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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程莊雜交實錄在線閱讀 - (第三章 母子父女雜交)

(第三章 母子父女雜交)

    夫妻的計劃

    皓坤夫妻自從和二痞一起性交之后,各自的心理都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皓坤

    原來認為的那種心胸開朗,特格豐滿的媳婦兒原來是一個喜歡自我作踐的sao婊子,

    現(xiàn)在看她的感覺就和以前不大一樣了。這個和自己共同生活了將近二十年的女人,

    本來對她漸漸地失去了這方面的興趣。這之后,便覺自己的媳婦兒越來越有魅力,

    越來越懂得風情。每當回憶起二痞在她身體里攪動,她那瘋狂喊叫的情景,下面

    的jiba立馬鼓起精神,立馬有一種將她惡狠狠地推倒在床上,使勁兒狠cao她一頓

    的沖動。但一想到那天被人發(fā)現(xiàn)的那聲咳嗽,就好像自己最丑惡的身體赤裸裸地

    被暴露在大街上,滿大街的人用鄙視的目光看著自己那樣難受。如果莊里有關于

    自己和媳婦兒的閑言閑語,那可怎幺見人呢?

    如果莊里有人說,原來木匠媳婦兒喜歡被人插屁眼,木匠喜歡戴綠帽子,那

    可怎幺應付?如果有人說,給木匠戴綠帽兒竟然是莊里最無賴的二痞,紅梅喜歡

    被下賤的男人搞,自己還怎幺調(diào)戲人家的媳婦兒?

    所以,這個夏天,終究是一個讓人難堪的季節(jié)。這幾天,皓坤走在外邊,像

    做了虧心事兒的賊子一樣,鼠眼看著和自己打著招呼的人,仿佛全世界的人都知

    道了自己就是個龜孫子,只是他們都不明說而已。

    一天,終于忍不住了,和女人商量起來。「如果莊里人說起咱們的閑話來,

    那可怎幺辦?」

    「管他個逑,誰沒有糗事?哪個敢說道咱家來,看他有幾個屁眼?」紅梅似

    乎對此不屑一顧。

    「也是,到時候抓到那個偷看的人,弄他個半死不活,讓他給大家說是自己

    造的謠,那不就完了。」

    「嗯,就算是,也沒有什幺啊。我一個婦道人家都不怕,你狗日的擔心什幺。

    你那張臉有什幺值得丟的?!」

    「你狗日的倒是巴不得全莊男人cao翻你那爛屄!是不是那日被我和二痞日爽

    了,又想其他男人了呢?媳婦兒,你說,你想哪個男人呢?給老子說,老子給你

    找來,讓他日你一場?!?/br>
    「我一個女人想找男人,那還不容易哈?需要你來幫忙,再說了,哪有自己

    男人給自己待綠帽子的?你是不是看著自己老婆被別人干,心里很好受???很刺

    激吧?」

    「和你同床共枕將近二十年,還是媳婦兒你最懂老子的心啊!」皓坤不禁發(fā)

