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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了。 “誒, 別別別,”一聽到自己沒飯吃,年輕人立刻慌了神, 在老師傅面前訕笑著:“我這就和別人打賭, 賭約一過我就剃成寸頭行不, 您不就喜歡那樣嗎……” 好說歹說, 老師傅的面容才緩和了下來,年輕人見狀立刻轉(zhuǎn)移話題:“我們這不是來接受定制的嗎,讓客人等太久可不好啊?!?/br> 聽到這里,老師傅的目光才轉(zhuǎn)向了砂糖,只不過還不忘念叨年輕人幾句:“要不是因為你小子怎么會耽誤時間?!?/br> “是是是?!蹦贻p人這回沒有在頂嘴,連忙順著老師傅的話往下說。 聽到兩人的重心轉(zhuǎn)了回來,砂糖輕咳了一聲,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要給青蛙定制床鋪?”一聽到砂糖的要求后,兩人的臉上都愣住了。 “青蛙?”年輕人以為自己聽錯了,還不忘核實一遍。 砂糖點了點頭,給與了肯定的回答:“沒錯,青蛙?!?/br> 接收到正確答案后,兩人臉上都出現(xiàn)了錯愕的神情。 聽過給狐之助建窩的,但給青定制床鋪還是頭一次見。 看到他們的神情,砂糖直接把糖呱亮了出來:“像這樣尺寸的可以嗎?” 被展露出來的糖呱還有些羞澀,捂住臉頰從縫隙中看著他們,但即使這樣,非常懂禮貌的向他們彎腰問號。 “你好?!蹦贻p人竟然也傻愣愣的回了禮。 面對和自己問好的年輕人,糖呱心情不由高漲了幾分,捂住臉頰的小爪子也悄悄放下。 “看來可以很好的交流了呢?!鄙疤菍㈦p手湊近了一點。 “嘿嘿,沒準(zhǔn)是我這個頭發(fā)的顏色會讓它覺得親近呢。”年輕人抓了抓后腦勺,笑容反而羞澀了起來。 沒有想到糖呱聽到砂糖的話后就開始猛地?fù)u頭,小眼神里還帶著微妙的嫌棄。 “……” 被嫌棄的年輕人心里覺得很微妙,先不說被一只青蛙個嫌棄了,光從顏色上來說吧,同樣都是綠色竟然還被嫌棄,這心情實在是復(fù)雜。 老師傅樂呵了,“嘿嘿”笑了一聲,主動搭腔:“不錯不錯,眼光很好嘛?!?/br> 只要自家?guī)煾狄徽f話,自己就不要頂嘴,這是年輕人在過去眾多次吃癟后取得的教訓(xùn),雖然平時自己也沒有都能遵守,但這一次他安靜的沒有說話。 糖呱點了下頭,兩爪子比了個三角形的模樣,隨即一爪子揮了過去,算是鏟平了。 如果真按照糖呱的動作的話,年輕人差不多是個光頭了。 砂糖很想捂住嘴,又礙于捧著糖呱不方便移動,只得底下腦袋試圖掩飾笑容。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顏值也是不會提高的,并且存在感也不會低。 砂糖的腹誹并未影響到一人一蛙之間的交流,也是,連語言障礙都沒辦法影響到,砂糖這點又算什么,有沒有讀心術(shù)。 老師傅為了方便交流連老花鏡都帶上了,不同于面對工作時的嚴(yán)謹(jǐn),也不同于教導(dǎo)年輕人時的嚴(yán)肅,他此刻神情舒展,彎著腰努力看清糖呱說比劃的意思。 而糖呱也是非常的努力,甚至有時候還會急的跳起來。 但是在老師傅理解意思后,他們所露出的笑容還是十分的滿足的。 “好像沒有什么需要自己來安排的了?!笨粗@幅景象,砂糖和年輕人對視了一眼,壓低腳步聲走了出去。 屋外陽光很是明媚,春天不知何時已經(jīng)悄悄的來臨了,微風(fēng)吹過很是溫暖。 