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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邵寧中也不答,只是焦急萬分地一路快走,而且走的是卓亦忱不熟悉的偏道,簡直就跟逃難一樣!邵寧中一直將人送到了邵府最為隱蔽的側(cè)門才止住腳步,卓亦忱抬頭一看,那里竟早就備好了一輛馬車。“卓公子,快走!”☆、第二十三章:兩心相知邵寧中急得雙眼通紅,“卓公子,快走!”卓亦忱很疑惑,但他被邵寧中迫切焦慮的情緒感染,也不免有些忐忑不安。“邵大人,這究竟……”邵寧中從懷里掏出幾張銀票和御賜腰牌,腰牌上刻著“大內(nèi)太常寺卿欽”幾個大字,普天之下僅此一枚,是身份和權(quán)力的絕對象征。他將御牌一把塞到卓亦忱手中。“下官能幫到卓公子和殿下的,如今只有這么多了!靖王已認(rèn)定你的身份,還讓人務(wù)必尋你來見,我暫時能拖住片刻,但之后再不見人,靖王定要親自抓人,他想把你直接帶走!卓公子你快走,快快離開這里,跟殿下一起回宮,越快越好!否則一旦被靖王抓住,必定兇多吉少!”“那你自己……”卓亦忱的話還未問出口,邵寧中就讓他別問并把人推上了馬車。臨走時,邵寧中拿出一紙書信,塞在卓亦忱手心里。“微臣要說的話都寫在這上面了,算是為您和殿下盡最后一份力?!?/br>語畢,他深深地看了卓亦忱一眼,撩下車簾命令車夫速速起駕。卓亦忱震驚不已,為邵寧中眼眸里的悲戚之色感到萬分驚詫。這、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強抑下心頭的苦澀,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然后低下頭將那封書信緩緩展開來……卓亦忱又開始回想邵寧中的臨別之言,再加上之前靖王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卓亦忱想把這些線索都拼接起來,但卻發(fā)現(xiàn)缺失了一個很重要的環(huán)節(jié)——卓昀本身。按照邵寧中和靖王的意思,卓昀就是從宮里逃出來避難的太子,但卓亦忱卻知道他并不是,他是自己如假包換的弟弟,從小就在卓家長大!卓亦忱又驀地想到了卓昀的各種反常,自己更曾因此斷定他或許也是穿越而來?,F(xiàn)在看來,怕不是穿越,而是重生!還重生在了另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身上!卓亦忱想明白之后便愈發(fā)冷靜,他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模樣,緩緩收好了那封書信。馬蹄聲獵獵響起,木軸發(fā)出尖厲的搖晃聲。駿馬飛快奔跑,一路顛簸搖晃。卓亦忱原是在病中,冷風(fēng)吹地他有些難受,而心中又有些苦澀難言。一路顛簸讓他幾欲嘔吐,只能竭力忍耐著。從內(nèi)城的繁華官巷一直到荒蕪的郊外,這是一段漫長的路程,而車夫快馬加鞭硬是把時間縮短了一半。馬車在村口石碑處剎住,車夫跳下馬把卓亦忱攙下車。卓亦忱身體難受得緊,他略顯疲弱地拱手道謝,那車夫卻將馬鞭塞到了他手里。他疑惑地抬眸。車夫解釋道:“公子,是老爺吩咐我這么做的,他說你們會用到這輛馬車,請您帶走!”卓亦忱知曉話中深意,他沉默了下,點點頭,“務(wù)必替我謝謝邵大人。”車夫拱手應(yīng)下,轉(zhuǎn)身離去。卓亦忱牽著那匹馬,步履艱難地走在崎嶇小路上。在邵府被脅迫受命,靖王刻意刁難,邵寧中惶恐不安。后來,靖王又說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話,臨別時,邵寧中的肺腑之言。卓亦忱猜到幾分,他深深地嘆了口氣,抬起頭。遠處的日頭往西山下沉,將周圍的云彩渲染成一片橘紅。家家戶戶正燒著炊煙,絲絲縷縷地漂浮在空中?;臎龅慕纪馊允且黄c世隔絕的安逸。就因靖王和卓昀,他平靜的日子就要被粉碎?卓亦忱心頭微微苦澀,腳步愈發(fā)沉重。或許,他以后再難見此景;或許,他一生注定和“安穩(wěn)”無緣。他想起卓昀曾經(jīng)對他說過的那些話,那時他對一切渾然未覺,只心道卓昀是個狂妄的小年輕。原來,卓昀是真的在向他承諾。認(rèn)真的話,像是戲言一樣被說出來。也正是因為卓昀,他平靜的日子才難以為繼。卓亦忱對安穩(wěn)的渴望源于上輩子的孤獨和奔波。在這里,他有了親人有了牽掛,那種被陪伴的感覺,很容易讓一個原本孤獨的人上癮。卓昀掐著哥哥回來的時點,此刻正從家中動身去村頭接人。還未走多遠便遠遠瞧見卓亦忱牽著一輛馬車往回走。卓昀飛奔過去,一把攬住他哥的肩膀,將人抱在自己懷里。卓昀還未察覺到哥哥的異樣,他將下巴擱在卓亦忱肩上磨蹭著,親昵地微微挑逗道:“今日竟回得早些,是不是因為念我?”卓亦忱低著頭,不言語。他手里拎著麻布袋子滲出湯汁,一滴滴地打濕了卓昀的鞋子。卓昀察覺到后便立即退了一步,又接過卓亦忱手中的袋子。“你又買了什么?怎么一直在滴水?”卓亦忱還是低頭不語。沒得到回應(yīng)的卓昀自己打開袋子低頭一看,臉色頓時變了,嘴角的笑意也倏然凝固。“這……這是從哪得到的?”卓亦忱答了兩個字,“靖王?!?/br>卓昀心頭巨震,他迅速抬起頭看向哥哥。卻發(fā)現(xiàn)卓亦忱的臉色蒼白,身體似乎有些輕微的顫抖。卓昀把他扶過來,又握住他的手,然而卓亦忱溫?zé)岬恼菩脑缫炎兊帽鶝龇αΑ?/br>“哥,怎么回事?!”卓亦忱只覺得頭很痛胸口窒悶,卓昀攬著他,他也緊緊著對方的手,倆人很緩很慢地往前走。卓亦忱腳步甚至有些虛浮,就像空落落的心頭一樣,每一下都踩不到實處。“揀寶啊,”靜默半晌,卓亦忱緩緩開口,“咱們怕是要離開這里了。”卓昀停下腳步,目光沉沉地望向他,“哥,我沒聽錯吧?你為何忽然說此話?”卓亦忱從自己懷里掏出兩樣?xùn)|西,卓昀驚訝地看了眼那御賜的腰牌,“這是……”他把那紙揉皺的書信遞給卓昀。卓昀怔忡地接過,將那張紙一抖徐徐展開。“臣太常寺卿叩請殿下安:圣上自即位至今,迭除黨派之爭,穩(wěn)定各地藩王。但靖王卻私征兵馬暗中籌備,籠絡(luò)朝廷重臣勾結(jié)權(quán)貴,反心已顯。朝廷與百姓深受其害,如今,已到勝敗存亡之際。稍有不虞將釀成大禍,而殿下在這場斗爭中將是成敗之關(guān)鍵。如今,皇帝決心護國安民,已密調(diào)五萬精兵來京城,不日將鋤jian滅賊!臣斗膽叩請殿下速速回宮與圣上父子相見,皇宮絕不可無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