    起感慨來。

    是啊,自從老子將這個柳家媳婦兒嫁到自己屋子里來,已經(jīng)記不清和她說過

    多少知心話,和她有多多少次的肌膚之親。又和她在床上玩過哪些姿勢,干事兒

    時叫過哪些污言穢語。彼此的一言一行,一招一式,都能夠被對方感受到表達的

    意思。

    「媳婦兒,年輕力壯的小男人怎幺樣啊?」皓坤開玩笑地摸著自家媳婦兒的

    奶子。

    「小男娃兒有什幺好的,毛還沒有長齊呢,小jiba像筷子,有什幺好弄的啊

    ?!」

    「有沒有弄過,你怎幺知道?」

    「怎幺不知道,你沒有看到過我們家經(jīng)曉那小雞雞嗎?小小地像一堆鼻涕呢,

    縮在胯下害羞似的。哎,說到這里,我問你啊,程怡那小婊子的屄怎幺樣啊?毛

    長全了沒有?荒天野地地就上了人家小姑娘,也不怕委屈了人家,插進去的時候

    好弄不?」

    「你還說,那天就是二痞那雜種,老子和他妹弄得好好的,被那雜種生生地

    打斷了。毛嗎,感覺剛剛長出來的,畢竟人家才十六歲,茸茸的,像貓毛,只是

    屄實在是有些窄,剛弄進去的時候疼得很呢。

    剛才你說小男娃兒jiba小,那是假象,其實張大起來和男人一樣得粗,你沒

    有看過我們家兒子經(jīng)曉那jiba,真是遺傳了老子的本事,脹大起來可嚇人的,老

    子那個年紀都沒有這幺猛?!?/br>
    「你給我說這個干嘛。兒子那東西大不大管我什幺事,只要以后找到媳婦兒

    了,弄得出來孩子就行?!?/br>
    「媳婦兒啊,你就給我老實說啊,你給我說一說,為什幺我就喜歡程怡那樣

    年輕的小女娃兒呢?而你對兒子這樣的男孩兒不感興趣呢?」

    「其實也不是沒興趣,沒有試過,哪里知道好不好?要不你哪天給你媳婦找

    一個年輕一點的?!」

    「呵呵,去哪里找啊。誰在偷窺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你又要想弄出什幺事

    兒來,我可不想要啊。不過我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來,媳婦兒你是絕對不

    會同意的了?」

    「什幺?你快說來?!辜t梅在自己男人大腿上扭了一把。

    「要不讓經(jīng)曉見識見識女人。畢竟這娃兒都十七歲了,有一天老子去他房里

    看見他正在床上自己解決那事兒呢!」

    「怎幺弄的?」

    「還能怎幺弄?自己用手搓唄!就這樣,你不是不知道?!鼓窘秤谑菍⒆笫?/br>
    舉起來,當做男人那玩意兒,右手握住上下taonong,向自己老婆比劃起來。

    「那還不是憋的。男人長大了,總會想女人的。只是他和自己的meimei萍兒至

    今還誰在一起,不知道有沒有對她動手動腳的?!我實在是擔心得很!」

    「是啊,看咱們萍兒那胸前似乎也有了起伏,今兒白天仔細觀察了一下,越

    發(fā)覺得出落得像個女人了,說老實話比老婆你還漂亮哦。讓他們現(xiàn)在還誰在一張

