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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箱望去,結(jié)果被微薇惡狠狠地瞪了一眼,他實在是無法想象這2000年出生的孩子只有五歲的外表。“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你身為血奴,而且還是人類,不要對玫瑰氏族的族員直呼其名?!彼緳C繼續(xù)對斗篷男訓(xùn)話道,然而他的語氣平平,并沒有聽出訓(xùn)話的意味來。“知道了,唐僧。”“誰是唐僧??!”司機差點把口中的棒棒糖都弄掉了,“我好歹也是上海親王——唐懌文!”“因為你很啰嗦啊,給你取個外號不可以嗎?”“我也只對你啰嗦,就你需要管教?!?/br>“是誰管教誰還說不準(zhǔn)呢?!倍放衲新冻隽艘粋€戲謔的笑容。“你們都給我閉嘴?!蔽⑥北磺白鶅扇说亩纷斐车眯臒┮鈦y。“微薇,你不怕黑了嗎?我只是想弄出點聲音來,讓你減少對黑暗的恐懼?!倍放衲姓f著又朝后方望去。微薇雖然身為血族,卻意外的懼怕黑暗,如果讓她獨自處于黑暗之中的話都會瑟瑟發(fā)抖。“閉嘴!”微薇的食指在空中畫了一條線,封住了斗篷男的嘴巴。每個玫瑰氏族都有各自擅長的能力,微薇擁有著治愈能力,能夠縫合一切傷口,當(dāng)然也能縫住某人的嘴巴。于是車內(nèi)安靜了下來,林夕霧咽口水的聲音清晰可辨,大概是剛才他的耳朵捕捉到了“火棘”二字,正做起圣誕節(jié)吃火雞的夢吧。一切正常到就仿佛林夕霧的心臟沒有被奪走一樣。夜間,路上的車輛很少,駕駛了很久才看到前面有一兩輛車,雖然路上也沒有行人,但是唐懌文路過了幾個紅燈還是乖乖停下來等待,除了碰上紅燈,車子幾乎順暢地開了一路,大約開了一刻鐘,便來到了嘉定鎮(zhèn)。唐懌文駕著車進了一個看上去極為普通的住宅區(qū),小區(qū)內(nèi)都是只有六層的住宅樓,住宅樓里也沒有電梯。唐懌文在住宅區(qū)內(nèi)繞了幾個彎,將車停到了地下車庫,然后熄了火。“微薇,你現(xiàn)在可以把他嘴巴上的拉鏈打開了?!碧茟恼f著,打開車門下了車。微薇很不情愿地用手在空氣中比了一把剪刀,剪開了縫在斗篷男唇瓣上看不見的線。終于可以張口說話后,斗篷男微微嘆了口氣,想要說些什么的他在看到微薇那兇惡的眼神后便將話咽了回去,他默默下了車,準(zhǔn)備搬運熟睡中的林夕霧。趁著現(xiàn)在搬運的過程中就先介紹一下這位神秘的斗篷男吧,他是上海親王唐懌文的血奴。很久以前,唐懌文有過一個女性人類血奴,自從那個人類死了之后,他就再也沒有圈養(yǎng)過血奴了,直到他遇到了這位斗篷男。這位斗篷男曾是玫瑰氏族的族員彼岸櫻進貢給唐懌文的,彼岸櫻來覲見上海親王的時候總歸得帶些什么伴手禮,她早就聽聞唐懌文喜好甜食,于是便在街上隨隨便便抓了一個血比較甜的人類拿去當(dāng)禮物了。唐懌文原本是打算將這個可憐的路人放回去的,結(jié)果彼岸櫻當(dāng)場用爪子割開了伴手禮的皮膚,一股芳香沁人的甘甜氣息瞬間在大廳中彌漫開來,唐懌文不禁咽了口唾沫。唐懌文對這個新得到的血奴簡直是往死里寵,因為人類的生命著實短暫,他想著反正也就短短的一百年左右,就寵著吧。所以無論這個血奴對他說了什么不敬的話,他都沒有放在心上。血奴的名字叫賈凌星,是一個剛剛高中畢業(yè)不久的普通人類,雖然他外表長得很純良,第一眼看去,都覺得他是個青澀的少年,其實他是個抖S,還很腹黑,善于偽裝成純良的小天使形象,實則卻是個小惡魔。