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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原作者。但隨緣看上的這首顯然不是后面這種情況。雖然沒聽到整首歌,溫清一聽到小樣兒,就知道這首歌特別適合吳虞。若是其他公司買去,溫清或許會放棄另找一首。對方既然是隨氏,他就沒有留手的必要了。隨緣一直不死心想貼到他身邊,溫清自進來這個世界后就躲著她,卻不想在這個世界躲躲閃閃一輩子。不若讓她疼上幾次,要是她識情知趣,自己退卻,那最好不過。第220章:白色碎片(8)“爸,我?guī)湍茨_?!眳怯菡f著,小心地把吳父干瘦的兩條腿放下來,一點點把對方的腳洗干凈,又用毛巾把腳上的水珠全部擦干。等扶著吳父重新躺在床上后,他把盆子里的水倒掉后,拿拖布將地上的水漬清理干凈。吳父做完手術(shù)之后,在觀察室里呆了幾天,因為恢復(fù)良好,并沒出現(xiàn)什么并發(fā)癥,就轉(zhuǎn)到了普通的病房。溫清幫吳家聯(lián)系的是本市有名的三甲醫(yī)院,醫(yī)院里床位緊張,吳父在里面住了一個多月的院,就出院了。這還是醫(yī)院看在溫清的面子上,要不然頂多十來天就得讓吳父給別的病人讓床位。自從把吳父接出來,吳虞就將父親安置在先前溫清給的那套公寓里。公寓不大,但比他們之前住的窩棚要大多了,干凈又衛(wèi)生,這讓吳父呆著很不自在,一個勁地問兒子公寓哪來的。吳虞不敢說這是自己當情人,金主給的,就謊稱說他被一個星探看上,進了娛樂圈。公司里的人很看重他,這是獎勵給他的。吳父一直生活在最底層,壓根不清楚娛樂圈里的事情,再加上兒子從沒騙過他,他就信了。只是吳虞不能天天在這里,畢竟他的身份是溫清的情人,呆在金主身邊才是他應(yīng)該做的事。不過吳父住院時,溫清就請了個特護,吳父出院了,特護也沒辭掉,跟著住在這里照顧老人。這讓吳虞少了很多擔(dān)心,每天會固定時間過來看看父親,陪父親說說話,親手幫老人洗腳擦背。“你工作忙,快去吧。老板對你好,你也要好好干,千萬別偷jian?;?,知道嗎?”吳父不放心地叮囑著。“知道了,爸。那我先走了,要是有什么事,您一定要打電話給我啊?!彼f。溫清買了部老人機給吳父,里面只有吳虞一個人的電話號碼,吳虞一點點教會了父親該怎么給自己打電話。他話音還沒落,公寓的門就被敲響了。特護打開門,余光國走了進來。每次吳虞過來看父親的時候,都由余光國接他回去。吳父雖然不知道余光國的真實身份,卻認得他的臉,知道這是來接兒子的人。“去吧,快去?!眳歉复咧鴥鹤?。吳虞又叮囑了特護幾句,這才跟余光國離開了。“余先生,我們這是要去哪里?”車子一上路,吳虞就察覺到了不對。車子開的方向既不是回別墅,也不是去公司。“您叫我大余就好了,”余光國強調(diào)了一句,才說,“先生約了的創(chuàng)作者,吩咐我?guī)黄鹑タ纯础!?/br>要說之前,他還覺得先生身邊這個情人未必能呆多長時間。在他看來,先生想要個什么樣的情人都是招招手的事,吳虞實在配不上先生。只是這段時間,吳虞的努力以及溫清的縱容他都看在眼里,對吳虞的態(tài)度也就不知不覺地改變了。吳虞眼睛一亮:“怎么,那邊松口了?”這首歌,就是當初溫清在網(wǎng)上相中的那支被隨緣先出手的曲子。原本隨氏那邊和原作者已經(jīng)談得差不多,溫清打了個時間差,在原作者還沒徹底松口時,悄悄私下里接觸了對方。的創(chuàng)作者叫任勇,是個三十多歲的漢子。他是個挺有原則的人,雖然沒跟隨氏真正簽下協(xié)議,但已經(jīng)有意向出手了。就在這時,他的兒子出了意外,從高處墜落,傷情危急,躺在醫(yī)院里等著錢救命。隨氏給的價格只能說沒有刻意壓低,卻高不到哪兒去,連手術(shù)費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任勇這幾年寫曲子并沒賺到多少錢,事實上之前他只賣過兩首單曲,還是以超低價賣給了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公司。隨氏能找上門買,對他來說是意外之喜。臨時抬價是做生意的大忌,任勇不是生意人也知道這點。只是妻子天天在家里哭,他四處籌措錢,卻還差了很多。恰在這時候,溫清出現(xiàn)了。溫清給他的價位比隨氏高了三分之一左右,算得上相當豐厚,再加上星盟娛樂的名號,誰都知道該怎么選。任勇是個例外,他覺得這實在有點兒違背契約精神。于是溫清干脆讓余光國把吳虞也帶過去,希望兩個人能見個面。身為歌曲的創(chuàng)作者,最希望的就是能有個最合適的演繹它的人。隨氏開的價錢固然不低,卻不可能讓任勇自己確定演繹者。余光國把緣由講了一遍,很快就帶著他到了任勇的家。就像溫清所想的那樣,吳虞一露面,尤其是對著曲子小聲哼唱了一遍之后,任勇的眼睛就亮了起來。他寫的這首歌,里面包含了他三十多年生活的心酸和成長,沒有一定生活閱歷的人根本唱不出那種味道。吳虞年紀很輕,卻是從小吃苦長大的,對曲子和歌詞都深有體會,哪怕只是隨意哼唱,也表現(xiàn)出其他年輕人無法演繹出來的層次感。尤其是,吳虞的聲線比較特殊,低音時很穩(wěn),高音時卻相當有爆炸力,一旦飆上去,讓人有種頭皮頭發(fā)一起炸裂的感覺。要說先前溫清開出的價位讓任勇有了動搖的話,吳虞的哼唱就把這事定了至少百分之八十。就在這時,任勇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拿起來掃了一眼,溫清眼尖地看到上面顯示著“隨氏”兩個字。競爭對手的電話,還是避避嫌的好。溫清拉起吳虞,兩人走遠了些,裝作欣賞任家的擺設(shè)。任勇家境一般,除了一臺為了寫歌譜曲而配的比較新式的電腦及外接設(shè)備之外,其他的家具和電器都明顯用了多年。電腦旁邊放著一摞紙,溫清隨意拿起來掃了一眼,立刻發(fā)現(xiàn)那是任勇寫的曲子。不是,應(yīng)該是新的,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片段,風(fēng)格并不統(tǒng)一,顯然是任勇靈感發(fā)散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