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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wù)就算了,以你的能力估計也完成不了,現(xiàn)在給你先休息幾天,還有個任務(wù)給你?!?/br> 我:…… 說罷,他便直接起身準(zhǔn)備離去,冷淡異常,不,是冷淡如常! 都不知道關(guān)心一下我的,都不問我究竟遇到了什么,所以任務(wù)才會失敗,也不問我是不是做夢夢見了什么!真是…真是……過分! 我恨恨地磨了磨牙,恨不得把他那破面具一巴掌拍碎,不知道殺手也是有一顆需要安慰的心嗎? ………… “阿玖jiejie,你終于下床了?。 蔽覄傋叱龇课?,耳邊便響起一道驚嘆的聲音? 我目光成簌簌刀片刺向門外不過□□十歲的小蘿卜頭 終于??。∥乙簿驮诖采纤藥滋旌脝??平時都被欺壓,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下,還不允許我多睡會兒? “嘿嘿,不是我說的,是夫子說一日之計在于晨,可是大家早上有好幾天沒有見過阿玖jiejie了。” “對了,阿玖jiejie,夫子還讓我跟你說,限你三日之內(nèi)將他的東西還回去,否則就把你以前做的所以事都告訴公子?!?/br> “阿玖jiejie,你拿了夫子什么東西???”小蘿卜頭一臉好奇外加疑惑 我撣了撣衣袖,撇了他一眼,這還能跟他說了?哼! 然后朝著大榕樹而去,夫子有個奇怪的愛好,就喜歡在村里的一顆百年大樹下上課,說什么有讀書的氛圍,扯淡!明明就是因?yàn)榭拷薮竽锛议T口嘛! 好吧,雖然她已經(jīng)成年了,但每次依舊被叫去聽課! “誒!阿玖jiejie你等等我……” ………… ☆、愿信 “折一枝青梅,煮一壺茶,看庭外泠泠雨落下”少女挽發(fā),手執(zhí)白梅花,裙角飛揚(yáng)。 她輕輕一笑,仿佛世界的光都墜在眸中,讓人覺得那般暖。 我怔怔的透過淡淡墨痕的紙卷看著,仿佛很多年以前我就是這般看著一個人,而那個人承載的我的整個世界。 我不知道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仿佛很遙遠(yuǎn)又仿佛很近。 但看著少女如花的笑靨,我突然不想離開這個夢境,這般溫暖,讓我感覺那般熟悉。 即便此刻我五官盡失,即便我此刻只能看見的只有這小小的一個房間。 這么溫暖的地方,主人,主人似乎也…不,這么舒服的地方,主人也會喜歡的吧! 不對,這是夢! 我掙扎著想要睜開雙眼,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深陷。 冰涼自腳底竄起,猝不及防地讓人如墜冰窖,發(fā)生了什么? 我費(fèi)力地集中精神想看清眼前。 好痛!腦海中一股一股冰錐般地刺痛傳來。利刃自臉頰呼嘯而過。 好冷...好痛...我在什么地方... 嗯? 微風(fēng)撫過眉間,眨眼的一切都消散在舒服的氣息中,熟悉,安靜,讓人想依靠! 我凝神望去,白衣墨發(fā)的女子的目光干凈而又純粹讓人生不起責(zé)備之心 “風(fēng),我不是故意忘記的?!?/br> 陸風(fēng)站在她身旁,眉頭微鎖 “小九,師父說過任何人不得碰那幅畫,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風(fēng),千年的魂骨多難的,你難道忍心讓他蒙塵?” “那副畫不是你我能駕馭得了的!” “總也好過讓他永遠(yuǎn)無法現(xiàn)世要好!” “小九...”陸風(fēng)無奈喚道。 “師兄,我真的可以讓他現(xiàn)世,我可以控制他,不會被反噬的,你相信我好不好?!毙【拍抗鈭远ǖ赝戯L(fēng)。 “唉!”陸風(fēng)嘆了一口氣,目光遙遙向我望來:“那她呢?” 他手直指我,盡管知道他們看不透我,不知道我的思想,可我依舊忍不住顫了顫。 小九驀然笑道“我已經(jīng)想好了,讓她陪在他身邊不就行了嗎?” 我呆了呆,我要陪在誰身邊? 陸風(fēng)閉了閉眼,復(fù)而道“罷了,隨你!” 小九開開心心地應(yīng)到“謝謝,風(fēng)!” 我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場無邊的疑惑中,突然想起一個很久很久以前的問題:我究竟是誰呢? 茫茫無邊,天下之變,我為何又會莫名的夢見自己變成一副畫呢? 我看著小九如抱著稀世珍寶一般將一副畫抱了進(jìn)來。 那畫略泛舊,帶著淡淡的墨香,似冬日的白梅,透著泠香。卷軸呈鮮紅色,似乎是剛潑上的色澤,襯著泛舊的紙張越顯鮮艷。 好熟悉的畫,在哪里見過。 她將畫展開,那一瞬間空氣的氣流似乎靜滯了片刻。 千年的孤寂似乎從那畫中傾瀉而出,壓得人難受又心疼。還有那股比在小九身上更熟悉的氣息。 這里究竟是哪里?夢里...夢里...又... “扣”的一聲,額頭傳來痛,我回神,就見我的主人坐在我對面,目光幽深。 “呃~” 我驀然睜大了眼,雙手捂住自己的嘴,不敢置信! “江南薛神醫(yī)果然名不虛傳?!敝魅怂聘袊@的語氣清晰的穿入我耳中。 “別捂了,能開口說話了,不開心?” 我:?。。?! “以后可別再說我虐待你?!敝魅说?。 他臉上依舊戴著那張讓我恨不得取下來的面具,但此刻我卻覺得分外的心酸。 咦?不對啊 “我……”剛張口分外不習(xí)慣,畢竟這么多年來從不曾發(fā)過音。 他淡淡的眸光望過來,透著三分的溫柔。 我連忙遙遙頭,把腦海中那些不切實(shí)際的想法給拋掉。 “這里……哪里?” 他剛剛說江南神醫(yī)? “這里是薛神醫(yī)的住處,你還想問什么,一并問了吧?!?/br> “怎么……在這里?” 明明上一刻還在村里的,怎么她就睡了一會就在這里了。 他看著我,良久才道:“好好想想!” 江南神醫(yī)!我默默地想著,好像…… 突然想起,三日前主人將我?guī)С隽舜遄樱宦废蚰?,到了一處桃林?/br> 林中小茅屋住了個矮矮的老頭,他給我喝了一壺水,原諒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只是主人讓喝就喝了,那味道跟水沒啥區(qū)別,所以我真的以為是水。 結(jié)果喝完我就睡著了,等我再醒過來時,我的嗓子卻已經(jīng)好了。 “理清楚了?”旁邊傳來嘶啞的聲音,隱約中帶著點(diǎn)笑意。 他隨意的坐在馬車上,墨青色的衣裳鋪在車上,勾出一朵青蓮。銀白色的面具下一雙漂亮異常的眸子,墨發(fā)束玉冠,淡墨顏色,風(fēng)華絕代。 我搖搖頭,果斷覺得自己是聽錯了,看錯了! “我...”似乎太久沒說過話,我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壓根就不怎么會說了! “說過很多遍了,不要cao之過急?!弊谝慌缘闹魅擞朴频馈凹庇帜茉鯓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