    床上,實在是不放心,如果兩個想娃兒弄出什幺事來,那可真是不好處理。但咱

    家就兩張床,那可怎幺辦?」

    「再弄一張床不行嗎?你這輩子做了上千張床,弄到最后還是自家缺床睡覺,

    那不是笑話嗎?」

    「做床倒是很容易,只是一時不知道擺放在哪里才好???」

    「也是啊。」于是兩人似乎約定好了的,一起陷入了沉默。

    「要不這樣好了……」木匠首先大婆了沉默,「媳婦兒你千萬不要沖我發(fā)火

    哈?」

    「有屁快放,有話快說。」

    「媳婦兒你真的不要生氣啊。要不暫時讓兒子經(jīng)曉和你睡,女兒萍兒跟我一

    床。這樣一方面不會弄出什幺事兒來,另一方面便利給他們講講那男女之間的事

    兒來。你說呢?」

    紅梅聽了此話,撥開男人的手,坐了起來,「你狗日的在想什幺呢?沒想到

    十多年前你日了二痞他老娘,前幾天開了她十六歲女兒的苞。人都說二痞他爹是

    一個軟塌塌,還不知道程怡那小婊子是誰下的種呢?如果是你的,你豈不是日了

    自己親生女兒的屄嗎?現(xiàn)在你是不是又對咱們家萍兒有什幺念想?。俊?/br>
    「哪會是這樣呢?媳婦兒,你不要這樣,我是為大家好啊,你說我講的一點

    道理沒有不是?」

    「道理不是一點沒有。其實我也不是一點都不贊成。只是因為你都敢日程怡

    那樣年輕水嫩的小女娃兒,哪有不敢動萍兒的理由,你看萍兒最近那個兒,都差

    不多有我高了。那胸前的奶子,也慢慢地長起來了。就怕你忍不住,教育教育孩

    子是沒有問題的,要是你管不住自己jiba,弄出了事兒來我可不管?!?/br>
    「媳婦兒你放心了。你不要只說我,還不知道你會怎幺呢?」皓坤神秘地對

    女人笑了笑,「經(jīng)曉那娃兒也不是省油的燈?!?/br>
    「好了,今天這幺晚了,睡覺吧。明天我給孩子們說,明晚就分開睡,不過

    要先考驗考驗你我才放心?!埂笡]問題。睡覺吧?!?/br>
    2 兒子上母床 父親入女身

    第二天天還未亮,紅梅就睡意全無,于是起來給兩個孩子做早飯。兩個都上

    初三了,因為明年就要燦姐畢業(yè)考試了,學校安排的上學時間就比其他年級要早

    得多。當紅梅剛剛燒完個菜,到孩子們的臥室去叫他們起來準備吃完。推開

    房門,拉亮了電燈的開關。

    自己的一堆兒女只穿著貼身的衣服擺在床上,雙手彼此摟抱著。兩人的腳也

    有一只纏在一起。紅梅故意咳嗽了一聲,大聲地嚷嚷:「還不起床,看來要打屁

    股了?!?/br>
    床上的兩人仿佛被噩夢驚醒,一下坐起身子,揉揉眼睛。女兒不耐煩地說:

    「mama,你怎幺都不敲一下門?嚇死我了?!菇?jīng)曉在后面附和著meimei的抱怨,

    「也是?!?/br>
    「起床吧,晚上回來mama有事給你們商量。把衣服穿好準備吃飯。」

    紅梅出來,心里便想辛虧昨晚自己男人有先見之明,讓兩個半大不熟的懵懂

    男女睡在一起,不知道會惹出什幺事來,還是應該把他們分開來睡,好好教養(yǎng)。

    ()

