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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的手機(jī)抓過來放在自己的口袋里:“我睡覺,你別打擾我!” 路寶寶真的很委屈。 * 人多就是這樣,難免鬧哄哄的,說不了什么事情,這半年來秦陸的管理團(tuán)隊為了這張專輯的出世很辛苦,現(xiàn)在看到秦陸拿到了與付出對等的回報,自然也高興。 一晚上也不知道叫了多少次酒,反正喝到最后差不多都斷片了。除了司機(jī)小鐘和化妝師助理皮皮,裴娜也喝的不少。 寶寶和皮皮幫著小鐘把人都抬上車,裴娜自己開車來的,回程寶寶得幫她開回去。她不放心裴娜,干脆讓秦陸也上了裴娜的車。 先把秦陸送回家,誰知道秦陸一進(jìn)家門,抱住路寶寶就不松手了,表情嚴(yán)肅:“不能走!” 寶寶無奈的掰開他的手,裴娜還在車?yán)锼南?,她得趕緊下去,免得她感冒。 秦陸手勁大,被拒絕了一次就知道要用力了,死死抱著她不松手:“這么晚了你不回家去哪里!” 寶寶好聲好氣的哄他:“我去送裴娜姐回家哦,秦陸你先睡覺,我等下就回來?!?/br> 其實她沒打算回來,秦陸畢竟是男人,簡單的調(diào)一杯蜂蜜水,讓他喝了睡覺就好。裴娜才需要她照顧,萬一半夜醒了出事情怎么辦? 秦陸今晚卻難得的黏人,這個男人把喝酒當(dāng)□□好,有自己的習(xí)慣,看上去應(yīng)該不缺酒量,誰知道原來也有喝醉的時候。 無論寶寶怎么說,他就是不撒手。路寶寶半哄半騙把他送進(jìn)了房間,讓秦陸乖乖在床上躺好,又幫他蓋上了被子。他一雙眼睛亮如星子,十分精神,握著寶寶的說,說:“我不睡。” 寶寶知道面對醉酒的人不能硬來,更不能正常的思維去交流,于是想了想,故作為難道:“你不睡可怎么辦?我已經(jīng)很困了,想睡覺了呀?!?/br> 秦陸顯得異常興奮,聽到這句話立馬坐起來,抱著她的身子就往床上滾:“嗯,睡!” 寶寶被他壓得動彈不得,聞到的都是酒氣,卯足了力氣推他:“你這樣壓著我怎么睡?” 秦陸非常執(zhí)著:“你睡我就睡?!?/br> 路寶寶真的是沒辦法了,掙扎了半晌無果,反倒把自己累得沒了力氣,干脆就任由他去了,“好吧,那我和你一起睡覺,但是你要乖乖的躺在一邊?!?/br> 秦陸小狗一樣乖巧的點(diǎn)頭,讓開位置來。寶寶看他身上的高定西裝已經(jīng)被翻滾的不成形了,費(fèi)力的幫他脫下,換上了舒適的家居服。秦陸從頭到尾都像幼兒園里每天拿小紅花的乖寶寶,十分配合。 路寶寶并沒有脫衣服,秦陸這么難辦,只能是先把他哄睡著了才能下去再帶裴娜回家。好在她走之前沒有關(guān)掉車?yán)锏目照{(diào),車門也是反鎖的狀態(tài),里面還存著水,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問題。 秦陸睡覺有個毛病,只要有一點(diǎn)兒光亮就睡不著,她拉上厚重的遮光簾,把燈全部都關(guān)掉,自己也上了床躺在了另一邊,秦陸才安靜下來。 寶寶其實也很累了,跑了一天,身體接觸到柔軟的大床,渾身上下的疲憊都被喚醒,叫囂著要占領(lǐng)一席之地。她只恨不得立馬閉上眼睡死過去,想到裴娜又強(qiáng)忍著困意,努力睜著眼睛不動彈。 就這么盯著黑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秦陸規(guī)律的呼吸聲,知道他這是睡著了,于是小心翼翼的把他的手從自己腰上挪開,踮著步子往外走。剛下了樓正準(zhǔn)備開門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從她耳后傳來。 “你去哪?” 隨后客廳里的燈全部應(yīng)聲而開,寶寶冷不防被嚇了一大跳,魂都快出來了,拍著胸脯好幾十秒緩不過來。 秦陸穿著睡衣站在她身后,眼睛亮晶晶的,哪有一點(diǎn)睡意?他竟然跟著她下了樓! 寶寶問:“你不是睡著了嗎?” “你沒有閉上眼睛,所以我也沒有閉,我們約好要一起睡覺的?!彼f的非常認(rèn)真。 路寶寶幾近崩潰,就差跪地求饒了,這么黑的房間這祖宗究竟是怎么知道她沒有閉眼的! 真的是沒辦法了,秦陸一點(diǎn)也沒有要放她走的意思,她只能又帶著秦陸下樓,把裴娜送回去再說。 裴娜睡的很好,比秦陸配合的多,中途也沒有醒來的架勢,倒在了床上就睡的稀里糊涂的不知所謂了。 她在家里繞了一圈,把蜂蜜和熱水壺全部放在了床頭柜上,等著裴娜醒了就能喝。收拾好一切回頭一看,秦陸還是一臉無辜的站在一旁,寶寶又頭疼了。 兩人的家離得并不遠(yuǎn),步行二十分鐘的距離,路寶寶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diǎn)鐘,路上即便有行人也很少很少了,略一思索,還是決定帶著秦陸走回去。 晚上的氣溫還是冷,n市晝夜溫差略大,她抱著手臂走在路上發(fā)抖,秦陸只穿了一件單衣,看她冷就把她抱在懷里,一言不發(fā),根本不像喝醉的樣子。 如果不是因為他認(rèn)不清楚一二三,寶寶真的要懷疑秦陸是在裝醉。 回了家里,硬撐著去盥洗室洗臉?biāo)⒀?,恨不得跌在地毯上立馬就睡去。秦陸坐在床上看她走來走去,精神十足,寶寶看了氣的牙癢癢,準(zhǔn)備等明天醒來了再和他好好計較。 秦陸拍拍床:“你今晚睡這里。” 寶寶不想說話,秦陸又皺著眉重復(fù)了一遍,她算是見識到秦陸喝醉之后的固執(zhí)了,如果說清醒狀態(tài)下的秦陸時不時回到十三歲這個狀態(tài),那么喝醉了的秦陸就是時刻都保持著三歲狀態(tài)。寶寶真是怕了,不敢跟他硬碰硬,就說:“知道了知道了,你快睡吧,不要等我?!?/br> 秦陸不理會,只是目光幽暗了些,嘴角劃過一抹笑,看的她發(fā)憷。 等她終于躺在床上了,準(zhǔn)備關(guān)掉床頭燈,秦陸突然一個翻身把她困在身、下,笑了兩聲,喃喃的叫她的名字:“寶寶。” 路寶寶突然有點(diǎn)兒害怕了,忍著不適,聲音盡量輕柔:“怎么啦?” 秦陸不答,只是不停地在叫“寶寶”,也不知道是叫她的名字,還是真的在叫寶寶。 路寶寶渾身骨頭都發(fā)顫了:“秦陸,我真的很困了?!?/br> 秦陸點(diǎn)頭,伸手摩挲摩挲她的臉頰,語氣帶著憐惜:“我知道你困了,我這就讓你睡覺?!?/br> 寶寶還以為他要離開了,誰知道嘴唇上下一秒就貼上一個軟乎乎的東西———秦陸在吻她,也不是深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