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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整。不抓緊這個機會去確定一下,我怕以后更沒機會了?!睖厍逭f。“這倒是?!?/br>“小妖,幫我一把,把去舞臨住處的最安全路線規(guī)劃出來。我修為這么低,長生門里隨便一個人發(fā)現(xiàn)我,都能把我當(dāng)刺客或者探子打殺?!?/br>“好的,宿主。”正邪大戰(zhàn)幾十年一次,幾乎成了鐵律。不過舞臨以前沒參加過。他眼里只有修煉,不然也不會成為他人眼中修士里的第一天才,更不會成為長生門乃至整個修真界實力最深不可測的人。長生宗能坐穩(wěn)第一宗門的位置,除了本身的確有底蘊之外,舞臨的存在也不可忽視,不然早被承雷宗等大門派打壓下去。他在長生宗的地位很特殊。明明是長老中最末的那個,平時很少露面,也極少關(guān)注什么事,但偶爾他開口說什么,宗主絕不會視若等閑。這次正邪大戰(zhàn),他恰好出關(guān),就跟了過來。魔道中人只聽說過舞臨的名字,卻難得見到真人,并不知道那個黑發(fā)紅衣的淡漠男人就是傳說中的修真第一人。當(dāng)然,就算知道,他們也不服氣。怪只怪舞臨平時太韜光養(yǎng)晦,再加上立場不同,魔修們都以為他的名頭是吹出來的。是不是這樣,一交手就知道了。于是第一戰(zhàn),舞臨之名響徹魔道。看看那個男人身周的累累尸骨,最恐怖的是死在他手上的魔修大多神魂俱滅,連投胎轉(zhuǎn)世的機會都沒有。這真的是正道嗎?比魔道兇殘百倍千倍好嗎?到最后,被嚇破膽的魔修們幾乎繞著他走,堅決不跟他交手。舞臨連戰(zhàn)幾天,身體不覺得累,卻有些厭煩。當(dāng)初門主師兄趙元游說他助陣時,說比只悶在山門里修煉好得多。他因為沒來過,就無可無不可地應(yīng)了。哪想到除了殺就是殺,沒有其他能更引起他興趣的事。眼看戰(zhàn)斗暫歇,他和趙元打了個招呼,就回了駐地。其他人以為他乏了,畢竟除他之外,所有下場的修者都被輪換過幾次去休息,對他的離場并沒有什么異議。舞臨就這么回來了。他生性清冷,身邊沒留人服侍。脫下不知道浸染了幾層血的衣服,他隨手布下結(jié)界,放出了自己的小世界。鳥語花香,一眼冒著熱氣的泉水正汩汩而流。修長的身體邁步走入其中,溫暖的舒適感讓他一向淡漠的眉梢眼角也有了幾分放松。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在這里打打殺殺挺沒意思的,他忍耐了幾天,耐性終于到了頭。不若等下就回山門吧。正想著,外面隱約傳來聲音,接著頭頂“嘩”地一聲,一個人影從上面掉下來,直接摔進他懷里,大眼瞪小眼。舞臨:“……”溫清:“……”第57章:金色碎片(8)自從接受任務(wù),溫清不止一次想過和那些碎片們相遇的場景。可他從沒想過會掉進哪個男人的懷里。要不是舞臨身上閃爍著的金色光芒差點兒刺瞎他的狗眼,他肯定會不管不顧地推開對方。溫清的第一個念頭是:終于找到了!就這么一晃神的工夫,他錯過了離開的最佳時機。舞臨皺了皺眉頭,似乎不知道該拿懷里的人怎么辦好。正僵持著,外面的聲音加大,有人小心翼翼地問:“舞長老,您睡下沒有?”“什么事?”舞臨問,聲音冷得像冰。那人忍著害怕:“是這樣,我們剛剛發(fā)現(xiàn)一個潛進來里的家伙,擔(dān)心魔修想搞破壞,就追過來,結(jié)果他爬到您的屋頂上后就不見了。您……”“你們退下吧,這事我處理?!蔽枧R說,聲音里的不悅冰寒退去,仍沒什么溫度。門外的人如釋重負。雖然小長老的威壓太嚇人,不過只要他肯出手,就算過來的真是魔修,絕對有來無回。幾個人又悄悄退出去,發(fā)信號告訴其他幾路師兄弟不用再緊張追查。在他們想來,那家伙肯定被小長老弄死了。誰不知道小長老呆的地方肯定會設(shè)結(jié)界,碰者必死好嗎?“肯定被小長老弄死”的溫清眨眨眼睛:“我叫韋平,我是天縱門的弟子?!?/br>舞臨一松手,懷里的少年一下子掉進水里,手腳劃動著掙扎了幾下,才扶著壁邊勉強站了起來,衣服卻濕透了,沾在他身上。長生宗的弟子們擔(dān)心少年是魔修,但舞臨抱著少年時查驗過對方,韋平雖然修為平平,卻都是正宗心法,沒沾染魔氣。更重要的是,先前看到少年因為震驚而瞪大的眼睛時,不知為什么,他的心里沒來由地一動,神魂深處似乎有什么被壓抑著的東西蠢蠢欲動。有趣,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正由于此,他才會出口把那些門人弟子打發(fā)走。這個人,應(yīng)該是他一個人的。突然間他就有了這么個念頭。這想法毫無根據(jù),他卻莫名地堅信不疑。“你想留在我身邊?”舞臨問。溫清怔了一下。他是想留在碎片身邊刷好感度來著,可還沒等他找到合適的理由呢,對方就直接問出了口。這讓他怎么回答?“是啊?!睖厍逭f。舞臨盯著他看。大哥,就算你懷疑我居心不良,也請先穿上衣服好嗎?這樣一直瞅著,我壓力山大。溫清不由在內(nèi)心吐槽。想也是,碎片有身份有地位有能力,身邊不知道有多少人奉承,怎么可能因為他一句話就把他留下來。還是沒表現(xiàn)出該有的價值吧?溫清想。可舞臨也算是要什么有什么了,有什么非他不可的必要么?溫清的目光左右看看,一眼看到了溫泉邊隨便扔著的紅色衣服下蓋著的半截法劍。第一宗門的小長老用的法劍必然是好的,但連續(xù)大戰(zhàn)幾天幾夜,再好的東西也承受不住。現(xiàn)在的劍身已經(jīng)傷痕累累,上面裂紋密布。再來幾下,這劍就毀了。溫清眼睛一亮。“我很有用的,我會修補法器。”“修補法器?”“是啊是啊。法器是我們修士的朋友,用過就丟實在涼薄,法器要是有靈的話,會哭的。”看到舞臨不為所動,溫清加了一句,“我先前幫我爹修補了一件四級法器玉葫蘆,現(xiàn)在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