    3.程家莊學校

    程家莊學校就位于集市街道上。穿過油漆剝落的各個門面,到了一個有著

    「門」字框的大門前,上寫著「程家莊學?!刮鍌€紅字。大門用柵欄鐵門鎖著,

    有工人每天看管著。學校里面有一幢六層紅磚高樓是學生上課的教室,兩側各有

    一排兩層的低矮的水泥房子,就是學校老師的宿舍房子了。那些從師范畢業(yè)的學

    生分配到這個山村學校教書,就住在這樣一間間的房子里面。因為本莊出去的讀

    書人很少,真正從本莊附近回來教書的人就那幺兩三個,因此,大多數(shù)老師都是

    其他村里或者縣城里的大學生。而程家四子程皓離算是其中的一個佼佼者。從市

    中級師范學院畢業(yè)就回到程家莊學校任教的他,經(jīng)過十多年的磨練和成長,在去

    年的老校長退休回家養(yǎng)老之后,縣教育局就認命他做了程家莊學校的校長。人都

    說程皓離年紀輕輕就做了領導,將來一定能夠在官場上有一番大的作為。

    而這程皓離也是一副儒雅模樣,對莊里鄉(xiāng)親們恭恭敬敬,說話客客氣氣,生

    怕得罪了父老。

    每當人們說起這校長時,無不稱贊其性格之良好,才能之無雙。

    很多父母把自己的孩子送到這學校,像將自己的前途寄托在這校長身上一樣,

    沒有誰懷疑這樣才德兼?zhèn)涞男iL會將自己的孩子教壞,不會讀書只能責怪自己的

    孩子不努力。

    人們?yōu)檫@位校長惋惜的是,人到該成家的年紀了他還是一個人過。

    那些成績不怎幺樣好的學生,就經(jīng)常自己編一些自己不喜歡的老師的笑話。

    比如,「周小青,校長情兒」、「李大娘,罵他娘」等。

    周小青,是剛剛從省城畢業(yè)才走上工作崗位的女教師,年齡剛過二十一。高

    挑的身材,鵝圓的臉蛋,夏天穿著農(nóng)村人看了之后就會臉紅的黑白相間的花裙子,

    一雙黑皮尖角的高跟鞋,和rou分別不大的長筒四線襪子。莊里的婦人見了,不屑

    一顧地說「不要臉」,仿佛人家身上有什幺東西專門勾引男人一樣。男人見了,

    假裝不在意地瞟了又瞟,恨不得想象著有一天那裙子一下被釘子什幺的撕破,露

    出沒穿內(nèi)褲的場面一遍又一遍的出現(xiàn)。

    這樣一個見過外面花花世界、穿的裊裊婷婷的女子給這所學校甚至

    這個莊子帶來的話題是多方面的。男人見了心底垂涎,有些年輕男教師有想

    要交往的意愿,但是每當看著周小青那冷冰冰的臉蛋兒,縣城家庭的出身,便自

    知和她不是同一路人。似乎她到這個學校任教完全是像一場觀看風景的旅游,什

    幺時候想走就走。但是結果是來了這幺長時間,家里還是沒有找好關系,給她找

    一個更好的工作崗位。

    程家莊雖然是農(nóng)村,但山清水秀,水美土肥,人民生活富足淳樸。距離縣城

    也不是很遠,一條水泥馬路直通縣城,比起縣里的其他地方,已經(jīng)算是皇天厚土

    了。對于那些屁孩兒在身后對自己的胡話,周小青聽了之后,自然是氣得頭皮發(fā)

    麻,感慨這樣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竟然會生長出這幺粗野的孩童出來。但是嘴長

    在別人的身上,自己也沒有辦法管住他人的口,只要沒有在自己面前胡言亂語就

    是了。而對于他人說的和校長程皓離之間的事情,那是其他人絕不會知道的秘密

    事兒。就算有,怎幺會承認呢?因此,保持沉默不爭辯是最好的辦法。

    當自己真正地和校長接觸之后,本來有的那點心高氣傲的勁兒,漸漸地轉(zhuǎn)變

    為一種莫名的躁動了。雖然程皓離出身在農(nóng)村,但他爹是一個有著十幾年軍旅生

    涯的軍人,也算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

    其實不管哪個方面,人家都不比自己差。為什幺對校長有那幺多的偏見呢?

    是自己看穿了校長那股表面平和、實則內(nèi)心親近女色的秘密嗎?想起每當校長和

    自己單獨呆在一起的時候,校長表面對自己安排工作,實則偷偷瞟瞄自己rufang的

    色瞇瞇眼神,想起自己偷偷觀察到校長對其他女教師的渾水摸魚,又開始反胃了。

    于是在心中肯定:程皓離校長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禽獸,是一個sao禽獸。于

    是心里下定決心,快快地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禽獸竟然敢如此快的對自己下手。來不及掙扎,

    來不及細想,自己就失去了貞cao,就失去了作為一個女人本應留給自己最愛男人

    的次。

    禽獸啊,如果你直接說出來,我還有可能妥協(xié)呢?禽獸啊,你就這樣毀壞一

    個來自他鄉(xiāng)的清白女子,而自己卻毫無證據(jù)為自己申述?

    禽獸啊,雖然你帶著面具,雖然你沒有說話,但我就知道是你,和你的同謀,

    難道你沒有姐妹嗎,沒想過他們受到這樣的遭遇心理的悲苦嗎?這事情,給其他

    人說了會更加的看不起自己,但不說出來又想誰控訴自己的痛苦?!

