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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想想,不過是你追求另一個人的借口?你和這位,絕對不止是上次離開之后才認識的吧?”“……”石新畢竟沒經歷過這種場合,少年一提前斷誓那天的事,他的底氣就虛了不少。他現在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曾經和人在誓心石那里發(fā)過愿。尤其是在解乘風面前。解乘風心地純潔,心思干凈,如果知道他曾跟別人有過婚姻,哪怕只是半天,還會接受他的追求嗎?畢竟,以解乘風的條件,出色的追求者并非只有他一個。他只是借著兩人都是飛渡門弟子的便利罷了。猶豫之時,解乘風已經轉身走了。他急著去山頂上和那些人會合,并沒多余時間花費在這兩個人身上。石新抬腳朝他離開的方向走了兩步,心底那個突然涌起的念頭終究不曾放下,轉過身看著少年。溫清:“還有事?”難不成是被懟了想懟回來?“韋平,我不管你收買了我身邊的誰,也不管你到底為什么來這里,總之以后我們最好就當普通朋友……不,不是朋友,還是當陌生的人好!”石新一字字地說。溫清看了看他:“好??!”能得到對方這句話最好,以后誓心石的事曝光了,他也能跟別人解釋說,是石新一而再的踐踏他的真心,讓他心灰意冷。這樣就能完美解釋他日后為什么對這個前夫避如蛇蝎了。石新認定溫清是來糾纏他的,怎么可能會輕易相信對方的回答。他皺了皺眉,自認為好脾氣地說:“其實我并不想傷害你,畢竟我們以前是很好的朋友,你幫過我不少,我都記在心里??身f平,感情是不能勉強的。你看到了,我其實喜歡的是乘風,沒辦法騙我自己。當初我和你去誓心石,無非是看你這些年付出得太多,想著不如試一試,說不定就能和你在一起??晌易霾坏?,對不起?!?/br>石新是一個為了討得心上人的歡心而不惜伏低作小的男人,可惜溫清并不包括在其中。他放柔表情,無非是他覺得溫清拿住了他的把柄。誓心石前的發(fā)愿和斷誓。早知道那天不鬼迷心竅地和韋平去就好了!誰會知道解乘風突然回來呢?他一直喜歡解乘風,從進飛渡門之前就喜歡。結果進了這個門派沒多長時間,和解乘風還不過是普通的點頭之交,他喜歡的人就因為種種原因被送到了長生宗那邊。他只能在飛渡門里一邊修煉一邊等待解乘風的歸來。可惜一直沒有等到。這幾年里,他對謝乘風的感情從最開始的濃烈熾熱慢慢地沉淀了不少,他甚至以為大概那只是年少時的意亂情迷。隨著時間流逝,他已經走出來了。正因為這樣,他才會把目光放在韋平身上。韋平雖然和他的名字一樣,資質平平,修為平平,起碼長著一張好臉蛋。當然,修真的人里長得好看的人不少,但比韋平還強的并不多。光就長相來說,連解乘風都要稍遜一籌。只不過解乘風氣質出眾,飄渺似仙,再加上身份地位擺在那里,才會被公認為修真界的第一美少年。日后他帶韋平出去,應該能吸引不少人的目光。更何況,這人一顆心全系在他身上,就算他讓對方去死,韋平也絕不會猶豫半分。娶了少年,也算是給他這些年感情付出的回應吧。結果上午兩人剛剛去發(fā)完愿,他跟韋平回天縱門見韋不安的途中竟然見到了謝乘風!那些他一直以為淡化散去的感情,再次翻涌著,沸騰著,讓他知道他并不是淡忘了那抹白月光,他只是有些小小的灰心。這些灰心在再次相遇時,轉化成了比先前更濃烈更醇厚的感情。他覺得他的心再度復活。他特意找借口跟過去,以同門師弟的身份和對方搭上了線。這時候韋平和他的關系就顯得特別礙眼起來。得知解乘風這次從長生宗回來,不會再離開師門后,他立刻毫不猶豫地和韋平斷了誓。和心里一直深深藏著的那個人相比,韋平算什么?斷誓的過程太順利,石新曾起過一絲疑慮。但他急著去找解乘風培養(yǎng)這么多年缺失的感情,顧不得多想別的。直到現在這個時候,當對方再次出現在他面前時,他才突然意識到有什么不對。萬一韋平用那半天的關系威脅他,讓他離開解乘風,甚至在他們之間創(chuàng)造一些波折怎么辦?他可沒忘了這些天,他見識到的解乘風的追求者有多少。那些人很多都沒明說,別以為這樣就能瞞過他。畢竟,他也是那些人中的一個。當初還是太沖動了!石新想。要是能找到個辦法讓所有人都沒法知道那件事,該有多好?石新很懊惱,口頭上卻不得不盡量耐著性子說些好聽的話,穩(wěn)住韋平。溫清見石新的態(tài)度變來變去,實在懶得應付他,指了指解乘風離開的方向:“你再耽誤下去,人就沒影了?!闭f著轉身就走。開玩笑,他又不是原主,才沒時間在這磨蹭。他還急著找碎片呢。石新看著少年毫不留戀的背影,本想再說幾句,終究放不下解乘風,抬腳朝他消失的方向追去。溫清松了口氣。真是倒霉,明明是跟便宜老爹來的,結果碰到這么個玩意兒。溫清在樹林里亂走,無意中竟然發(fā)現先前上山的路,不由高興起來,立刻沿著反方向離開。被扔下來一次,他知道山頂肯定有修真者們的布置,不是他赤手空拳就能闖入的。別說他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會哪些法術,就算知道,從得到的資料來看,他也沒資格進入那里。畢竟韋平的本事在修真界屬于最底層的那種。他過來,無非是抱著看能不能跟著韋不安混進去的希望。事實證明不行。正走著,忽地腳趾踢到了什么東西,一陣鉆心的刺痛讓他停住,整個人都彎下腰,半天沒能立起身子。踢到的是一顆長形的石子,一截埋在土里,另一截露出地面。溫清好巧不巧地踢到了地面上那部分,疼得他眼淚都差點兒掉出來。真是倒霉!來這一趟,不僅沒能如愿混進去,還碰到了石新那個渣,甚至傷到了腳。這么一想,他暗暗說了聲“晦氣”。腳上的疼痛漸漸緩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