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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老話,叫什么床頭打架床尾合?可能他這是在努力討好你吧?”系統(tǒng)猜測著。可能。當然,更可能的是這家伙正在趁機圈地盤,把看中的人早早標上屬于自己的印記。在少年無力反抗的時候。看著一臉忠厚老實,實則又狠又準,內(nèi)心不是一般的黑。果然,就像溫清猜測的那樣,接下來的幾天,墨硯白天都陪著他,言聽計從的樣子別提多忠犬,可一到晚上,男人就在床上拼命地折騰他。那模樣好像是要把先前十幾年空白的量全補回來一樣。每次男人折騰完,溫清至少也要昏睡一整天,才會在饑餓的催促下醒過來。這種情況一直持續(xù)到少年的內(nèi)力終于回來。半壁故意當著墨硯的面兒輕輕揮了揮手,后花園里的一座假山就立刻分崩離析。少年揚著下巴用眼尾掃了男人一眼,那意思清楚得很。以后看你還敢對我不敬?晚上,男人照樣只著內(nèi)衣就進了他的寢殿。剛一掀開床帳,床上的少年就冷哼一聲:“滾出去!”男人一聲不吭,單腿跪到床上,看那架勢竟然還想做前幾晚的事。半壁大怒,袍袖一揮,直接抽到男人胸口。墨硯被一股大力撞了出去,橫飛到殿中的柱子上,掉了下來。鮮血從他嘴角滲出。少年看都不看他:“滾!”墨硯掙扎著站起來,卻沒像平時那樣,仍然走到床邊,埋頭跪了下去:“屬下有罪,請主子治罪!”半壁一口郁氣橫在胸口,上不上下不下,難受極了。若是放在別人身上,前幾晚那樣對他,他在恢復內(nèi)力的時候就會直接把對方剁成rou醬。可這人偏偏是一向?qū)λ倚牡陌敌l(wèi)首領,尤其在先前的夜襲中還用命護過他。這讓少年怎么也下不去手,只好借花園的假山敲打他,只希望他能夠知難而退,以后嚴守本分,不再逾越。這樣他也就不再追究男人先前的罪過。沒想到墨硯竟似根本沒察覺到他的苦心,明知他內(nèi)力恢復,仍然過來了。“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不會殺你?”半壁瞇著眼睛,一字字地說。寢殿中雖然放著夜明珠,畢竟光線不如白天,尤其床帳里面,更顯得莫名的陰暗。少年整個人都被床帳的陰影擋著,語氣里滲出森森的惡意。“屬下逾矩,請主子責罰?!蹦腥艘痪涠疾惶孀约恨q白。“真覺得對不起我,就自裁吧?!卑氡诶淅涞卣f。“主子,屬下身為暗衛(wèi),可以為主子做一切事,卻不包括自裁。暗衛(wèi)的命不能輕易浪費,要為主子換回更大的利益?!?/br>少年咬了咬牙:“不想死就滾!”他看著男人實在鬧心,內(nèi)力沒回來時總在心里想著要讓對方不得好死,要親手弄死墨硯。可內(nèi)力回來之后,他卻沒了動手的念頭。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是怎么回事。但他確認,看到男人,他就別扭得很。“滾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半壁說。墨硯站了起來,就在少年以為他終于要出去時,男人卻湊上來,伸手抱住他。“……”現(xiàn)在的半壁不是幾天前的那個,怎么可能任由他輕薄,立刻手肘向后一擊。男人悶哼一聲,卻不放開,手臂越發(fā)用力。少年急了,轉(zhuǎn)手將墨硯衣服抓住,猛地一扯,就要連人整個扔出殿外。哪知道那內(nèi)衣質(zhì)地輕薄,被他這樣大力拉扯,就聽“哧啦”一聲,衣服竟然被他拉出長長的口子來,露出了里面大片的皮膚。上面滿是猙獰的傷口。那些傷都是因為少年而留,有些是陳年舊傷,還有些是夜襲的時候留下的。冷玉床和他的藥縱有奇效,卻無法在幾天之內(nèi)連疤都去掉。現(xiàn)在看著,仍然可怕得很,可想而知那些傷有多深。半壁不由一愣,手下的力道就xiele。兩人相對無言。還是墨硯打破了寢殿里的寂靜。“主子,屬下一直心慕于您。若您不喜,請懲罰屬下,屬下心無怨言?!?/br>少年怔怔地,目光直落到傷疤上,似乎沒聽到他的話。“主子,如果您不動手的話,屬下又會冒犯您了。”墨硯說。他不是說說而已,話音剛落,他的身體已經(jīng)整個欺了上去,把少年的唇含到口中。半壁的身體緊繃著,感覺得到身體里仍然是不情愿的??伤冀K沒有再做出實際的反抗,一直沉默著。只在最后被男人做得狠了,身體承受不住時,才忍不住泄露出幾聲帶著哭聲的呻吟。墨硯在進寢殿時,其實已經(jīng)做好了被少年責罰趕走甚至殺死的準備。畢竟,一個那么高傲的人,被他這么趁人之危地對待,換做是誰都受不了。因此少年最開始的反應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可他并沒退縮。他不是瞻前顧后的人,當初既然做了,就絕對不會再想著走回頭路。這次,他其實算是去向少年討要說法,要么少年一掌打死他,要么,他絕對不會放開少年。當半壁抓著他要把他扔到寢殿外面時,他知道下一步很有可能是少年叫暗衛(wèi)們過來,把他這個暗衛(wèi)首領當罪人殺死。他甚至已經(jīng)在心里和少年做了告別。他沒想到少年那一下抓碎了他的衣服,更沒想到那人看到他的上身就怔住了。哪怕再次被他侵犯,少年都沒再吭聲。他知道,少年心軟了。或許是因為他為少年抵擋過太多的危險,或許是想起以前兩人相處時的情誼,但不管因為什么,總之少年沒再反抗他。就算最后被他壓到身下像前幾夜那樣對待。進入的那一刻,他知道以后兩人的關系都不再會改變。這是少年的縱容和默許。接下來的幾天,兩人一直呆在一起,沒有一刻分離過。無論少年看書、撫琴、練劍,還是其他,墨硯都守在一邊,眼中帶笑地注視著他。開始半壁還有些別扭,不肯看男人,尤其有其他下人在的時候,他總是努力拉開兩人的距離。墨硯卻不把這些放在心上,沉默地配合著他,只在晚上睡覺的時候,越發(fā)用力,讓他不得不紅著眼睛求饒。慢慢地,兩人的關系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