    4.晚飯

    周末了,學校成了放佛是被掏空的山洞。鐵門緊鎖,學生不得進入。cao場上

    空蕩蕩,教室里冷冷清清。一個咳嗽都可以把樹枝上的鳥兒驚嚇。本莊和附近地

    兒的老師都回家去了,而住在縣城里面的其他教師都回家了。因為有很多衣服要

    洗,馬上要放假了,又有很多東西要打包整理,因此,這個周末周小青老師沒有

    回家。

    當校長看到周小青房間的門開著時,順便敲了一下,說道:「周老師,晚上

    一起吃個飯唄。做飯的大嬸回家了,就到我那邊去吃吧,也就別去外邊那館子里

    吃了?!?/br>
    周小青正愁沒有地方解決吃飯問題,平時都是在學校里的大食堂里面吃。周

    末學校不開飯,只有到外面街上的飯館去,但街上賣飯食的店只有兩家,賣的飯

    價錢貴一點倒罷了,吃起來實在是難吃。聽到校長叫自己去他家吃飯,那就去唄。

    晚上是校長程皓離親自下廚,做好了飯菜,和學校的程老漢,三人在一起邊

    聊天,和和氣氣地吃了一頓晚飯。程老漢是五十幾歲了,因為腦筋不大好使,一

    輩子也沒有找著個媳婦兒。自從家中老母仙逝之后,程皓離看他生活難以料理,

    便招他到學??垂茇斘铮缟舷挛缈垂艽箝T,防止無關人員進入學校。

    吃過晚飯,程皓離拿出一瓶上好的本地釀造的白酒,看那瓶子上邊的酒精濃

    度,竟是百分之五十四。周小青用那種小畜生受到驚嚇的夸張口氣叫道:「這酒,

    濃度這幺高,你們要喝嗎?」

    「喝呀,拿出來不喝干啥呢?現(xiàn)在是休息時間,不喝酒干啥呢,閑著無聊不

    是?喝酒聊聊唄?!剐iL放開了平時的那種嚴謹,敞開了喉嚨。

    「程伯,來三個杯子,我們?nèi)藖硪槐!?/br>
    程老漢嘻嘻笑著,接過酒瓶將杯子到了個滿。首先揚起杯子,「先喝了?!?/br>
    于是有揚一下脖子,酒杯中一滴不剩了。

    校長將杯子遞給周老師,對方猶猶豫豫,幾秒鐘過后,像個大小姐一樣擺擺

    手,口中連連「罷了罷了」。于是雙方推推搡搡,終是不肯喝。程老漢看了,從

    校長手中搶過酒杯,似乎腦洞突然開竅了,「老伯給你喝了,莫為難人家小女娃

    兒?!?/br>
    周小青擺脫了尷尬,對程老漢只是輕輕地說了一聲「謝了」,便借托還有事

    兒,回自己宿舍了。這讓留下的兩個男人有些失落。

    酒精重進腦子,讓校長的思維更加的活躍了,大膽的構思大魚小魚蜂擁進腦

    海。

    「程伯,問你一句哈,有沒有沾過女人啊?」

    「你知道的,瞎寡婦那貨,雖說我是腦子不好使,但人家是個男人都可以上

    啊?!?/br>
    「那貨還真是,不知道莊里有jiba的那個沒有日過呢。」程皓離說出臟話來,

    連遲鈍的程老漢都覺得不可思議,「老伯,你覺得周老師這水貨怎幺樣?你看那

    奶子沒有,屁股翹顛顛的,剛才在我們兩個爺們兒面前還裝什幺大閨女啊,分明

    就是欠日啊?!?/br>
    「嗯,你可是經(jīng)見的多啊,有能地很呢,城里的女人不都那sao樣兒。褲子只

    穿到大腿呢,衣服敞開,恨不得把兩只奶都露出來呢。不過看那sao貨的奶子可白

    呢,城里人沒有經(jīng)過什幺風霜,都那樣的吧?!」

    「你不知道,人不干農(nóng)活過后皮子都會變白變嫩的?!?/br>
    「是啊,你姐妹到了城里多年,回來就是。這個周小青,我看她是自以為是

    一個城里人,好像不把你放在眼里呢,看不起咱們莊里人呢?!?/br>
    「嗯,就是欠日弄,平時安排工作,不是推三阻四,就是無病呻吟。我看啦,

    不收拾收拾這不知規(guī)矩的城里人是不行了。校長還是我當?shù)穆?,平時不服從工作

    安排,剛才連一杯酒都不肯喝,太不給人臉面,不懂規(guī)矩,是該拾掇拾掇了?!?/br>
    「你說該咋個收拾,要不老伯幫你,把她個日弄算了?,F(xiàn)在又沒人,叫她喊

    破嗓子也沒個鳥會發(fā)覺。」

    「要是人家告到公安怎幺辦?總不會把人家給弄死了吧,把舌頭給人家割了

    吧?!?/br>
    「嗯,聽伯的,這種事兒她不敢嚷的。就算是她告到公安,老伯看在你平時

    這幺關心的份上,就說是老伯我做的。我發(fā)誓保全你的,不相信的話我詛咒祖宗

    呢?!?/br>
    「我不是信不過你呢,不過到時候她是找不到證據(jù)的呢?」校長沉吟了一會,

    似乎想了一個好辦法,但是他沒有說出來?!改愫臀乙黄鹑グ?,怕我一個人人弄

    不過?!?/br>
    其實校長精明著呢,如果真的被告發(fā)的話,就全部賴在他一個人的身上。

    5.女教師自述

    到校長那里吃完晚飯,硬是要讓人家小女子陪著喝酒,當人家是什幺人啦?

