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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住,還被她教得性子不好,但是他這個做父親的也沒說不愛孩子,不希望孩子好的。在大陸住了一年多,孩子的性格明顯改了,以前動不動就說大陸不好的話現(xiàn)在再也沒聽到過,反而曼曼嘴中經(jīng)常說大陸很好玩,根本不像她mama說的那樣又窮又臟,那里的人都吃不上飯。鄉(xiāng)下的人吃的可好了,很多他們這里都不容易得到的東西,人家鄉(xiāng)下人家中大把。野生的野菜,他們還要專門去買,鄉(xiāng)下人隨便拎著個籃子在路邊挖。還有那些土雞全是放養(yǎng)的,三年以上的老鴨子根本不用買,每家每戶都有養(yǎng)上幾只,曼曼還吃過一只十年以上的老鴨,小曾祖母只花了三、四百塊就買回來了,這在香市根本不可能買得到。十年的老鴨子啊,曼曼說那湯煲出來簡直香死人了,她和小叔叔人一喝了三大碗。要不是他們的肚子小,她還想喝呢!不過十年的鴨子很難得,但是曼曼五年左右的老鴨子卻經(jīng)常吃到。在這一點上,大陸的宗家并沒有虧待過曼曼。“十年老鴨子湯?”大爺爺雙眼瞪成了圓形,老鴨子五年以上的還好找,七年八年的尋摸著也能找到,可十年以上的就很難找了,一個市也找不出兩只呢!畢竟有誰會把一只鴨子養(yǎng)到十年以上呢?“是的?!?/br>大堂哥聽說后也吃了一驚,對大陸的易家充滿了感謝。(屋子這可不是夸張,特別是現(xiàn)在農(nóng)村養(yǎng)雞養(yǎng)鴨的少了,十年以上的我就聽說過一只,有人專門跑去跟那戶主人買,結(jié)果人家甩都不甩,這鴨子可是留著給孫子吃的。他們孫子好幾歲了,聽說生下來身子骨不怎么好。家里就一直留著那只鴨子,終于留到十年以上了,也引來了好多人打那只鴨子的主意。)“我要回大陸。”大爺爺望著大孫子,他弟弟在在陸吃香的喝辣的,他卻在香市只能吃營養(yǎng)餐,營不營養(yǎng)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但是他現(xiàn)在饞老家的吃食到是真的。“……”爺爺,你這是什么神展開?大堂哥頂著爺爺怨念的眼神,只能答應過了十五就帶他和曼曼一起去大陸。當然這個決定也引起了許多大房人的反對,到不是他們討厭大陸二房,而是老爺子的年齡真不小的,要是在路上出個什么意外可怎么辦?可是他們再反對也改變不了大爺爺想回大陸的決心。他幾十年都沒回去了,那里有他的根,還有他的父母和弟弟。他雖然年紀大了,身體也還可以嘛!他要回去,要回去看看。饞老家的吃食只是借口,他只是想回家了。香市的家業(yè)再大,卻始終不是老人家心中的家,他的家在那個川省果市一個不起眼的鎮(zhèn)上,那里才是他的家。易家祖祖輩輩都埋在那里,他以后也會埋在那里,香市不過是他當年逃命后來到的暫住地,不是家。因為老爺子的決定,香市易宅過了正月初三就開始忙碌起來。這一次不止老爺子去大陸,易家子孫都要去,他們要因大陸上族譜,拜祭祖先。所以這一次是全家出動,可把曼曼高興壞了。在電話里不停的朝易小書說著她家現(xiàn)在亂成了一鍋粥,大家爭取在十五之前把所有的新朋好友都拜訪完,該安排的事都安排好,這樣他們才能安心回大陸。還說家里的大人現(xiàn)在天天像趕場一樣,一個攤接一個攤的逛,快把他們累死了。