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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整整一圈,這足以證明這個森林的危險性了。“你們要去默語森林?”卡魯爾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正好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嗯,我們要去卡德蘭城?!辟R御杰回答道。“那怎么不走大路?”卡魯爾皺起眉頭。“因為我不知道格蘭特商會會不會派人追在我們的后面。如果我們走大路的話,很容易就會被對方追上。”“而且,走大路就要住小堡,那就更無法掩飾我們的行蹤了。”卡魯爾沉默著點點頭,但臉上卻露出了明顯復(fù)雜的神情。猶豫了半響,他最終還是開口問道:“只有默語森林一條路嗎?”賀御杰抬眼看著他:“有什么問題嗎?”難得的,卡魯爾那張兇悍的臉上居然露出有些懼怕的神情:“那個默語森林……據(jù)說是一名亡靈法師的地盤?!?/br>“亡靈法師?”賀御杰很驚訝,在他看來,能讓其他人繞路通過的默語森林,應(yīng)該是藏有很兇悍的魔獸才對,否則沒理由不能通過啊。看到賀御杰驚訝的神情,卡魯爾撇撇嘴:“你一定以為大家之所以繞路是因為默語森林里面有魔獸對吧。你錯了,在神棄之地,最可怕的永遠不會是魔獸,而是人。”(12鮮幣)神棄之地-91(美強魔幻)亡靈法師脾氣很怪異,如果他看你順眼,你自然可以通過,但是,如果他看你不順眼,你恐怕臨死之前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弄死你的。曾經(jīng),有一隊高階傭兵不信邪,進入過那片森林,后來,只有兩個人或者出來了,而且,這兩個人也被嚇得半死。“據(jù)他們說,他們根本什么連亡靈法師的影子都沒看到,只有成群的骷髏,僵尸,巫妖蜂擁而來。而且,他們的隊友一個接一個的消失,無論他們怎么警戒,依然每天晚上會消失一個人。直到最后,他們走到森林邊緣的時候,只剩下了他們兩個……”卡魯爾說出這個傳說的時候,表情非常嚴肅認真,仿佛這件事是他親眼所見一樣。“而且……最重要的是,據(jù)說,那個亡靈法師已經(jīng)達到了法圣的程度,經(jīng)過這么多年,說不定已經(jīng)接近法神了……”說道法神這兩個字,卡魯爾打了一個冷戰(zhàn),那種揮手間就可以毀天滅地的氣勢,只是想想都覺得恐怖。“法神……”賀御杰低聲喃喃自語。此刻,賀御杰正在心里不斷的思索著,不去默語森林,走大路,很有可能被格蘭特商會的人追上,不知道追來的人會是什么實力,但只要對方派出三名像昨天的弓箭手那樣水準的人,恐怕他們就很危險了。可是換個角度,如果去默語森林的話,那么,他們的死活幾乎就全部押在了那名亡靈法師的喜好上面,這個賭注實在是太大了,賀御杰絕對不會選擇這一條。這么一分析,結(jié)論就很明顯了,兩邊都很危險,但走大路的話,他們也許還有反抗的機會,但面對一名法圣,賀御杰在心里搖了搖頭,他們沒有絲毫的勝算。“走大路?!笨紤]清楚這些問題,賀御杰立刻改變了剛才的決定。而不知何時湊過來的度藍和卡魯爾聽了賀御杰的話之后,也悄悄松了口氣。關(guān)于默語森林的傳說實在是很恐怖,他們一點也不想去賭自己的運氣。特別是卡魯爾,就憑他臉上的三道疤,他就認定,那名亡靈法師肯定不會看他順眼……“走大路的話,要往這個方向。出發(fā)!”賀御杰一揮手,眾人再次乘上迅羽,朝著大路趕去。***昨夜,伊萊爾他們休息的地方。“達亞大人,他們應(yīng)該是在這里休息了一夜?!鄙硢∧腥藱z查著地上的泥土,緩慢的說道。“呦,我們的小朋友膽子很大嘛,居然在野外露宿。不過,他們的運氣倒是不錯呢。居然沒死在魔獸的嘴里。”年輕男子一臉的輕佻。“運氣好?沒死在魔獸嘴里,就要落在你的手上了,我說他們是運氣不好吧?!绷硪粋€男人拋接著手中的匕首,似笑非笑的說道。達亞彎了彎嘴角,對于男人的話并沒有反駁。“繼續(xù)追??禳c解決他們,回去之后,我還要在床上,好好的疼一疼我的小寶貝兒呢?!边_亞輕笑起來,手腕一緊,腳下的迅羽脖子一揚,朝著前方猛沖出去。拋匕首的男人伸手把沙啞男人拉上了自己的迅羽,隨后追了上去,同時調(diào)笑著達亞:“你的小寶貝兒能有蜜雪兒漂亮?還讓你這么牽掛。”達亞不屑的撇嘴:“蜜雪兒那個爛貨,我看比茲克城里稍微長的不錯的男人都上過她的床,怎么能給我的小寶貝兒相比?!?/br>匕首男哈哈大笑起來,“那是,你的小寶貝兒在你之前,肯定不會有其他的男人。說起來,你的喜好還真是特殊呢,居然喜歡那種類型的?!币贿呅Γ贿叞涯抗馔断蛞恢背聊徽Z的跟在他們身后的另一個男人。沉默的男人聽了匕首男的話,身體猛的一僵,抓著迅羽項圈的手倏地攥緊。腳下的迅羽被這股突如其來的疼痛弄得慘叫了一聲,身子猛地一揚。沉默男人措不及防,差點被掀了下去。好不容易重新掌握好平衡,就聽見匕首男無所顧忌的大笑聲:“怎么了迪菲亞,這么緊張干嘛?我又不是在說你?!?/br>沉默男人緩緩抬起頭,露出半張臉孔。迪菲亞的一張臉,眉心到下頜正好被平分成兩半,左側(cè)的一半很正常,看得出這是一張端正的面孔,可右側(cè)的一半?yún)s帶著一張血紅色的面具,面具上面銘刻著一個花體的D字。看到迪菲亞臉上的面具,匕首男臉上的嘲諷更甚,“哈,有些人可真走運,只要撅撅屁股就可以有錢拿,哪像我們這么慘,要玩命才能賺點活命錢。你說是不是,迪菲亞?”迪菲亞的黑眸立刻染上了一抹血色,右手輕輕抽動了一下,似乎想要去拿武器,但很快,這種沖動又被他強行壓制了下來。眼中的血色消了下去,卻染上了一層濃重的悲哀。因為他根本沒法反駁匕首男的話,對方說的,全部都是事實。“墨菲,你的話太多了,需要我?guī)湍惆焉囝^割下去嗎?”達亞的臉色沈了下來,語調(diào)中的威脅讓人不寒而栗。叫做墨菲的匕首男挑了挑眉,沒有再接話,只是帶著玩味的笑容催促腳下的迅羽。只不過,那帶著明顯不屑的目光,卻時不時的就會掃過迪菲亞的身上。對于達亞的相助,迪菲亞沒有絲毫的感激,因為正是對方讓他陷入了這種困境之中。曾經(jīng)戰(zhàn)斗在一起的同伴在面對他的時候卻是冷嘲熱諷,而他更是要承受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的恥辱。為了meimei,為了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