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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至周五下午,至于周五上午,則放假半天。 這個決定簡直不要太貼心,就連這陣恨不得再忙一點兒,才好把沈謹衍從腦子里趕跑的容茉茉,都忍不住露了個大大的微笑。 上午放假,這樣她就可以帶旺財去辦理各種乘機證明了。 過年要回老家,按容茉茉之前的計劃,本來是打算和老友新怡一塊兒坐動車回去的,可現(xiàn)在多了只旺財,B市沒人幫忙照看,沒辦法,只好改了飛機。 春運期間,機票可比動車票生生貴了將近一千大洋,旺財按照逾重行李來收費,還得辦理各種檢疫證明。 容茉茉怕時間來不及,到了周五,早早就起了床,洗臉刷牙吃早餐,九點不到,就帶著旺財?shù)搅朔酪哒尽?/br> 好一通忙碌下來,總算把它該抽的血都抽了,該辦的證明申請了,只等著下周一拿報告就好。 從防疫站出來后,容茉茉又去了趟航空公司的直營銷售點,買了自己的機票,做了攜帶旺財?shù)纳暾垺?/br> 等忙完這一切,差不多也中午了,一人一狗回到家里,容茉茉懶得折騰,隨便煮了一鍋面條,就簡單打了兩顆荷包蛋,放了點西紅柿和火腿腸。 遇上容茉茉休息,旺財一向是跟著她一起吃的,面條雖然寡淡,可也比狗糧有滋味多了,旺財呼呼呼吃得津津有味。容茉茉卻沒什么味口,還剩了半碗,全倒給了旺財,又全被它呼呼呼呼解決了干凈。 吃完了午餐,容茉茉給旺財洗了個澡,吹了半干后,讓它在自個兒在陽臺曬干,自己則是開始收拾屋子。 其實身體和精神都處于比較疲勞的狀態(tài)了,可不知道為什么,容茉茉就是不太想讓自己閑下來。 做了廚房的衛(wèi)生,又洗了客廳的窗廳窗簾,等容茉茉把甩完的窗簾掛好,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一點過半了。 恒達的尾牙活動從下午三點半開始,定點就選在集團下面的一家度假酒店里,按照安排,下午的活動主要是做些小游戲贏些獎品什么的,酒店里面還有溫泉、SPA、健身等,在今天也是免費對員工開放。 那家度假酒店,容茉茉是知道的,只不過離她這兒稍遠,容茉茉昨晚就查了公交線路,從龍廷灣過去可沒有直達的公交,還得倒一趟。 容茉茉趕緊洗了頭和澡,用最快的速度把頭發(fā)吹到半干,拿出買來后使用頻率就相當?shù)偷腗BL給自己畫了個比較完整的妝。因為放假,她挑了件七分袖黑色連衣裙,領口、袖口和裙擺鑲嵌著黑色的亮片。裙子的長度在膝上15公分左右,不怎么顯腰身,算是比較休閑的款式。因為有游戲的環(huán)節(jié),鞋子容茉茉則是選了雙平底的款式,全黑色,上面也鑲了點黑鉆,看著倒是和裙子蠻搭。 等打扮完畢,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容茉茉又替旺財泡了一大碗狗糧,盛了一碗清水,開了客廳的燈,這才穿上紅色的中袖毛尼大衣,拿著包包,匆匆出了門。 照例是騎著小粉趕到了離龍廷灣最近的公交站點,等容茉茉倒完兩趟公交車,趕是度假酒店時,人都已經(jīng)到的差不多了。 下午的活動,主要是辦在戶外,提供了酒水飲料和小吃等,還有十幾個小游戲的臺子。 剛開始,大伙兒都有點兒扭捏,但畢竟獎品的吸引力擺在那兒,就算是最普通的夾玻璃球這樣騙小孩子的小游戲,贏得比賽的獎品都是臺電熱水壺,慢慢的大家也就都放開了,吃吃喝喝,玩的很盡興。容茉茉第一次參加這個,感覺很驚奇,仿佛回到了大學時代,被張姐帶著玩了一圈下來,也算是戰(zhàn)果頗豐。 只不過,下午的獎品再多,不過也只是開胃小菜,重頭戲還得放在晚上。 夕陽西下,夜幕降臨,很快到了尾牙晚宴的時間。 恒達員工眾多,度假酒店的“翠悅樓”,一到六層的宴會廳,全給包了下來。至于哪個部門在哪層,為體現(xiàn)公平公正,則是按抽簽決定。 其實不管在哪層,也就那些部門經(jīng)理們在意,畢竟都想離老板近一點兒,敬酒拍馬屁也方便些,而對于容茉茉這種小咖來說,因為吃的菜是一樣的,所以坐哪都是一樣的。 但等她真正到了“翠悅樓”第六層的牡丹廳,按照桌上放的牌子落座后才發(fā)現(xiàn),其實還是有很大的不一樣的。 也不知道是行政科是今年的人品特別好還是怎么的,和高層們坐在同一層也就罷了,居然還是挨著。 要知道恒達總部,上上下下共有七大部門,細分下去小部門就更多了,行政科實在算不得什么太重要的角色。導致行程科眾人都有些受寵若驚了,陳經(jīng)理更是cao碎了心,再三交待呆會兒要如何向老板們敬酒,該說些什么祝福話等等,特別還提到了容茉茉,作為今年新進來剛轉正的員工,光敬酒可不行,必須喝一圈打通關。 陳經(jīng)理這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搞得她也莫名得開始緊張起來,本想著晚上好好吃一頓放松放松誰料突然來了這么一出。 而且,呆會兒該不會遇見沈謹衍吧?畢竟人家可是董事長的弟弟。 這個想法剛竄入容茉茉的腦子,又立馬被她否認了,按她對沈醫(yī)生的了解,他實在不像是會湊這種熱鬧人。 只是,老祖那句蘊含了千百年智慧的——怕什么來什么,真真是一丁點兒也沒說錯。 容茉茉看著坐在自己對面,一臉漠然的沈醫(yī)生,懷疑今天出門前一定是踩了旺財?shù)墓肥?,否則不應該點背成這樣。 其實他倆也不算真正意見上的面對面,畢竟是兩張桌子,中間還隔著其他同事的臉和腦袋,但在容茉茉看來,就算是隔了銀河系,也能感覺到他那看向自己的,冷冰冰的目光。 沈謹衍的目光一向是偏清冷的,但如此冷漠毫無溫度,容茉茉還是第一次遇到,頓時,那股子說不清又道不明的委屈又涌了上來。 酸得她一顆心是又墜又慌,真是感覺一秒鐘都呆不下去了。偏偏又走不得,只好悶著頭吃吃喝喝。 待吃過了第五道菜,差不多也到了該敬酒的時間了。陳經(jīng)理使了個眼色,其他幾個心領神會,都拿著酒杯走了過去,容茉茉鴕鳥心態(tài),愣是坐著沒動。 張姐就坐在容茉茉邊上,當她是在害怕那個“打通關”,趕緊道,“你別聽那個什么通關,你不會喝意思意思下就行了,不會怎么樣你的。”她邊說著,邊往紅酒杯里杯了倒了可樂,又摻點兒醬油,搞了杯挺逼真的假葡萄酒出來遞給容茉茉,再一把將容茉茉從椅子上拉了起來。 容茉茉只好跟著張姐走了過去。 主桌那兒,小米已經(jīng)敬了一圈下來了,說起來,她也是今年剛入職的,只不過比容茉茉早了幾個月。 對比之下,容茉茉這個新人中的新人,自然就得拿出更大的誠意。 喝酒,容茉茉其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