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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燈泡了,我可得趕緊走了?!?/br> 楊凜被這個活潑的姑娘逗笑了。 “拜拜,楊警官,要和杜曄玩的開心呦。”高曉晴笑著揮揮手,輕快地跑進校園里。 過了一會兒,杜曄出來了。她顯然有心事,沒有看到門口的楊凜,被楊凜叫住時嚇了一跳。 “嚇到你了?” “沒有,還好……有事嗎?”杜曄問。 “這個拿給你?!睏顒C拿出一條圍巾,“你昨天走的時候把圍巾落在我車上了。怎么也不打個電話問我啊,我不給你送來你就不要了啊。” “我忘了?!?/br> “我剛才到你宿舍去找你,你不在?!?/br> “我去上課了?!?/br> “你今天不是沒課嗎?” “嗯……臨時……臨時加了一節(jié)課?!?/br> 杜曄有些吞吞吐吐,楊凜沒有在意,他看到杜曄書包里露出白大褂的一腳,問:“是實驗課吧?” 杜曄一驚,順著楊凜的目光看到露出的白大褂,才點頭說:“是。” “一起吃飯吧?”楊凜問。 “不了,你忙吧?!?/br> “我今天不忙。” “還是算了,我想回家拿點東西。” “要不要我送你去?” “不用了,我家不遠。” “那好吧。”楊凜看看杜曄,她似乎臉色不太好,“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不高興的事情了?還是生病了?” “嗯……沒什么,可能……可能是快期末考試了,有點累?!?/br> “那你好好休息,好好照顧自己?!?/br> “知道了,你也是。” “快要冬至了,記得吃餃子。” “嗯?!?/br> 杜曄戴好圍巾,轉(zhuǎn)身走遠,慢慢消失在楊凜的視線里。 ☆、第十八章 冬至·大雪將至 2007年12月22日,冬至。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下班的人行色匆匆,趕著回家吃一頓餃子。nongnong的人情味驅(qū)散了城市里的寒氣,讓人心里暖暖的。 然而,這種暖會持續(xù)多久呢? 電視上正在播天氣預報:“明日我市陰,最高氣溫零下9攝氏度,最低氣溫零下20攝氏度,西南風2-3級。明日我市將迎來一場大到暴雪……” 大雪將至。 楊凜回到家,打開門,看到杜曄的雪地靴在門口。 她來了? 楊凜走到客廳,杜曄的外套和圍巾隨意地丟在沙發(fā)上。 “杜曄?”楊凜叫。 沒人應。 楊凜踱步到臥室,床頭燈開著,杜曄正裹著被子,蜷縮在床上。 楊凜趕緊走過去,看到的人臉色蒼白,滿頭大汗。 楊凜拍拍她:“杜曄,你怎么了?” 杜曄吃力地睜開眼睛:“你回來了?!?/br> 楊凜摸摸她的額頭,guntang:“生病了?” 杜曄點頭。 “吃藥了嗎?” “沒有?!?/br> “我去給你拿藥?!?/br> 楊凜剛想走,杜曄拉住他的衣袖,起身跪坐在床上抱住他,輕輕抽泣。 楊凜不明所以,但杜曄的樣子讓他的心一下子軟了,他摸摸她的頭,溫柔地問:“你到底怎么了?” “我害怕。” “怕什么?” 杜曄不說話。 “先不說這個,我先去給你拿藥。” 楊凜喂她吃過藥,默默躺在她旁邊,隔著被子摟住她,說:“我想起來了,今天是你爸爸的忌日。十年前的今天,你爸爸被行刑。是吧?” 杜曄點點頭。 楊凜嘆息:“十年了,我還以為你放下了,原來一點都沒放下。你啊,干嘛總是用已經(jīng)過去的事情折磨自己呢?” 杜曄蜷縮在楊凜的懷里,汗水沾濕了頭發(fā),因寒冷而瑟瑟發(fā)抖。 楊凜說:“你以后不用怕什么,我可以保護你?!?/br> 杜曄貼著楊凜的胸口,他的胸口好溫暖,他的下頦抵在杜曄的頭頂,她感受到楊凜的鼻息打在自己的頭發(fā)上。真好,真希望時間能夠停在這一刻。 然而,杜曄清楚,這種幸福感是短暫的,一場劫難就要來了,也許就是明天,也許是不遠的將來。她害怕,她害怕的是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好想把她的恐懼告訴楊凜,但她不敢說,也不能說。此時此刻她能做的只有躲在楊凜的懷里,從他溫暖的擁抱中得到一點點慰藉。 眼淚再一次流下來,杜曄在心里說: 楊凜,如果你知道我是個殺人犯,你還會對我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角殺人了?意不意外,驚不驚喜。不要太意外,畢竟女主角是干大事的人~ 中午再更一章~ ☆、第十九章 地溝油·碎尸 轉(zhuǎn)眼便是2008了。 每個人懷著各不相同的心情踏入2008。小孩子們盼著春節(jié)的壓歲錢,盤算著用壓歲錢買游戲機和零食。年輕人期盼新的一年自己能夠升職加薪。中年人感慨光陰似箭,人生苦短,他們不光要忙著賺錢養(yǎng)家,還要與自己越來越多的皺紋和越來越少的頭發(fā)作斗爭。老年人則是想,過年是道坎兒,不知今年能不能跨過去。 2008的開始并不友好,南方發(fā)生了罕見的雪災。大雪封路,交通癱瘓,農(nóng)物受災,房屋倒塌,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損失。 然而,這場雪災似乎對這座北方城市沒有太大的影響。 2008年1月30日,小年夜。 當別人忙著回家吃餃子時,楊凜、呂成和孫亮駕車趕往城北區(qū)邊界的一個廢棄作坊。那個作坊曾經(jīng)是一個黑加工點,生產(chǎn)地溝油。被查封后,那里就一直廢棄著,無人使用,更無人管理。 楊凜剛一走進作坊的大門,就聞到地溝油的酸臭味,緊接著就是尸體的腐臭味。 作坊里雜亂地放著十幾個生銹的大鐵桶,鐵桶上滿是油漬,桶里還裝著些未加工完成的地溝油。 楊凜皺了皺眉頭,問現(xiàn)場勘查人員:“在哪呢?” 勘查人員指了指其中一個鐵桶:“在這兒。” 楊凜上前察看,桶中棕紅色的油渾濁不堪,上面還若隱若現(xiàn)地飄著些菜葉和殘渣。他找來一根木棍,在油里攪了攪,周圍的警察頓時臉色大變。 果然,一大一小兩具軀干就泡在這半桶地溝油里! “撈出來吧?!睏顒C說。 兩個警察麻利地把它們撈出,擺在地上。那是兩具軀干,沒有頭沒有四肢的,光溜溜的兩具軀干。黑紅色的血被裹在棕紅色的油里,上面還沾著菜葉、殘渣、土和蛆蟲。頓時,一陣惡臭撲鼻而來。 孫亮捏住鼻子,呂成強忍著才沒吐出來,一個小警察臉色鐵青,轉(zhuǎn)身跑開,哇哇大吐。 幸好軀干泡在油里,隔絕部分氧氣。否則會生出更多蛆蟲,情況將會更加不堪入目。 “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