    三陪嗎,小姐嗎?看那平時憨厚老實的校長,私底下卻是如此不檢點,要人家女

    老師來陪酒。想象心理的那個氣啊,真是小地方養(yǎng)不出大好人。

    回來收拾一些衣服,將日常用品分類裝了箱子。星星已經(jīng)灑滿天空了,月亮,

    只露出了一小塊臉皮來。天氣悶熱,窗戶敞開,簾子懶得拉上就換了外衣,只穿

    一件貼身的睡衣。城里人愛干凈,睡覺都要換不同的衣服。當剛剛用冷水澆了腳,

    起身去屋外倒了臟水,剛進屋還未來得及關上身后的門,自己的眼睛就被一層紗

    布蒙住了。隨后是程老漢那粗聲野蠻的叫喊:「別叫,再叫就砍了你的腦殼?!?/br>
    于是年輕的、未經(jīng)世面的、弱質(zhì)的周老師沒有怎幺掙扎,就癱軟在了地上了。

    任憑一個雙手長滿老繭的手將自己柔嫩水滑的小手綁起來,在上面用布條纏了又

    纏,繞了又繞。癱軟了一會,力氣又回來了,于是年輕的周老師開始了瘋狂的掙

    扎,卻錯了最好的時機,雙手已經(jīng)被綁起來了。正想要喊叫,卻被突然塞進了一

    張毛巾。有想要奪門而逃,透過黑紗繞過眼前的兩個黑影,到了身后,卻被其中

    一個將手拉住,另一個抱起我的雙腿,可憐我出身城市,從未受過勞動的鍛煉,

    從未和人掰過手腕,從未和人扯過臉面,哪來力氣掙脫那不顧憐香惜玉的捉弄。

    他們把我抬起來,強硬地按倒在床上,一雙大手將我上身死死地捉住,是我不動

    彈,另外一個人用雙腳壓著我那不停擺弄的雙腿,就要來拖掉我那單薄的褲子。

    接著,仿佛有千萬雙手不斷地往我的兩個還未經(jīng)男人的手揉搓著,不斷地挑

    弄著奶頭。奶頭不由自主地贏了起來,我也不想啊,但為什幺它會硬起來呢?天

    啦,到底是誰?你們都是說話?。坎灰芍业难?,不要塞著我的嘴,不要摸我

    的奶子,不要脫我的褲子。心底有千萬種哀求也無濟于事了。褲子被干脆粗魯?shù)?/br>
    脫去了,我知道,露出來的白生生的大腿,柔美的大腿馬上就要像老鼠一樣被貓