面對著暖風(fēng),年輕人毫不顧忌形象的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 “前去休息一下吧,一會等到他們談完再說吧。”看到年輕人這個樣子后,砂糖適時的建議道。 一聽到休息,年輕人的眼睛亮了起來,連忙點頭應(yīng)道:“噢噢,麻煩你了!” “嗯,好的,那請和我來吧。”砂糖向年輕人示意了一下,隨即打算前往客房。 只不過在穿過回廊時,就被人攔下了。 “大將,這位是?”藥研的手上還捧著一疊的衣服。 “啊,這位是萬屋那邊過來的,來幫助糖呱定制家具的?!鄙疤莻?cè)身讓出后面的年輕人。 年輕人自來熟的向藥研打了個招呼:“叫我木謹(jǐn)就行了?!?/br> “木槿?”砂糖重復(fù)了一遍,目光不由放到了庭院中有一人高的木槿樹上,現(xiàn)在還沒有到花期,所以還未開出花朵,枝葉很茂盛,被打理的很好,郁郁蔥蔥。 長期被誤會的木謹(jǐn)順著砂糖的目光看去,瞬間明了砂糖的想法,擺了擺手,立刻否定道:“才不是那個木槿,是謹(jǐn)慎的謹(jǐn)。” 被看出想法的砂糖有些窘迫的笑了笑,開口道:“哈哈哈,抱歉抱歉,聽到這兩個字就不自覺的?!?/br> 木謹(jǐn)?shù)故遣辉谝?,雙手插到褲子的口袋里:“沒關(guān)系,是這個名字太容易被人誤解了,要不是老頭子給我解釋過含義的話,我自己都去改名了?!?/br> “含義?” 聽到問題后,木槿抓了抓臉頰,解釋道:“這是老頭子給我取的,說是工作的時候要謹(jǐn)慎,才能對得起被使用的木頭?!?/br> 說完后,他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原本一直以為是說什么為人啊,性格啊,沒有想到主要是讓我要認(rèn)真的工作?!?/br> 每當(dāng)解釋起這個名字,那副場面還清晰的記在腦中。 悶熱的午后,紛飛的木屑,鋸子摩擦?xí)r所發(fā)出的聲音。 正值青春期的他坐在擺放好的木頭上,喝著冰涼的井水,隨意的詢問起名字的由來。 聽到問題,老師傅依舊還在研究著手上的木器,帶著老花眼的眼睛依舊專注,直到木謹(jǐn)?shù)拇叽?,才不耐煩的開口:“臭小子,沒看見我在工作嗎,萬一出了差錯的話,又要重新雕一個了?!?/br> 聽了這句話,木槿稍微有點不耐煩的撇過頭,窗外的天空明朗無比,隱隱還有鳥鳴傳入。 那是年輕氣盛的他還不明白,為什么只是那么細(xì)微的一筆就會廢掉一個雕塑,在他看來明明沒有什么去唄,為什么一定要追求那么小小的一個擺件呢,還不如出去見識見識貴重的寶貝呢。 老師傅一聽他不啃聲就知道他心里是什么意圖,終于放下了仿佛粘在手上半天的雕塑,訓(xùn)道:“寶貝也好,木器也罷,沒有態(tài)度是成不了大器的,臭小子!” 那天晚上,他做了一整晚的苦工。 “是很了不起的人呢,”藥研說道:“真是讓人敬佩的精神?!?/br> “是傳說中的工匠精神吧,感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少有了?!鄙疤歉胶偷?。 木謹(jǐn)?shù)囊暰€漸漸聚焦,回道:“雖然是這么說,不過老頭子還是太古板了,一點都不懂的創(chuàng)新。” 雖然是這么說,可是語氣中有著難以掩飾的自豪。 砂糖和藥研對視了一下,笑著繼續(xù)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不過這樣可能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