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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長的恐怕只有一件事了,那就是投胎。 ☆、第三十二章 自從千晗坤無意之中知道了千晗景因為笛榕落無法生育一事與她鬧和離,一直以來壓制在心底的心思如同春筍一般一夜之間全冒了出來,擋都擋不住。 千晗坤打心眼里覺得千晗景就是個傻子,這一點倒是與他兄長千晗光的看法差不多,只不過千晗光看中的是笛榕落背后的笛瞑,千晗坤卻是一門心思的想著笛榕落的身體。在千晗坤看來,女人不能生育根本算不上大事,從某種方面來想甚至是好事一樁,若是看上的的女子尚未仔細(xì)品嘗幾回便懷了身孕,不讓近身,那種感覺簡直比吃了蒼蠅還難受,再說了,能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了,笛榕落可是只有一個。 這幾日四王爺府上的下人都有些惴惴不安,一向離了女人不能活命的千晗坤居然一連幾日未曾去過府中妾室的房間,也不見他跑去青樓妓院,只一個人待在書房皺眉緊鎖,不知在想些什么。 千晗坤本想借此機會去將軍府里與笛榕落套套近乎,改善一下自己的形象,畢竟笛榕落不同于以往他看上的尋常女子,光是一個護(hù)國將軍的爹便不是那么好相與的。只可惜千晗坤就算已經(jīng)做好了紆尊降貴的準(zhǔn)備,人家卻連個入場券都沒給他,別說見到笛榕落了,就連將軍府的門檻都沒踏進(jìn)去,最后只能無功而返。 與此同時,千晗景要求和離的折子剛呈到千城櫟面前,景王府里就傳出了千晗景因貪嘴誤食了不該吃的東西,導(dǎo)致解□□效減弱,毒傷再次復(fù)發(fā)。 這番折騰下來,千城櫟愈加不會批準(zhǔn)和離一事。說的難聽點,迎娶笛榕落本就是為了給千晗景沖喜用的,沒想到自從笛榕落嫁了過去,千晗景的身子還真的一天天眼見著變好了,現(xiàn)在笛榕落剛離了王府,千晗景上折子要求和離,這身子就重新出了問題,不管信不信沖喜一說,千城櫟萬不會拿千晗景的身體開玩笑。 這不,千晗坤今天接到了宮里的消息,說是千城櫟有意下旨安撫笛榕落,只要不和離,往后景王府里的一切事物全憑她做主,這般恩賜,想必沒有幾個女子拒絕的了。 千晗坤知道此事之后就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里不見任何人。這幾日他在將軍府碰了幾次釘子,卻是越挫越勇,這么多年來憑借著自己的皇子身份,再加上背后有齊家和母妃給他撐腰,凡是他看上的女子,誰敢不乖乖送到他的手上?而笛榕落的種種行為很明顯的激起了他的好勝心與征服欲,他一定要想辦法阻止父皇下圣旨。 依父皇對千晗景的寵愛程度,千晗坤很清楚,若不從千晗景身上下手,從根源上解決問題,父皇絕不會同意他們兩人的和離。 身為皇子,就算千晗坤再如何荒yin無度,也會有自己的心腹與勢力,所以他對于之前千晗彥帶了個道長卜卦算出笛榕落可免千晗景災(zāi)禍病痛一事略微了解,而與他一母同胞的千晗光最近在做些什么他也同樣清楚,突然之間,靈光乍現(xiàn),千晗坤忍不住拍掌大笑,發(fā)出如同鴨子一般難聽刺耳的笑聲。 …… “四弟今日前來所為何事?”千晗光坐在主位上面色和藹的看著千晗坤,心里卻忍不住有些厭惡,對于這個與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千晗光一直都是鄙夷不屑的,整日里只知道床笫之歡,在他看來,自己這個弟弟遲早要死在女人的床上,若是如此也就算了,偏偏還頂著自己胞弟的名頭,他都替他丟臉。 千晗坤心里冷哼一聲,把他千晗坤當(dāng)傻子嗎?別以為他不知道自己這個哥哥在暗地里瞧不上自己,他還瞧不上千晗光呢,整日里一副溫和的君子模樣,背地里卻全是些陰暗心思,當(dāng)真是虛偽至極。 “今日前來確實是有事想要請二哥幫忙?!币驗樽约呵笕嗽谙?,就算千晗坤心中再多不爽,此時也只能配合著千晗光的樣子,做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樣。 “四弟但說無妨?!?/br> 千晗坤有些猶豫的掃了掃身邊的婢女,千晗光了然的揮了揮手示意眾人退下?!坝惺裁词拢牡墁F(xiàn)在可以說了?!?/br> 事到臨頭千晗坤卻有些猶豫了,他與千晗光就算私底下再怎么互相看不上對方,有件事情卻是看的清楚無比的,那就是他們兩人一母同胞,骨rou相連,也就是說,從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們便被綁在了一條船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因此,千晗光與齊家這些年的謀劃并沒有刻意隱瞞他多少,有些事情他是清楚的,甚至還出了力。 見著千晗坤良久不說話,千晗光有些疑惑的叫了他兩聲。 千晗坤渾身一顫,腦海中再次浮現(xiàn)出笛榕落的身影,一咬牙便一鼓作氣的說了出來,“我想求二哥治好千晗景。” 千晗光心中一突,萬萬沒想到一向不理會皇權(quán)紛爭的弟弟會說出這種話,他明明很清楚千晗景在這場博弈中起到了多大的作用。 “四弟這話是什么意思。”千晗光收了輕視的心思,雙眼微瞇略帶試探的打量著自己的弟弟。 一看千晗光的神情千晗坤便知道他這個疑心重的哥哥又想歪了,也不惱怒,只平靜的用公鴨嗓陳述道,“我看上了笛榕落,眼下他們兩個想要和離,卻在父皇那里給卡住了,若是千晗景的毒傷在笛榕落不在身邊的期間就好了,豈不是打破了當(dāng)初那個道士的話,父皇自然也就沒了顧慮,沒理由不再同意他們二人和離。” “你看上了笛榕落?”千晗光面色驚訝的看著千晗坤。 “正是,”千晗坤點了點頭,“所以特此來求二哥?!?/br> 千晗光皺著眉頭不說話沉默了好半晌,千晗景身上的毒是他們手中牽制千晗彥乃至牽制父皇的最好的棋子。 前些天右相一黨終于從死在牢房的奶娘身上查到了些蛛絲馬跡,千城櫟自然是喜聞樂見的解了千晗彥的禁,只是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事情尚為全部查清之前,千晗彥需要暫停手上的一切事物,可是在千晗彥被軟禁期間,他手里的事物便已經(jīng)轉(zhuǎn)交給了他的心腹,千城櫟的這個處罰就相當(dāng)于沒罰。 其實按照原本的計劃,千晗光自然不會天真的相信就憑這一次不大不小的陷害就能把千晗彥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他與外公不過是想借此機會擴大在朝中的實力,如今看來,效果還是很顯著的。至少現(xiàn)在的朝堂之上,他的勢力已經(jīng)可以與千晗彥的實力分庭抗禮了。 所以這幾天,千晗光確實有認(rèn)真考慮過該如何處置千晗景的問題,若是真用那毒要了他的命,千晗光怕父皇惱羞成怒,千晗彥狗急跳墻直接與他拼個你死我活,一向保持中立態(tài)度的笛瞑只怕也會直接倒戈到太子陣營,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墒侨羰钦娴木瓦@么治好了千晗景,他們手中相當(dāng)于失去了一張王牌,千晗光顯然是不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