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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轉頭就把我踹一邊,當她的張?zhí)?。我呢?老子臉毀了,工作丟了,人不人鬼不鬼,誰把我放心上?就算下地獄,你要恨,也恨你媽,誰叫她水性楊花,不守婦道!”苗曉低聲嘀咕一句:“水性楊花不守婦道你還喜歡?還要跟她歡喜一輩子?”張海一噎,氣急敗壞地說:“老子愿意!就在她爬老子床那天起,就別再指望老子能放過她!哈哈,那時候她勾搭的人不下幾十個,可一個個一聽說要娶她的是黃善,都TMD當了縮頭烏龜!老子才不在乎,老子就要她!老子活著,綁著她,老子死了,也得她陪葬!”開始說話時,他還“我我你你”的,說到后來,張海不但自稱“老子”,開始爆粗口。這些年,他一直在最底層掙扎,接觸到的本來就是這些人,被同化理所當然。而且沒有外人在,他不用再像平時那樣偽裝自己,一忽兒表現(xiàn)得像正常人,一忽兒卻讓人覺得毛骨悚然。苗曉覺得,這個男人大概是心理扭曲了。“張海哥,我那天其實是逗你玩的,黃少就是黃少,怎么可能是假的?”苗曉勉強笑著說,“你弄錯啦。不信你去外面問問就知道。你把黃少的繩子解開,放他走,好不好?”張海一耳光扇到他臉上:“小兔崽子,想騙我!你當你海哥是那么好騙的?”苗曉臉一偏,嘴角邊流下一絲血跡。黃修遠臉一沉,剛要說什么,張海已經(jīng)抓起匕首,朝他刺過來:“去死吧你!”苗曉趕緊用身子一頂身后的人,把黃修遠頂開,自己卻被匕首劃了一下,胳膊上出現(xiàn)一道傷口。黃修遠站起來,斜著身子撞到張海身上,把他撞到一邊,自己的手腕用力扭動幾下,掙斷了繩子。兩人撕打起來。黃修遠滿心痛恨,又時常鍛煉健身,很快就占了上風,把對方的匕首打落到地上。第33章:黃色碎片(完)苗曉趕緊蹭過去,背著身子撿起匕首,一點點把手上的繩子磨開,又割斷腳上的繩子,這才站起來,緊張地看著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黃修遠把張海壓到身下,一拳一拳狠狠地揍著。苗曉見用不著他,轉身把張?zhí)睦K子都割斷,又拿出她嘴里的塞布。張?zhí)盗艘粯?,任由他擺布,一動不動,再沒有往日的貴氣。苗曉不再理他,關心地看向另一邊。黃修遠占了上風,張海被死死壓制,不停地蹬踢著,不知哪一下蹬到了墻邊立著的幾樣鐵制工具,那些東西照著兩人兜頭砸下來。苗曉見勢不好,叫一聲“小心”,猛地撲過去,護在黃修遠身上。工具砸到他背上,意外的是其中一個帶著尖頭的銳器竟然錯開兩人,插進最下方張海的眼睛里。張海慘嚎一聲,身子猛地一挺,緊接著一動不動了。苗曉從兩人身上爬下來,失了力氣般靠坐在墻角喘氣。黃修遠試了試張海的呼吸,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死了,那銳器從眼睛直接插進腦子導致死亡。他轉頭看向苗曉,對方臉色蒼白,擺擺手有氣無力地說:“太太的情況不太對。”男人皺了下眉頭,內心并不情愿,終究還是過去了。張菁菁畢竟是他法律上的母親。可經(jīng)過這一遭,他終于知道,他當成親弟弟的王慕的死亡,其實并不怪他,所有災難的源頭,都是張菁菁。甚至今天他和苗曉遇險,也是因為她。“太太,您……”黃修遠話還沒說完,張菁菁已經(jīng)捂著臉尖叫起來。塵埃落定,這個女人再也騙不了自己。她終于知道,她恨了那么多年黃修遠,其實恨錯了人。她最該恨的,是自己。如果不是她,她的兒子不會死。如果不是她,今天所有人都好好的。都是她!倉庫外面?zhèn)鱽黼s亂的腳步聲,緊接著很多警察沖了進來。他們看到倉庫里的情況,不由一愣,卻沒放松警惕,有的圍到死去的張海身邊檢查情況,認識黃修遠和張?zhí)膭t朝這兩人走過來。沒什么人注意到墻邊坐著的苗曉。“黃少,局里接到報案,說您和張?zhí)й?。我們通過手機定位,花不少時間查到這里,您,您沒事吧?”一個胖胖的警察擠開其他人,一邊擦汗一邊問。黃修遠看他一眼:“沒有。這是一起綁架案,綁匪就是地上那個死人,叫張海。”很快,胖警察呼叫了救護車,在車來的空檔,抓緊時間簡單問了一下這起綁架案的情況。“您手上的繩子是怎么弄斷的?”他看了看黃修遠撿給他的繩子,很明顯不是割斷的。“哦,是曉曉用他手上的鉆戒尖角不停地在我的繩子上磨,磨了好長時間才終于磨細很多,最后我自己掙開了。”黃修遠說著,含笑看了墻角的苗曉一眼,意外地發(fā)現(xiàn)他的臉比剛才還白。還沒休息過來?還是突然碰到這種事嚇壞了?黃修遠走過去,蹲到苗曉身邊,關心地問:“曉曉,很害怕嗎?放心,都沒事了。等救護車到了,你也去做個檢查。”“好?!泵鐣悦銖姏_他笑笑。接下來的幾天,黃修遠忙完綁架案,剛剛回到黃家,還沒松口氣,就接到驚慌的仆人的消息:“太太自殺了!”張菁菁終究過不了心里那關,覺得是她害死了唯一的孩子,在黃善下樓的間隙,用剪刀刺穿動脈。黃修遠看到黃善白了不少的頭發(fā),內心感慨。雖然他從前對張?zhí)鹬赜屑?,多是內疚心理作祟,并不是真的喜歡她。誰會喜歡一個一直對惡意滿滿還毫不掩飾的人呢?“曉曉,你怎么樣?”忙完張菁菁的葬禮,黃修遠發(fā)現(xiàn)苗曉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擔心地問。“我沒事,”苗曉對他笑笑,“黃少,我……”“叫我修遠!”黃修遠說。“修遠,張海哥那次,是他說你跟太太關系好得像親母子一樣。我當時說了句,本來就是啊。我沒想到他能想歪?!泵鐣圆话驳刈ブ氖郑噲D剖白自己。“我知道,”男人笑笑,隨手在他頭上揉兩把,“放心吧,都是他的錯,你別多想。上次在醫(yī)院,醫(yī)生看你沒外傷就沒給你做檢查,你真的沒事?”“我能有什么事呢?”苗曉說,“我還等著我們的婚禮呢?!?/br>黃修遠高興起來,把他抱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