易小易聽了不過癮,還跑來跟家中的大人學曼曼說的話,把大家逗得直摟著他叫乖乖。“可惜啊,哥哥再過兩天就要離開了。”易小收趴在易經(jīng)懷里依不依不舍道,只有十天假。這已經(jīng)到了第六天了。初七早上哥哥就要和楚哥一起離開,易小書真恨不得立馬長大,和哥哥去首都念書。“小書,哥哥走了你就是家中唯一年輕的男子漢,要幫哥哥照顧爺爺奶奶和爸爸mama,同時也要照顧好你自己知道嗎?”易經(jīng)撫摸著弟弟的頭,他知道弟弟這是舍不得他。這兩天一直賴在易經(jīng)身上,連楚辭都只能坐在一旁看著這對兄弟倆,根本找不到空隙和易經(jīng)講悄悄話。易經(jīng)伸手捏了捏他的手,抱歉的朝他笑了一下。楚辭搖頭表示不在意,他和易經(jīng)在同一個部隊,兩人相處的時間怎么也比易小書多,他說過會把易小書當成是自己的弟弟,所以他不會和弟弟吃醋。再說了易小書才多大啊,和一個孩子吃醋他還沒丟人丟到這份上。楚辭的體諒讓易經(jīng)安心多了,這幾天初了回村子去拜年外,他幾乎都在家中陪家人。今天外公外婆也在易家過年,就為了陪陪外孫子,平時難得一見,他們好幾年沒跟外孫子過年了。唯一的女兒的大兒子,當年他們疼易經(jīng)比幾個孫子孫女還要疼。就算是易小書都沒有易經(jīng)在他們心中重要,實在是當初易經(jīng)的出世是幾家人共同的期盼,所以大家才會對他最看重。和楚辭不同,他并不是楚家最受看重的孫子,起碼在他的能力顯像出來之前不是。所以他真不知道一個幾個家庭都期盼的孩子會被寵成什么樣子,但是看易經(jīng)又不像是被寵壞了的人。不,也有痕跡。比如易經(jīng)的張揚和不吃虧,他的性子很是隨心所欲,誰讓他不舒服,他就讓誰不舒服。小心眼說的就是易經(jīng),而他完全不怕人說,反正又不會掉塊rou。初六上午,易經(jīng)和楚辭都在收拾行李,明天他們就要走了。這一次易經(jīng)回來,易奶奶和易mama給他做了五、六百斤臘rou讓他帶走,幸好易經(jīng)有空間可以帶,不然只能寄了。還有一些其他特產(chǎn),都裝了滿滿幾箱子。“易經(jīng)?!?/br>易爺爺在樓下喊他。“爺爺叫我?”易經(jīng)手上拿著一本書正打算放進箱子里,聽到易爺爺?shù)穆晻r和楚辭說了一聲就下樓去了,楚辭繼續(xù)留在樓上收拾行李。“爺爺?!?/br>從樓梯上滑下去。“易經(jīng),這是洪爺爺,是我前幾年認識的一個朋友?!?/br>易爺爺指著他身邊一位老人跟易經(jīng)說道,老人身上穿著很普通的衣服,一看就是鄉(xiāng)下老人常穿的款式。老人的鞋子上有很多泥,想必是一路走山路來到鎮(zhèn)上找爺爺?shù)摹?/br>“洪爺爺你好?!?/br>易經(jīng)的眼睛閃了一下,親手倒了茶雙手捧給他。“好好好?!?/br>洪老爺子本來有些拘謹?shù)?,結(jié)果見易經(jīng)并沒有嫌棄他的身份,也略自在了一些。接過熱茶喝了一口,然后又看向易爺爺。易爺爺嘆了口氣,望著孫子易經(jīng)就知道這位洪爺爺肯定是有事找他,然后易爺爺把這事推到了大孫子的頭上。“爺爺,什么事?你說吧我聽著。”易經(jīng)為易爺爺?shù)沽吮韬?,坐在兩位老人的對面?/br>“爺爺知道你明天就要離開,只是這事你洪爺爺只能找你了?!币谞敔敯押槔蠣斪拥膩硪飧嬖V了易經(jīng),然后和洪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