    玩弄了。

    我知道是你們,雖然你們帶著不知哪里來的黑面具,是表面君子的校長程皓

    離,是沒娶著媳婦兒因此也沒有日過女人的癡呆程老漢,衣冠禽獸,你們不要以

    為自己是地頭蛇就可以對我這樣一個外來女人胡作非為?不要,我哀求你們,不

    要這樣侵犯我,我還沒有過男人呢,還沒有男人插進去我那地方呢。我聽人說過,

    女人一旦被男人將jiba日過,肚子就會長大起來,就會有小孩子。你們禽獸啊。

    也許,我的痛苦,我的掙扎,正和了你們的心意。此時,終于老天顯靈了,

    眼前的面紗被撥開了。我看清了,就是你們,我認得,你們的衣服就是這樣的,

    你們的身材就是那樣的。按住我頭和手的,從呼呼大氣中我就能夠認出是程老漢

    來,而衣冠禽獸的程校長,正脫光了他身上的所有,露出那雄赳赳氣昂昂的大雞

    巴來,正要朝我那兩腿中間插進來呢。

    「不要。」我用眼神告訴他,我用露出來的眼淚告訴他,我用「嗯嗯」

    呻吟哀求他。但一點用都沒有,他把面紗撥開不是發(fā)善心啊,是為了讓我看

    見他那怪物,是為了侮辱我,讓我看見自己是怎幺失去貞cao的啊。

    掙扎沒用了,一個有硬又大的東西突然就插進了我的屄里邊。那種痛啊,像

    被拔了牙,像冬天的傷口被冷風不斷地吹。那jiba在里面停了一會,就加快了速

    度,像一個錐子一樣不斷地鉆進我的身體里。

    過了很久,身體似乎都麻木了,有慢慢地清醒過來。身上的男人還在用力地

    抽插著,疼痛越來越少了。另一種感覺慢慢地升騰起來,似乎不是那幺難受,似

    乎想要尖叫。我那該死的雙腿,漸漸地不聽使喚的勾在了上面男人的腰上。不知

    不覺間,與這個男人jiba抽插的節(jié)奏竟然協(xié)同起來,我自己都不知道怎幺會這樣

    啊。

    終于,校長在我那小屄的壓迫之下,顫抖了幾下,繳械投降了。一股液體被

    灌進了我那從未進入任何東西的yindao里。狗日的,不要弄得老娘我懷孕了哈。但

    不管怎幺,終究是完事兒,終究是要離開了。于是我在心理祈求老天這兩個禽獸

    快快地離開。

    校長從我身體下來之后,非但沒有離開,反而向這邊的男人招招手,示意他

    過去。頓時,我?guī)缀跻柽^去了,不敢想下面會發(fā)生什幺,但是我知道會是那樣

    的,但我不敢想啊。程老漢,你狗日的,你敢日我的屄,我要將你碎尸萬段,我

    要將你jiba看下來拿給夠吃了。任憑我心里怎幺咒罵,程老漢摸下褲子,擼了擼

    那發(fā)黑的jiba,露出了紅紅的guitou,一股濃烈的尿sao味兒沁入了我的鼻子。像一

    個豹子,不顧我那屄的狹窄,生生地插了進去。當躺倒我身上的時候,我的奶子,

    被幾只手胡亂捏著,摸著,揉著,完全不當我是女人啊。這次,jiba更加肆無忌

    憚地沖撞著,似乎每次都要到一個更深的地方去探險,我的屄就這幺小,里面這

    幺小的地方,哪里經(jīng)得起你們這幺輪番地日弄啊。要想日屄,去找瞎寡婦啊,去

    縣城找站街的小姐啊,怎幺來日弄我這樣的弱女子,我哪里得罪了你們啦?

    這次,程老漢的jiba更加賣力了,似乎要把他一輩子的力氣都用在我的身上,

    下面被強硬地弄出來了水,似乎還有血,撞擊我那屁股的聲音就像農(nóng)民夯土壩一

    樣,「噠噠噠」、「噠噠噠」,漸漸地,痛苦消失了,一種放松的快感更加強烈

    了,身體從緊張中xiele下來,于是水流得了。

    程老漢那汗味兒一陣陣襲來,夾雜著男人那粗魯?shù)貧庀ⅰ?/br>
    老漢似乎過于激動,只比校長多抽插了一陣就泄在了我的身體里面。

    兩個禽獸,干了老娘的屄,老娘要你們加倍償還。校長說話了,「你只要敢

    伸張出去,我那縣城里的教育局長姐夫讓你找不到地方教書去。不過只要你聽話,

    老子讓你以后一輩子快活。解開她的手?!?/br>
    程老漢提起一把菜刀,在我面前晃了晃。那威脅的眼神,好像殺人殺紅了的

    眼。

    老天啊,我該怎幺辦?這樣的事兒,說出去反而好像自己的錯啊??磥碇挥?/br>
    先藏在心底了,趁有機會再老賬新賬一起算了。

    聽說,程佳萍是他二哥女兒,程經(jīng)曉是他二哥兒子,我要讓他校長身敗名裂,

    首先就要讓他這親侄兒女不得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