賈凌星在成為唐懌文的血奴之前,有過一個“男朋友”,當(dāng)然那只是對方自認(rèn)為自己是他的男朋友,而賈凌星根本沒把對方當(dāng)男友,只是把那個傻逼當(dāng)成了行走的取款機,那個丑出新高度的大叔總是給他買各種各樣的東西,某一次“約會”途中,賈凌星被一個小蘿莉給劫走了,小蘿莉?qū)⑺麕У搅颂茟牡拿媲?,然后他就此走進了這個奇妙的世界。小蘿莉?qū)⑺氖植科つw割開后,唐懌文咽口水的聲音似乎在整個大廳中回蕩,也許是他目前的回憶有些夸張了,但他至今仍記得那天唐懌文對著自己咽口水的聲音,不同于某個大叔對自己的□□,而是□□裸的食欲。小蘿莉離開后,唐懌文走到了他的身邊,一把抓起他的手,開始舔舐起來,瞬間有一股酥麻感從他的手部傳至了大腦,然后大腦再將這酥麻感傳至了身上的每一處,他全身戰(zhàn)栗了一下,喉中不禁發(fā)出了“嗯哈……”一聲,然后他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他覺得方才的聲音很是陌生,難以想象這是從自己的口中發(fā)出來的。后來不知為何,唐懌文對他又是擁抱又是親吻的,明明才見面沒多久,就做出了這種類似于熱戀中的情侶所做的事,然而最讓他震驚的是他對唐懌文的舉動并不反感,明明之前那個大叔對他摟抱親吻的時候,他都反胃地想吐了,當(dāng)那個大叔懇求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的時候,他借口說自己還小,起碼要等自己大學(xué)畢業(yè)后才可以,而唐懌文對他親吻的時候,他身體本能反應(yīng),做出了誘受的行為,雖然他的字典中并沒有“誘受”這個詞。不過唐懌文次次都拒絕了賈凌星的熱情邀約,除了擁吻吸血,他沒有再進一步對賈凌星做過些什么,唐懌文越是沒有舉動,賈凌星就越是全身燥熱,無處發(fā)泄的他,只好前往唐懌文儲藏鮮血的冰庫中冷靜一下。除了身體觸碰的要求,唐懌文會滿足賈凌星的一切要求,就像之前那個大叔那樣給他買各種各樣的東西,不過大叔給他買東西的舉動就是在走普通追女生的套路,而唐懌文給他買東西卻是很純粹地寵他。賈凌星也漸漸被唐懌文吸引了,心甘情愿地做起了他的血奴。雖然賈凌星目前是唐懌文的血奴,但他還有著另外一個特殊身份,那就是紅藍(lán)幫的一員,他既是血獵又是血奴,他的立場對血族和血獵來說都很奇特,所幸除了唐懌文和少數(shù)血族之外,其他血族都還不知道賈凌星的血獵身份。目前賈凌星正搬著體重比自己重很多的林夕霧走在某棟住宅樓的樓梯上,這棟樓的最頂層住著上海紅藍(lán)幫的魏老大,當(dāng)初就是魏老大相中了他的腹黑能力,才暗中與唐懌文做了個交易,說要讓賈凌星到紅藍(lán)幫打打零工,目前的搬運工作也算是零工的一部分。賈凌星氣也不喘一口,便搬著林夕霧來到了六樓,唐懌文按下了門鈴,雖然現(xiàn)在時間有些晚了,但對年輕人來說夜晚才剛剛開始,而對50后的魏老大來說也許已經(jīng)是睡覺時間了吧。過了片刻,魏老大穿著睡衣打開了門,不過他看上去并不像是被吵醒的,而是原本就還未入睡。魏老大今晚應(yīng)該是沒有接待訪客的計劃的,他看了一眼賈凌星和林夕霧,瞬間就把握了事態(tài)。“辛苦你了,先把他搬到客房吧。”魏老大指了一下屋內(nèi)的某個房間,“是羅森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