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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根guntang的rou莖貼在一起,完全可以感受到互相的溫度,周清銳有些微涼的手掌上上下下的taonong,帶來一種完全不同於吸吮的戰(zhàn)栗般的快感。坐在餐桌上甜蜜的吻著,吳銘冬的手不自覺的環(huán)住了周清銳的肩膀,健壯的雙腿也圈住了他了腰。被周清銳服侍的很舒服,不住的向前挺腰。[唔……唔……在……快一點……]吳銘冬的眼角微微發(fā)紅,鼻息濃濁。頭枕在周清銳的肩膀上,喘息著說道。周清銳立刻如他所愿的加快了速度,兩根roubang摩擦在一起,火熱的快感瞬間降臨,白灼的液體噴涌而出,散落在兩人的腹間。[呼……呼……]吳銘冬喘著粗氣,無力的靠在周清銳身上,真是不敢相信,他居然和周清銳在餐桌上做了,雖然不是做完全套,但是卻有一種尷尬的感覺。而且,周清銳他……[你……你怎麼……沒……]吳銘冬小聲的問著,卻又不好意思說完。他能感覺到周清銳似乎有在打他屁股的注意。[沒插入?]周清銳抬起頭說道。[……]吳銘冬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只能閉嘴。心里卻在想著:為什麼在夢里會是他被壓呢……[你一會還要上班,我不想你太累了。]周清銳狀似體貼的說道,心里卻在恨恨的罵著:[要不是你現(xiàn)在潛意識里不讓我上,我早就動手了。]吳銘冬聽了他的話紅了臉,心里卻很甜蜜,第一次主動地吻上他的唇。突如其來的福利忽然降臨,周清銳當然不會放過他,狠狠的吻夠了三分鍾,才放開了他。滿意的舔舔嘴唇,周清銳吃飽喝足後才放吳銘冬去上班,等吳銘冬走出了門口,一陣白霧忽然把周清銳包圍起來。周清銳伸了一個懶腰,張開了眼睛,目之所及的是米黃色的吊燈,原來──夢結(jié)束了啊。抬起手看看,掌心的熱度還沒有散去,吳銘冬的觸感似乎還在。勾起嘴角笑一笑,周清銳很滿意昨天的夢,看樣子,吳銘冬幾乎是對自己的愛撫之類的行為,完全不抵抗了。而且,居然還夢到和自己結(jié)婚,難道,銘冬潛意識里想要自己求婚嗎?恩,雖然自己很高興能向他求婚,但是還是不要太急躁,萬一嚇到他就不好了。還是先讓他更習慣自己吧,最好──從身體開始^^。[銘冬,起床吃早餐咯。]周清銳輕輕的敲了敲房門。[你……你……你先吃吧……我,我一會再吃。]房間內(nèi)傳來吳銘冬慌慌張張的聲音,以及手忙腳亂整理東西的聲音。隨後,“撲通”一聲巨響,似乎是吳銘冬從床上掉了下來。[哎呦……好疼……]痛苦的呻吟聲。[銘冬?你沒事吧。]周清銳想要推門進去。[沒事……我沒事,那個,你別進來。]吳銘冬急忙吼道。周清銳愣了一下,吳銘冬這是怎麼了?隨後恍然大悟,昨天在夢里的事,恐怕給了他非常大的震撼吧,而且,既然自己早上需要洗內(nèi)褲,恐怕銘冬也是一樣……大概是害羞了。想到這里,忍不住抿嘴笑了一下,今天晚上再接再厲吧。一直等到聽到周清銳出了門的聲音,吳銘冬才小心翼翼的卷著被子從房間里探出頭來。哭喪著臉,吳銘冬很想用被子悶死自己。周清銳想的一點都沒錯,吳銘冬早上確實是羞澀了。任何一個大男人,在夢里不但和自己的好朋友結(jié)了婚,而且還在餐桌上上演了一出少兒不宜的畫面,最後早上醒來之後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nèi)褲被jingye糊成了一片,恐怕都沒有臉去直接面對真人吧。吳銘冬用力的揉著自己的腦袋,恨不得把頭發(fā)全部都揪下來。囧著一張臉哀嚎:該怎麼辦啊,做了這種夢,怎麼面對周清銳啊,就算自己“也許”暗戀他,但是,也不用在夢里體現(xiàn)啊。而且,為毛自己是被壓得那個。假期還有六天,這六天他連躲得地方都沒有,真想死啊……(0.5鮮幣)活色夢香-24(終於要真正的H鳥,預備中)無論吳銘冬怎樣窘迫,時間始終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看著馬上就要六點了,周清銳就要到家了,一急之下,吳銘冬拿著錢包跑了出去。在樓下的超市里轉(zhuǎn)了一圈,沒買到什麼東西,倒是收獲了無數(shù)的竊笑,(==,有人知道為什麼會有人竊笑咩……)吳銘冬萬分不解,驀地,心中一動,難道是昨天的夢里留下什麼痕跡了?立刻沖回了家里,一把推開浴室的門,門里面霧氣蒸騰,他卻毫不在意,沖到鏡子前面,仔細的端詳自己的脖子上是不是留下了什麼痕跡。上上下下找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這才松了一口氣,好笑的拍拍自己的臉,想什麼呢,真把做夢當真的了啊。一旦緊張的精神放松下來,吳銘冬立刻注意到了一點點的不對勁,為什麼,浴室里面有這麼多的水霧?而且,還有很大的流水的聲音……不……不會吧?。?!仿佛機械般的,一寸一寸的轉(zhuǎn)過頭,吳銘冬對上的,是周清銳目瞪口呆的表情,和白皙赤裸的身體,以及胯下垂著的,軟軟的分身……吳銘冬拼命想把視線從那里移開,卻忍不住總是往那個方向飄。周清銳也被這突然發(fā)生的情況驚呆了。剛剛下班之前,臨出門的時候。同事王小姐不小心把咖啡灑在了自己的身上,回家後急匆匆的沖個澡,沒想到?jīng)_到一半,銘冬忽然沖了進來,背對著他,在鏡子前面照來照去。周清銳整個人呆住了,雖然他在夢里經(jīng)常的調(diào)戲著吳銘冬,但是這樣在現(xiàn)實生活中突然被吳銘冬盯著自己的裸體看,還是有點過於刺激了。兩個人面面相覷,相對無言,一個人衣衫完整,另一個赤身裸體,水珠還不斷的打在白皙的身體上。沈默了許久,最終還是周清銳最先回過神來,冷靜了下來。[我先出去了。]說完關(guān)上了花灑,慢條斯理的拽過旁邊的浴巾,圍在自己的下身上。推開門,臨走出去之前,輕松的甩出一句話:[銘冬……,你流鼻血了……][什……什麼?]吳銘冬大驚,用手一摸鼻子底下,果然一片鮮紅。連忙轉(zhuǎn)身,打開水龍頭用力沖洗。吳銘冬覺得自己真是丟死人了,看著清銳的裸體發(fā)呆也就算了,居然還流鼻血,這不明顯的是對他圖謀不軌嘛……,真是要命,一會該怎麼面對他啊。走出門去的周清銳,忍不住噗噗發(fā)笑,吳銘冬剛剛那個窘迫的表情簡直太有趣了,兩道濃黑的眉毛皺到了一起,那雙黑亮的眼睛四處游移,卻總是忍不住往自己的下身瞟,每瞟一次,鼻翼就會不自覺的翕張一下,似乎有些不服氣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吳銘冬鼻孔里塞好了衛(wèi)生紙,一打開門就聽到周清銳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