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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等你回來再說?!?/br>“我現(xiàn)在在去機場的路上,阿權(quán),你就在齊老那待著,我回去之后去接你?!?/br>“著什么急啊,你不是行程都安排到下周二了?”“你不接電話,我能不急么?”“現(xiàn)在沒事了啊,踏實忙你的吧,甭回來?!?/br>“我已經(jīng)問洛伯伯借了私人飛機,你就老老實實在那等我?!?/br>何權(quán)剛想勸他別回來突然被小白踹了一腳,只得無奈地皺皺眉。“你到了直接回家吧,我待會洗把臉就走?!?/br>“聽話,在那等著?!?/br>“我在這待不住,你又不是不知——我去!”“阿權(quán)!?”“沒事兒,小白踹我。”何權(quán)低頭比了個“小白眼狼”的口型,“也不想想誰養(yǎng)活他呢,胳膊肘朝外拐?!?/br>“呵,終于有人能管住你了?!编嵵厩渌闪丝跉?,“先不說了,我還得趕緊通知約好見面的人我要回國的事?!?/br>“嗯,一路平安?!?/br>掛上電話,何權(quán)活動活動肩膀,撐著床邊站起來去刷牙洗臉。路過書房,他聽到里面?zhèn)鞒鰵W陽跟齊家信的說話聲??紤]到齊鎧擺明了是要對付歐陽,何權(quán)刷牙的時候琢磨了半天,還是決定給歐陽打個預(yù)防針。他是一點兒也不想摻和進華醫(yī)堂的派系之爭,可歐陽畢竟是朋友。聽見敲門聲,歐陽起身去開門,將何權(quán)讓進書房。“阿權(quán),你怎么不多睡會?”齊家信眼里盡是血絲,他看上去才是更需要休息的那一個。“被電話吵醒了?!?/br>何權(quán)連眼皮都沒抬。不知道老頭兒還藏了多少秘密,但最好別讓他知道。“餓了吧,讓阿云給你弄點東西吃?!饼R家信說著,撐著手杖往門口走。歐陽忙伸手攔住他,說:“齊老,您跟何少聊,我去找云姐?!?/br>“我不餓,都別忙活了?!焙螜?quán)擺擺手,“歐陽,我就是來找你的。”“嗯?”歐陽微微一愣。何權(quán)慢悠悠地說:“齊鎧準備對付你,你留點神?!?/br>“齊鎧?”歐陽嗤笑,“他要真有那魄力,當初就不會只是砸我一輛車了?!?/br>何權(quán)出了口氣長氣:“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你自己掂量?!?/br>“嗯,謝謝,我心里有數(shù)?!睔W陽看了眼被何權(quán)晾在那、表情略顯尷尬的齊家信,話鋒一轉(zhuǎn),問何權(quán):“幾月的預(yù)產(chǎn)期?”“九月。”何權(quán)說著,按住腹部扯了扯嘴角。小白這會兒是睡醒了,正做廣播體cao呢,伸胳膊伸腿地折騰他。“那我可能趕不上給小家伙送禮物了,君涵八月底的預(yù)產(chǎn)期,我得去美國?!睔W陽的表情有些得意,“前幾天剛談好,洛鳳儀掌管的千華資本以及之前定好的三家投資公司共同出資收購華醫(yī)堂,最遲下個月開始進行資產(chǎn)重組。”“說中國話,謝謝?!焙螜?quán)抬抬手。“華醫(yī)堂很快就可以上市了。”齊家信接下話,并沒有一絲一毫的欣喜,“阿權(quán),你真的不回來么?”何權(quán)冷冷地回應(yīng)他:“我連貸款利率都算不清楚,管不了上市公司。