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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拿著!你不拿你媽更不放心。平日里放假了想著多回來看看就好,你媽一時半會心里受不了,你不用管她,時間長了就好了。你自己在外照顧好自己,租個好些的房子離你公司近一些?!?/br>“吧嗒”駱念離一滴接著一滴的眼淚流了下來,他跪在地上摟住陳建國,“爸爸對不起,謝謝爸爸...”“唉...男兒有淚不輕彈嘛?!?/br>楚建國用他那長滿繭的手指抹了抹駱念離白白的小臉,嘆了口氣,拍了拍兒子的背,兒孫自有兒孫福啊...楚征筆直地站在一排精英隊伍里,這支50余人的隊伍,都是全國各個部隊聯(lián)排精選的1200余個兵里,層層篩選留下的。事實上這50多人,滿身泥土,剛經(jīng)歷10公里的負重武裝泅渡,10公里的障礙行軍,目前也是精疲力盡了。一輛越野從遠處駛來,停在他們面前,車門打開,胡焱從副駕駛上下來,夕陽紅彤彤的照在他身上,影子拉得老長。駕駛座上也下來一位年輕的兵,長相清秀,一臉的嚴肅。胡焱從隊伍的一頭,走到另一頭,帶著一臉嬉笑,看著每一個站得繃直的兵。走到楚征面前時,突然頓了一下,似是有些詫異,卻也是一閃而過的眼神。他邪邪地笑了笑,指著楚征說道:“你,俯臥撐200,現(xiàn)在,開始?!?/br>楚征面無表情,聽到開始兩個字,就立馬趴下身開始俯臥撐。一起下來的那個兵若有所思的看了楚征一眼,又看了胡焱的背影一眼。“為了公平起見,咱們不先走,等他做完200個俯臥撐開始,這是起點,你們身后是連綿不斷的高山,群山的那邊就是我們的終點?!?/br>說著。胡焱還一臉欠揍的笑了起來。“每人一個包,3天的口糧,我給你們7天時間,兩端直行預估是800公里,當然山地就不知道是多少了,嘿嘿,七天后的這個時間,我站在那邊等你們,站在我面前敬禮的,從此你就是我胡焱生死相伴的戰(zhàn)友,來不了的,不好意思,哪來的你就回哪兒去。”“這里有50個人,但我最多最多最多,只要5個人。如果一個都來不了,你們這群囊種,我一個也不要。青龍是什么地方你們都知道,寧缺毋濫?!?/br>“好了,趕緊做,別讓大家等太久?!?/br>腳上揚起沙,踢到了楚征身上,楚征并沒有在意,而是咬牙一直勻速地做著自己的俯臥撐。輔助兵們把行包分給每一個,胡焱說完話就帶著他心愛的小兵坐上車又走了。楚征顫抖著做完最后一個俯臥撐站起來,其余的兵就開始紛紛往山中跑去,他拿過自己的背包,吐了口嘴里的沙土,也快速往山中跑去。楚征呼呼地喘著氣,他真的覺得身體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月掛當頭,楚征翻過了第一座山,一天的體能高度消耗,他卻什么都沒吃,他計算著自己的行程和往常的經(jīng)驗,決定先找個地方喝些水,找點野食休息一下。根據(jù)經(jīng)驗和對自然的了解,楚征尋著尋著,還真就找到一條很窄的小溪,他趕忙撲過去,大口大口的喝著,冰冷的溪水這個季節(jié)進入體內,刺激著食道和空空的胃,但楚征仿佛什么知覺也沒有。在水邊撈了幾條小魚,還捉了條蛇,楚征餓急了,也沒有力氣再去找木頭鉆火什么的,直接把幾條小魚放入嘴里嚼了嚼咽了下去,楚征拿匕首讓蛇咬住木樁,砍下了蛇頭,剝了蛇皮,在水里涮了涮血,也毫不猶豫的啃了起來。就這樣吃了些東西,楚征洗了把臉,就繼續(xù)往另一處山里走,走到一棵大樹下,靠著樹,閉目睡了過去。第二天,晨光微熹,楚征就朦朦朧朧地醒了,渾身都在疼,是那種肌rou突破極限負荷的疼,真的動一下都會渾身顫抖。楚征慢慢起身,活動了一下四肢,又拿出背包里的口糧給自己補給了一番??粗稚系呐Fぜ埖貓D,繼續(xù)往山中走去。楚征想過一定會有伏擊,但當他遇上伏擊并被摔在地上四目相望時,楚征死也不會想到眼前這個人-------陸子麒。陸子麒瞇眼看向楚征,似乎是想了一番眼前這個眼熟的人是誰。“你竟然進了青龍?”楚征出言問道,“我想起來你是誰了,楚征是吧。小子,不要狗眼看人低,哥哥這就送你回你來的地方。”陸子麒出手快準狠,楚征沒想到這次的伏擊竟然沒有槍,不過誰身上都沒帶感應器,被槍打了誰知道死活,總不能真槍來打。楚征躲過一次進攻,跳開一些距離,扔下自己的背包,“正好,”楚征活動了一下脖子,攥了攥拳頭,“當年的仇,我還沒報呢!”報字剛出口,楚征就風一般的沖了上去,和陸子麒扭打在了一起。一番打斗,兩人都半跪在地上喘息,楚征知道時間是很緊迫的,陸子麒干不掉自己也要拖延時間,楚征無心戀戰(zhàn),瞄準了遠處的山崖,他從那邊上來,知道山崖下是有一片突出來的山石,趁著陸子麒不備,楚征撲上去從后面抱住他往地上一滾,幾番翻滾到了崖邊,楚征出手抓住一棵樹干,同時把陸子麒甩了出去,楚征轉頭看下去,陸子麒正抓著山崖上的樹枝掛著,“楚征,你他媽夠狠!”“放手吧,下面是石頭能繞上來的?!?/br>陸子麒這才低下頭看了一眼,楚征不欲廢話起身要走,崖下又傳來陸子麒的聲音“楚征!老子和你沒完,有種來青龍,老子在格斗室里等著你!”楚征側頭笑了一下,一臉的傷痕,嘴角溢著血腫了起來,他跑去拿起自己的背包,又快速往山中跑去。夕陽又一次拉長了胡焱挺拔結實的身姿,他背著手,站在樹林里唯一一片空地上,身后年輕的特種兵靠在越野車前蓋上,嘴里叼著什么植物的根莖,模糊地說道:“今年當真是一個不留啊,真是物質生活好了,一屆不如一屆?!?/br>胡焱沒有出聲,而是一臉冷凝的盯著從山上下來的那片樹林,盯了沒一會兒,就見兩個黑漆漆的身影,相互扶持著,顫顫巍巍往這邊走。楚征攙扶著一個兵,兩人一歪一斜地往越野車方向走,長時間的饑餓和體力消耗,楚征已經(jīng)看不清東西了,就模糊看見前面有輛車,這荒山野嶺的,那里必然就是終點了。楚征和攙扶的那個兵走到胡焱面前時,一下子就跪倒了。楚征嘴唇龜裂,面色發(fā)白,臉上全是青青紅紅的傷,他大口大口喘息著。“恭喜你們到達目的地?!?/br>胡焱冰冷的口吻說著,“不過很遺憾,你們超時了?!?/br>楚征趴在地上,面色平靜地聽著,“不...不怪他,他...他是為了救我。”被楚征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