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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反正畢了業(yè)都要來的,不急這會兒了。”“哈哈,你小子。這個是莊師長的兒子吧。”小松看了看莊弈,莊弈伸過手去,“您好,我叫莊弈?!?/br>“你好,我叫呂小松,你跟楚征一起叫我個小松哥就好,有什么事就和我說?!?/br>“嗯。勞煩您了。”莊弈微笑著點頭。“哈哈,不用那么客氣。楚征這小子已經(jīng)把我們都勞煩夠了?!?/br>莊弈看了看表,快要九點了。騎車行駛了近四個小時,小松給了他們一人一個餅一根火腿腸和一包咸菜,就著水就這么湊合著解決了早飯。太陽當頭照的時候,騎車才停了下來,楚征探出頭去,入眼的盡是聳聳高山,竟是不知不覺開到了荒無人煙的山溝里。隊伍全體下車整頓,原地休息了一會兒,三輛大客車駛了過來,四五十張年輕又富有活力的臉,從車上走了下來,也規(guī)矩地排成方隊。楚征想這批人,大概就是軍校的學生了。早上的那個營長走到了學生們面前,嚴肅地說明了一下紀律。然后集合了部隊,兩撥人面對面站著,軍校的的學生們一個個不服輸?shù)尿湴翗幼印?/br>“你們倆過去,去學生那邊站著?!?/br>小松說道。楚征心里一萬個不情愿,還是被莊弈拽著走了過去,一張極其不爽的臉。“我說一下這次任務?!?/br>營長站在中間,不用喇叭聲音亦是十分洪亮有力。“前方的這三座原始高山,就是我們這次訓練的目的地。里面豺狼虎豹,蛇蝎毒物樣樣具備。此次訓練,主要目的就是活著出來。另外,山里有逃亡者數(shù)人,這些人手里都有各式武器,而你們沒有。但是他們手里有很重要的重武器集中地的位置地圖,有能力者,可以去找找看。裝備很少,活不下去了就投降。剩下的,讓呂指導員和你們說。”營長干凈利落說完話,就背著手走到一個大石頭下坐下。剛巧那個石頭就在莊弈和楚征旁邊,莊弈頓時緊張起來,早上天黑又遠沒看清,近了才看出這個營長年紀并不大,長相英俊但是眼神凌厲。“下面我來說一些具體事項,大家聽好。此次訓練,為期五天,學生與士兵不分你我,活著就是勝利。我們每人分配一個裝備包,一個水壺。裝備包里面有干糧,匕首,繩索,火柴等幾樣基礎生存需要以及一個小型信號炮,生存極限或是遇到緊急情況的同志,可以拉出信號,我們會即刻去救援。出發(fā)前每人身上會綁定一個生命儀,用來測定生命信號及定位,會同步到我們手中,如若信號微弱會代表你處于瀕死狀態(tài),我們也會出動去救援。雖然,作為一個軍人,絕不退縮是我們的原則,但是不能活著就什么都是扯淡。所以,面臨危險時刻,放棄沒什么。另外,還有一種,每人身上會有幾個煙霧點,如果被逃亡者擊中,觸發(fā)煙霧點,呈現(xiàn)綠色表示受傷但不危及生命,呈現(xiàn)紅色表示立即死亡,不能再動。我們會派人去接回?!?/br>呂小松講解著游戲規(guī)則,莊弈和楚征聽得認認真真。忽然,空中響起嗡嗡的聲音,幾架直升機從遠處飛來,掠過他們上空,直直飛入山中。楚征看著那幾家飛走的直升機,眉頭皺了起來。呂小松給莊弈綁好生命儀,又把裝備包遞給他,拍了拍他的肩,莊弈點了點頭,沒說什么,同樣的動作,楚征亦是如此回復。裝備都整理好后,幾輛不知何時來的小型越野卡車就開到了眾人面前。十人一輛,學生與士兵混搭,分撥送走。又一輛開到莊弈面前時,那個營長突然指了指莊弈,“你,上去?!?/br>莊弈和楚征同時愣住,莊弈看向楚征有些緊張,楚征剛想向那個營長說什么,就見那個冷酷的營長皺眉,一臉不耐煩地說道:“愣著干什么,快點,來了就別后悔?!?/br>莊弈穩(wěn)了穩(wěn)心神,吸了一口氣,抬手抓著卡車邊,腳一蹬爬了上去,楚征站在車下,看著他說道:“別怕,我很快就會去找你。”莊弈看著他,笑著點了點頭。“快點,我等著你?!?/br>載滿人數(shù),車子就駛了出去,楚征站在原地,有點擔憂的目送著卡車。“怎么?有空擔心別人,倒不如先擔心一下自己。你是楚參謀的兒子是吧,我看看你有多少本事。”營長站在楚征旁邊笑著說道。楚征雖然知道這個人,但是從來沒有和他接觸過,只是道聽途說過不少這個人的事跡,很是驍勇很是凌厲,令人折服。只是如今,倒有些反感了。“那您就等著瞧吧。”楚征不等他發(fā)話,就輕巧的跳上了后來的卡車上,營長也沒說什么,只是輕笑著。楚征就覺得那笑里帶著一股子諷刺和輕視,心里的那點小火苗,蹭得就點燃了。第十九章莊弈被捂著眼帶到一處樹林里,茂密的林間透進來的陽光很少,隨行的士兵解開他的眼罩就頭也不回地走了。莊弈沒有接觸過這類軍事或者求生的訓練,對他來說,有點不知所措。分不清任何方向,惶然地走了幾百米,有塊大石頭倚在樹旁,莊弈走過去坐下,打開自己的裝備包找了找,有塊指南針。記得在山下看時,山是在東北方向,那往西南走是不是就對了。又翻看了一下背包,整理好后,便起身往西南方向走。邊走邊看著周遭的樹木,心里惦念著楚征在哪兒。楚征比較幸運,被放到了一處溪水處,有水便有路,順著水走定是能下山的。但是他不能,他要先找到莊弈。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辨別了一下方向,楚征蹲下身用溪水洗了把臉,便朝著山林的方向走了過去。早上楚征走的時候,駱念離是醒了的,只是假裝睡著,并沒有出聲。楚征走后,駱念離就再也睡不著了,躺了一會兒,他給高武洋發(fā)了通短信,問他要不要出去玩玩。沒一會兒高武洋就回了他,問他去公園打羽毛球好不好。駱念離回了好,就起身穿衣服。出了臥室,正巧陳淑芬出來上廁所,見著駱駱一大早這一身穿著,疑惑地問他去哪兒,駱念離說和同學去打球,陳淑芬叮囑他注意安全就目送他出了門。大院門口,高武洋一身運動短著,背上背著羽毛球拍的袋子,站在那等他。駱念離小跑過去,“你怎么起的那么早?”駱念離問道。“哦,我早上有晨跑的習慣。倒是你,怎么今天一大早就約我?!?/br>“沒什么,睡不著了而已?!?/br>高武洋有點疑惑,但是也不再細問,兩人并肩往附近的小公園走。烈日當頭,莊弈就覺得林子里悶熱得很,走了許久都沒有走出去讓他有點煩躁。正在考慮要不要換個方向時,就聽見身后樹上有著“沙沙”的聲響,莊弈回頭去看,樹上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