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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乖乖喝了酒,幸虧先在家吃了飯,不然空腹喝酒又得胃疼。剛放下杯子,阿省又問:“這位是?”“我朋友小嚴?!?/br>嚴忻州很高興地和阿省打招呼,路上龐述相和他提過這是他最好的朋友。阿省也是個爽快人,拿干凈杯子又倒了一杯酒,笑瞇瞇地遞給嚴忻州:“小嚴對吧?來來,先把見面禮給喝了?!?/br>嚴忻州還沒接,龐述相就說,“待會還得他幫我把車開回去,我來替他喝吧。”阿省黑臉:“今晚我最大,憑什么要聽你的?小嚴,來!”嚴忻州沒辦法,只好接過來喝了一口,立刻被燒得頭發(fā)暈,趕緊夾了一筷子菜吃下去壓一壓。這酒得有五十度吧?幾人陸續(xù)落座,龐述相這才掏出一個紅包遞過去:“老哥又大了一歲,祝我們年年都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好!”阿省也沒和他客氣,順手接過來放進口袋里。然后端起酒杯對著他:“你來遲了,趕緊的跟上!”喝了一會兒,龐述相也快受不了了,關鍵是這酒不光烈,他們還不停的喝,酒量再好的人也受不住!于是站起身:“在這里光喝酒有什么意思,不如去唱歌?”這時期卡拉OK剛興起,很受歡迎。阿省的幾個朋友聞言都立刻附和:“走走走,再不去都要喝趴下了?!?/br>“走吧,包間早就訂好了?!庇腥撕芸烊ベI了單。大家都喝了酒,龐述相堅持不讓他們開車。好在唱歌的地方離得不遠,步行過去也就幾分鐘。可惜到了包廂還是得接著喝,雖然換成了啤酒??善【坪冗M去與之前的烈酒一混合,更加不好受!嚴忻州怕了他們,遠遠避開選了很多歌,決定整個晚上都當麥霸了。曲終人散的時候一個兩個都東倒西歪的,有些甚至歪在包廂沙發(fā)上睡著了。索性請唱歌的那人還挺清醒,去買了單,然后安排送人回家。嚴忻州算是最清醒的一個,和別人不熟,就扶著龐述相往外走。龐述相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這么醉,幾乎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大冷的天嚴忻州累出了一身汗,想要打車,可街上連個鬼影子也沒有,更別說在白天也沒幾部的出租車了。這個地方相對來說離龐述相家比較近,但就這么走過去也夠嗆,何況還帶著一個酒鬼!嚴忻州把他的手臂搭到自己肩上,另一只手抱著他的腰往前走。經過一間酒店的時候龐述相說話了:“進去?!?/br>“進什么進,你給我好好走路!”嚴忻州顯然沒有理解他的意思,把他往旁邊轉的身子扭回來。龐述相停住不動,指了指酒店:“去那兒?!?/br>嚴忻州看了看他指的方向,瞬間就變了臉色,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送你回家!”龐述相卻放開搭著他的手,歪歪扭扭的往那邊走。嚴忻州連忙跟上去扶住他,避免他撞到柱子:“小心!”這時候的人還是很純潔的,不說他們是兩個大男人,其中還有一個喝得爛醉。但就算沒有人喝醉酒,估計別人見到他們一起去開房也不會多想,哪怕他們只要了一間大床房。前臺小姐麻利地給他們登記好收了錢,嚴忻州拿著房卡帶龐總去坐電梯。幸虧有電梯,要是得爬樓梯還不如回家算了!龐述相進去房間就倒在床上,翻了個身睡著了。盡管走了不多路,嚴忻州還是熱出一身的汗,看了看龐總,他還以為......一甩頭,進浴室沖涼。等他出來的時候,本來也不強烈的困意就更加不見了蹤影。房間里也沒什么娛樂,他爬上床盯著龐總的睡臉看。此人最為嚴厲的眼睛一旦閉上,整個人柔和了不止一點半點......不知道這人經歷過什么,怎么就懂得那么多,生意上的事好像沒有他不會的。嚴忻州看著看著,想起這幾天這人總是會叫自己去他辦公室,然后對自己實施“辦公室sao擾”就有些臉紅,平時那么高冷,那時候卻那么不正經......典型的表里不一!“好看嗎?”龐述相突然開口。嚴忻州嚇了一大跳,頭“砰”的一聲撞到床頭,怒道:“臥槽!嚇死人了!”龐述相揉了揉太陽xue,皺眉:“嘖,頭暈。”嚴忻州顧不得自己的頭,立刻問:“難受嗎?我去買藥?”“這個點上哪兒買藥去?”這時期藥店本就沒幾家,半夜三更還能開著的更是一間也沒有?!敖o我倒杯水,謝謝!”——多新鮮吶,還“謝謝”,平時給你做那么多事也不見你道謝。嚴忻州腹誹,起身去倒水。龐述相坐起來喝了水才好一些,拉住嚴忻州的手捏來捏去,也不說話。嚴忻州有些臉紅,兩個大男人拉手......他掙了掙沒掙開,輕聲說:“放手?!?/br>龐述相不但不放,反而用力把他拉到身前,接著嘴唇壓了過去。兩個人專心親吻,這和在辦公室里又不一樣,在辦公室里隨時都擔心有人來,因此總要分一半的注意力在外界,可現(xiàn)在周圍不會來人打攪,感覺瞬間放大了好幾倍!其中最強烈的是——都從對方嘴里嘗到濃烈的酒味!嚴忻州過了一會兒才發(fā)覺自己不知道何時被壓在了床上,某人的手正在到處亂摸......然后一把抓住某處......于是毫不示弱地有樣學樣!——這進度好像有點大!不過他很快就忘了進度不進度的問題了......等到平息下來的時候,嚴忻州又去擦洗了一下。再出來的時候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原來別人弄和自己弄有這么大的區(qū)別......龐述相則是還有些回味無窮,這也是他第一次和男人親近,雖然只是用手......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憋太久了,那感覺真是很不錯......看著嚴忻州紅紅的臉蛋,感覺身體的熱度越來越高,真想更進一步!不過他及時阻止了自己。——要慢慢來。于是也去洗了洗,然后爬上床,把背對著自己的人翻過來躺平,抓住一只手十指交叉握住。裝睡的嚴忻州在黑暗中勾了勾嘴角。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才醒,而且是龐述相這個醉酒的人先醒來。他揉了揉漲漲的腦子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胸口上橫著一只手臂。側頭看去,嚴忻州臉紅紅地抵著自己的肩膀,睡得差點流口水!男孩子臉蛋沒有經過任何修飾皮膚又光滑,沒有化妝品也沒有一點瑕疵,而且身條勻稱修長抱起來很舒服襯手,以前怎么就沒發(fā)覺呢?想到這兒又想起自己上輩子做的腦殘事,也就無可避免的想起了那個女人。昨晚和阿省他們聊得高興,其中一個姓李的朋友還擠眉弄眼的提議要不要找人。大家都是男人,自然一點就通,不過都沒有同意。只是雖然沒叫人,大家卻都興致勃勃的談論起女人來。其中就有個姓夏的談到了蔣慧梅。不是他們提起龐述相都不知道,那個女人現(xiàn)在混得有多“風生水起”,貌似在某個圈子里大家都心照不宣,那就是個高級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