格也不差,西裝外套明顯繃出上臂肌rou的形狀。他琢磨著,只要證實這小子對小白圖謀不軌,他就拿對方的腦袋擦墓碑。“這孩子說的話太讓我感動了?!蹦贻p人沖他們微微頜首,“家母剛剛過世,我的思緒比較混亂,沒控制好情緒?!?/br>鄭志卿側(cè)頭看了眼墓碑上的生卒日期,又將目光重新投回到年輕人臉上,沒看到半點心虛。同時那雙哭紅的眼睛里還有些許的倔強,似是不滿他們懷疑自己的人格。這小子,他想,眼神不錯。接過孩子,鄭志卿安撫炸毛的何權(quán):“既然是誤會,趕緊回去吧,齊老急得快犯病了。”何權(quán)皺眉看了眼年輕人,邊走邊小聲問兒子“你剛說什么了?”。小白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揚著小臉沖爸爸們笑笑。“我將來也要像你們一樣,做個醫(yī)生?!?/br>END第101章.番外之一方默的故事(如果有人看過了還戳進來,我很抱歉!番外二和番外三也是一樣,從番外四開始是新的)“方默!趕緊來急診!”接到召喚,方默一路狂奔到急診。大巴夜間行車,被另一輛疲勞駕駛的大巴司機撞出高速主路,造成近一百人不同程度受傷。幾個大醫(yī)院的急診都塞滿了,救護車只好把傷者往大正拉。“趙玥,我這空了!”方默換掉帶血的手套,縫完一個緊跟著處置下一個。送到大正的已經(jīng)沒有重傷員了,但絕大部分人在經(jīng)歷了車禍后精神都極度緊張,再加上見了血,急診樓一層里一片鬼哭狼嚎。只有一個人例外,方默注意到——穿著俗氣的花襯衫、戴著手指粗的大金鏈子的男人,半張臉上都是血,額角上被救護車的隨車醫(yī)生貼了塊紗布,安靜地坐在清創(chuàng)室外面的走廊座椅上。“誒,進來吧,給你縫合?!闭舻谌妒痔祝侥鹕碜叩介T口沖對方抬了抬下巴。男人抬起方正的面龐,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起身隨他進屋。長得倒是不錯,就是這打扮……土鱉了點。方默一邊清創(chuàng)一邊在心里吐槽。夏天穿短袖,他又注意到對方的小臂上有刀疤,縫合的針腳特別粗糙,像條蜈蚣似的盤踞在皮膚上,旁邊還有沒完全洗掉的刺青痕跡。不是什么好人吧?他想,然后悄悄看了對方的臉一眼。哦去!方默趕緊錯開眼珠。這人也在看他,眼神還特別直白,完全不在乎與他四目相對。對于彼此陌生的人來說,這有點不太禮貌。但方默不打算惹麻煩,趕緊用鑷子掰彎針頭,準備往對方的頭皮上注射麻醉劑爾后縫合。突然,那人擒住他拿針的手,速度快得方默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