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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我的rou能長生不死。于是整個村來堵,和尚帶我逃,半路上被圍住,很有些人上來張口便咬......"說著伸手撩開了衣袖。淺蜜色的胳膊上,三個銅錢大小的粉色瘢痕,微微凸起。倒有點像花瓣。"后來將養(yǎng)得太好了些,rou長過了。"殷朱離輕描淡寫地說。常留瑟猜測道:"和尚調(diào)養(yǎng)的?那些僧家素食也能長rou?"殷朱離沒有答話,依舊循著記憶道:"馬車被十來個村民堵在盤山小道上。我被幾個人拖下來咬了幾口,和尚來救,那道不過兩丈寬窄,下面撐的老松木,哪里經(jīng)得起這么多人折騰?沒一刻鐘便塌了。和尚只顧搶了我,十來個村民大多跌落山崖沒了性命。和尚后來去救,也只撈上來三四個尸首。他便認為是犯了殺戒,把我撇下就不知去到哪里了。"垂絲君聽到這里,總結道:"那和尚的確有些過于刻板,這事豈能獨攬到自己身上?日常往來,他們又如何不知道山路的狀況,只能說是糊涂送死罷了。"殷朱離搖頭道:"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這倒我能體會一二。"常留瑟啐道:"那種吃生rou的也配與伯仁相提并論?我說是那和尚太迂腐。讓他喝一壺老酒就什么都想開了。"話音剛落,立刻被殷朱離狠狠瞪了一眼,垂絲君也在背上又擰了一下。他忙住了嘴。垂絲君又問殷朱離道:"你可記得那和尚的法號?"殷朱離憾道:"和尚的法號,只在初見面時提過一次,后來起了爭執(zhí),便一直以和尚道士相稱,只隱約記得他的法號古怪,不像中原和尚。"垂絲君了然道:"那恐怕便是梵院的和尚了,中原由梵僧主持的寺院不多,我可以幫你打聽。"頓了頓,又問,"你可記得和尚的樣貌?"殷朱離點頭道:"與你一般高下,膚色微黑、體瘦、五官端莊嚴肅,濃眉緊鎖。"常留瑟在心中嘆了口氣,這算是哪門子樣貌,只恐怕這樣的和尚多著去吧。不過倒是還有重要的一點堪作線索,只是被殷朱離忽略了。于是他提醒道:"那和尚會武,這點并不多見。大哥可曾計入考慮?"垂絲君道:"倒是忘了,武僧這便更容易找了。"邊上殷朱離聽了常留瑟一聲"大哥",立刻顯出詫異。心里薄有幾分好奇,卻按捺了不動聲色,繼續(xù)回憶道:"我還記得那和尚慣拿一根錫杖,穿得樸素,還有......額心用紅色畫了一道。"說到這里,垂常二人同時噫了一聲,不約而同地想起了那個摩訶和尚。"怎么?你們可有認識?"朱離看出了些端倪,忙追問道。"那和尚武功不凡,江湖上說不定小有名氣。"垂絲君見他懇切,正欲將摩訶之事說出。反倒被常留瑟捏了一下手心,硬生生將話噎住。卻聽小常代答道:"不認識,不過我恰好知道個寺院,里面的大和尚喜歡照額上整那種顏色,改天幫你問問便是了。"殷朱離幾分狐疑地聽了,想到這多少是個希望,也就由著小常擺布。這時候垂絲君才提起了正經(jīng)事,當即順手將常留瑟的左肩剝出來,叫殷朱離仔細察看。事實證明季子桑的調(diào)養(yǎng)得當,常留瑟的肩傷正有條不紊地恢復;垂絲君期許的恢復速度實在有些勉強,其實他本人也多少受過些皮rou之苦,理因知道傷愈的過程沒有想象的迅速。殷朱離覺得沒有必要再對傷口作任何處理,只是遣了常留瑟到聽醴潭中吐納運功。等到小常走進了洞里,他便將垂絲君領到一旁,質(zhì)問道:"方才聽見常留瑟改口喚你大哥,你們之間難道又發(fā)什么了么故事?"垂絲君心想事到如今無需隱瞞,便將那日在青樓辦事、結契、以及后來尋回陸青侯遺體的事簡單交待一過。殷朱離臉色忽青忽白,顯然是大大地出乎意料,并且完全不符合他的看法。垂絲君已經(jīng)作了準備要去聽他的詬叱。然而殷朱離只是扶了扶額角,突然提起一件事來。"說起春藥,我這里倒是有件稀奇事,一直疑惑得不到解決。且說給你聽聽,看看時間上有沒有什么關聯(lián)。"事情其實很簡單,便是大約在數(shù)月之前,谷里傾倒丹渣用的井中莫名其妙地多出近似春藥的微小成分。初時殷朱離只以為是煉丹的藥物互相作用,然而數(shù)天之后重復同樣的配方,卻再檢不出春藥的存在。殷朱離說道:"現(xiàn)在想來,山宅里的池水乃是那口井的上游,而那些疑似春藥的東西,恐怕就是從你的山宅里流出來的。"垂絲君聽懂了他的話中之意:"你是說,常留瑟可能留有春藥,甚至于青樓的那場意外,也是他一手策劃?"殷朱離也不表態(tài),只反問道:"當時他可有哪個途徑,能夠得到春藥?"垂絲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