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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可那時候他覺得這樣也沒什么不好,清清靜靜的,干干凈凈的。直到因車禍死亡的那一年,出于治療心理疾病和恢復生理功能的考慮,他才再度接觸一些人——一些經(jīng)過了謹慎選擇的、溫和友善、不提問題、不要未來、容許他軟弱和退縮的人。他有過剛開始前戲就嚇得把自己反鎖進衛(wèi)生間;有過做到一半哭得渾身痙攣把床伴嚇得還以為是自己那根突然變成了狼牙棒;有過對方剛進來他就一腳把人給踹到地上去;最離譜的是有一回他吐了對方一身——事后他完全沒有勇氣多看對方臉色一眼就逃跑了。現(xiàn)在想起來,雖然沒有一笑而過那樣輕松,但心境畢竟是有了很大不同,所以,這次是會順利的……吧?墨北站在床邊猶豫了片刻,把身上唯一一條浴巾解下來扔在地上,鉆進了被子里。浴室里的水聲還在嘩嘩作響,墨北伸手把臺燈調(diào)暗,想了想又起來翻了翻夏多脫下來的衣服,果然找到了兩小包東西。墨北忍不住想笑,看這包裝邊緣的磨損度,可想而知是在兜里揣了許久都沒有機會用上,不過,今天他算是能如愿以償了。夏多赤裸的飽含著水汽的身體鉆進被里……隔著墨北有半個手臂的距離。墨北莫名其妙地看看他,發(fā)現(xiàn)他居然是害羞了!山不來就我,我來就山,墨北側(cè)過身子,伸手摟住了他的腰。夏多摸了摸墨北的胳臂,小聲說:“我好像有點激動得發(fā)抖,你感覺到了沒?”墨北忍著笑,說:“沒有。……你要不要親我?”“要?!毕亩辔亲∧钡淖齑?,從纏綿到火熱,等到夏多移開嘴唇的時候,他看起來好多了,即使光線黯淡也能看得到他眼中灼灼的光?!拔叶紲蕚浜镁昧?,本來還想做筆記,可又覺得這樣太挫了……別笑了……每個步驟我都研究好了,不會讓你痛的。對了!”夏多突然坐起來,跳下床去在自己的衣服里翻來翻去,很快就急得直冒汗了,“咦?哪兒去了?”墨北從枕頭底下摸出那兩個小盒子,拿在手里晃了晃,夏多就跟餓極了的小野狗看到香噴噴的rou骨頭似的,嗷嗚一下?lián)淞松蟻?,差點沒把墨北壓斷氣。急切的吻胡亂印在墨北的臉上、脖子上,又向下含住了胸前的凸起,墨北輕輕呻|吟了一聲,胸口傳來的力道更重了?!拜p點兒……你、你真該做好筆記的……”夏多終于舍得放開了那里,吮住他的耳珠,小聲說:“我功課做得足夠啦,聽說第一次都會出來得很快,所以我洗澡的時候先打出來了一回?!?/br>墨北愕然:“真的?”夏多的黑眸嚴肅地盯著墨北,但馬上就撐不住笑了起來,眼睛里閃動著調(diào)皮快樂的光芒:“假的。不過我保證可以堅持很久。”這個小壞蛋!墨北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夏多哎喲一聲,把臉埋在墨北肩窩里笑了起來,說:“你別刺激我,不然我真的很快就出來啦。不信你摸摸,硬得都發(fā)疼了?!闭f著拽著墨北的手向下。墨北的手才一握上去,夏多就忍不住吸了口氣,嘴唇貼著他的鎖骨用力吮吻。墨北的手才動了幾下,夏多就把他的手拉開,著急忙慌地打開一只小盒子,把里面的潤滑劑挖了一大塊出來,試探地向墨北身后探去,嘴里還嘟嘟囔囔:“別摸了,別摸了,再摸就真忍不住了。步驟不能省略,不過速度得加快些。有點涼,北北你忍忍啊,馬上就熱起來了,我保證?!?/br>這個時候居然話癆屬性發(fā)作,墨北曲腿在他身上踢了一腳,說:“師傅,又不趕著下雨天收衣服,能勞駕您先用一根手指嗎?一上來就三根,你是想戳死我?”夏多一邊努力開拓,一邊茫然地問:“徒兒,咱們是哪門哪派啊?”墨北腦子里閃過唱著“onlyyou”的唐僧的形象,自己噗地一聲笑得停不下來。夏多只覺得包容著手指的那個溫暖而狹窄的地方,因為墨北的笑而輕顫著、收縮著,他忍不住彎了彎手指,想用指尖感受到更多。不知道手指是劃過了哪個地方,墨北的笑聲中途拐了個彎,驚喘著呻吟了一聲。夏多靈機一動,從那堆早就不知被他扔到了哪個角落的理論知識里回憶起了一個point,手指又刁鉆地沖著那個部位揉按下去。墨北的身體彈跳了一下,但馬上就被夏多給壓住了,他一邊驚訝于自己的敏感,一邊吃驚于夏多“功課做得足夠好”。“是這里嗎?舒服嗎?喜歡這樣嗎?要不要再多一點?”夏多熱切地問。墨北覺得自己的臉頰控制不住地燒了起來,這個小混蛋,他以為他是在給人做SAP的服務生嗎,問得這么殷勤,叫人怎么好意思回答!“嗯……喜歡……啊……再、再多一點……”夏多貪婪地看著墨北沉醉的表情,迫不及待地打開他的雙腿,把自己的火熱頂了進去。他實在太著急,動作又粗魯,墨北差點疼得背過氣去,好容易才克制住了沒把他一腳踹翻。夏多也倒吸了口氣,擰著眉頭不動了:“疼……”墨北還是沒忍住,扇了他一巴掌:“出去……靠!”這小混蛋竟然就這么硬生生的全都頂了進來,墨北覺得自己好像被撕裂了,眼中頓時涌出生理性的淚水,狠狠瞪了夏多一眼。夏多趴在他身上語無倫次地道歉:“對不住,那個長痛不如短痛……不是,就是、嗯,北北我沒控制住,別生氣寶貝兒……讓我想想步驟……”不管夏多做過多少準備功課,事實證明處男的話不能相信,而他那個“保證可以堅持很久”更是無稽之談。當墨北站在花灑下將白濁混著淡淡血絲從身體里沖洗出來時,忍不住將夏多從頭到腳腹誹了一番。“北北,還疼嗎?”盡管墨北三令五申不許他進來,夏多還是壯著膽子鉆進了浴室。墨北忙站直了,不想讓自己清理身體時的尷尬樣子被看到,板著臉攆夏多出去。夏多不理會他的拒絕,蹲下來檢查:“讓我看看,好像流血了?!?/br>墨北滿臉通紅,慌忙轉(zhuǎn)身,可他顧后不顧前,腿間軟軟垂著的小東西就這么大咧咧地晃蕩在了夏多面前。夏多愣了愣,飛快地抬眼瞄了墨北一眼,伸手握住,另一只手摟住墨北一條大腿,不讓他再有后退的機會。“別鬧。”墨北低頭看著夏多。夏多還是半跪在地上,手上輕揉慢捻著,說:“你剛才都沒有……”余下的話音都被吞進了喉間,火熱濕滑的舌頭卷了上去,快速地吞咽,用力地舔裹,舌尖靈巧地挑逗著小孔。墨北看著自己的性器在夏多的口中進進出出,啪,快感的小火花驟然炸響,順著脊椎一路竄上來,在大腦里爆炸出一片燦爛煙花。夏多感覺到墨北放在自己頭頂?shù)氖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