也跟你們齊家人喘不動那氣,勾心斗角,演八點檔啊?!?/br>齊家信的表情僵在臉上。歐陽一看忙打圓場:“何少,還有兩家信托公司等著跟你面談,你看什么時候方便,我?guī)湍慵s他們?!?/br>“不見了,聽不懂,鄭志卿說他們開的條件都差不多,要不就花旗信托吧,反正也只是擺擺樣子,最后都要拿去做慈善。”歐陽又將目光投向齊家信,齊家信點點頭:“按阿權(quán)的意思辦,我總歸是不能把錢帶進棺材里去?!?/br>“行,那我催他們出合同?!睔W陽說。“你們繼續(xù),我回屋待著去了?!焙螜?quán)回手拉開書房門,猶豫了一下,抬眼看向齊家信,“外公,鄭志卿說來這接我,估計半夜才能到,今晚我們可能都得睡在這,您讓云姐給他安排間客房吧。”齊家信的臉上掛滿欣喜:“愿意住多久都行,我已經(jīng)讓阿云把嬰兒房給你們準備好了,你待會去看看吧,要是不喜歡,還來得及換裝修?!?/br>“我都行?!?/br>何權(quán)轉(zhuǎn)過身后立刻翻了個白眼,心說裝成皇宮我他媽也不把孩子往這房子里送。第89章夜色濃重,齊鎧站在華醫(yī)堂老店的門口,躊躇半天,舉手叩響那擁有上百年歷史的雕花木門。門自內(nèi)側(cè)開啟,里面的人對齊鎧說:“齊老在內(nèi)堂等您?!?/br>從門口到內(nèi)堂,以往不過短短三四十秒的路程,但今天齊鎧卻磨蹭了得有三分鐘才走完。內(nèi)堂沒有開燈,只在方案上點了對黃燭。黃燭里含有香蜂草萃取的精油,安神平喘,齊鎧本有些慌亂的心跳也在呼吸之間平穩(wěn)下來。齊家信身穿絳色唐裝,垂著頭,雙手扶在龍頭手杖之上靜靜地坐在方案左側(cè)。“大伯。”齊鎧在距離齊家信一米開外的地方站定——這地方手杖肯定打不著。接到齊家信親自打給他的電話,他就知道何權(quán)已經(jīng)把事情捅到老爺子那去了。但既然要撕破臉了,他倒也無所畏懼。老頭子風燭殘年,何權(quán)對管理經(jīng)營一竅不通,就剩個歐陽,也蹦跶不了多久。“阿鎧啊,坐?!饼R家信抬起頭,回手敲敲方案的大理石臺面,“那天大伯打了你,今兒請你喝杯茶,奉個歉。”齊鎧心頭一跳,一時竟不知道該坐還是該站。齊家信會給他道歉?那可真是河川逆流,日出西方的怪事。早年他們這些小輩誰沒挨過齊家信的戒尺,挨完打還不許哭,連自己親生父母都不敢管。“坐下,難道還要我說第三遍?”齊家信眉頭微皺。謹慎地坐到方案右手邊的椅子上,齊鎧不明所以地看著齊家信為自己手邊的杯子里斟了九分滿的五味散。茶倒八分是情義,九分是歉意,要是斟滿了,那便是主人家下了逐客令。端起杯子,齊鎧喝了口茶潤潤嗓子,說:“大伯,您有話直說吧,我知道何權(quán)去找您了。”“嗯,你現(xiàn)在是翅膀硬了。”齊家信嘆息著搖頭,“阿凱,你爸走的早,打那之后你就是我半個兒子了。我那么信任你,龔師傅走了之后就把照顧齊錚的事交給你了??蓻]想到啊,你卻用這事兒捅了我一刀?!?/br>齊鎧冷笑:“大伯,我說句誅心的話,這么多年來,我也拿您當親爹一樣的侍奉,可到頭來得到了什么?那個歐陽算什么東西?!憑什么一來就壓我一頭?他不會真是您私生子吧?”“胡說!”齊家信猛地頓了下手杖,震得齊鎧肩頭一顫,“這種話你也說的出口,枉你大伯母拿你當親兒子一樣疼!”偏過頭,齊鎧悶聲不語。齊家信重重出了口氣,說:“我就何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