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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開心過。 是,看的出來,此刻他真的開心。 是我的出現(xiàn)改變了他么?噢,原本一個那么無情的男子…… 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輕輕握住了他的手。 羅寒:“?” 我:“??” 羅寒:“你干嘛抓我的手?” 我:“……”你伸手不是讓我握住的么? “拿著這個?!彼盐沂址^來,在我的手心放了一大坨粘糊糊的黃色半流質(zhì)膠體――是桃樹刮下來的桃膠。 原來他剛才舞劍的那幾下不是制造浪漫讓我看桃花雨,而是在刮桃膠。 ……瞧我這自作多情的,丟人。 “這是桃花淚,拿去后廚讓他們明天午時之前熬好,我要喝?!?/br> “噢,曉得了?!蔽尹c點頭,捧著桃膠往回走,他又叫住了我。 我用眼神示意他還有什么話要講,他叮囑道:“多放點糖?!?/br> “……好?!?/br> 竟然喜歡吃甜食,意外的反差萌嘛。 我將桃膠送到后廚,吩咐了羅寒的要求之后,又順便打探了一下風(fēng)煙樓的情況。它還真是一座青樓。 我對碧池逛青樓的行為是好奇多過擔(dān)憂,就他那個年紀(jì)和身板,能上誰??? 因為心上人沒被別人珍惜,所以自己難過的學(xué)浪子青樓買.春? 想想自己的年紀(jì)啊喂! 去青樓找人,首先我得是個男子,其次我還得有點錢,就算不嫖也得給點小費。 我本來穿的就是男人的衣服,稍微再改裝一下,臉涂黑一點,趁著夜色也能蒙混過關(guān)了。 風(fēng)煙樓距離我們落腳的客棧不算遠(yuǎn),我只走了大概二十分鐘的路程就到了。 由于是在邊緣地區(qū),遠(yuǎn)離南詔的國都平陽,這邊的青樓排場不是很大,門前只有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胖阿姨在迎客。 “喲,小爺,瞧您面生的很,第一次來我們風(fēng)煙樓吧~”一位頭戴牡丹花的阿姨拉過我,開啟了無限熱情模式,“來我們風(fēng)煙樓就對了,您喜歡什么樣的姑娘,我們這兒都有?!?/br> 說罷還在我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直接打探碧池的下落肯定會引人懷疑,我還是先不要問的太詳細(xì),于是委婉地問道:“mama,像我這個年紀(jì)的人,通常會點什么樣姑娘?” “哎喲,小爺呀,這蘿卜青菜還各有所愛呢,哪能都點一樣的啊。”牡丹說著又摸向了我的胯部,這就有點尷尬了,再摸下去會發(fā)現(xiàn)我不帶把的,“這樣吧,我給您挑個年紀(jì)小的,水靈的?!?/br> “呃,好的,謝謝mama?!蔽覐目诖锾统鲆活w珠子,遞給牡丹,“小小禮物,不成敬意?!?/br> 這顆珠子玲瓏剔透,在風(fēng)煙樓門口燈火的映襯下閃著七彩的光芒,牡丹用肥碩的雙手護成一個圈,隔絕了外界的光,它又散發(fā)出碧綠的熒光。 “夜明珠,這是寶貝啊,還是個七色夜明珠?!蹦档ぜ拥恼Z無倫次,另外幾個也過來哄搶著要看。 我在她們眼里儼然成了一個出手闊綽的富家公子,其實這只不過是我把跟我一同穿越過來的,九塊九包郵的塑料熒光手串拆了下來,給了她其中的一顆而已。 還夜明珠,笑死人了。 不過因為這顆珠子,青樓的各位都把我尊為上賓,對著我胡亂一通吹捧,直到坐進一間裝飾華麗又sao氣的內(nèi)室時,我才恍然回過神來。 我是來找碧池的,不是真來嫖的啊。 “朱公子稍等,春桃和秋菊馬上就來服飾您了?!?/br> “……好?!?/br> 一下子來兩個,春桃和秋菊,說到春桃我就想到大花褲衩,說到秋菊就想起秋菊打官司。 感覺都不太好。 我趁春桃和秋菊趕來的空當(dāng),從后窗爬了出去,然后一間一間的扒墻角。 碧池的聲音我認(rèn)識,但若是正在xx.oo中的他發(fā)出的聲音,就不知道我能不能分辨出來了。 風(fēng)煙樓一共有三層:天、地、人。 我所處的是最貴的天字一號房,按照碧池的財力物力,多半只能去人字三號房。 于是我偷偷摸下了樓,開始翻一樓的房間,一路聽來要么是調(diào)笑的濃情蜜語,要么是些不堪入耳令人羞恥但是我又十分愛聽的床話,就是沒有發(fā)現(xiàn)碧池的蹤影。 直到走到最后一個房間時,我停下了腳步,因為這里沒有人聲。 準(zhǔn)確的說,是只有琴音。 我偷偷捅破了窗戶紙,從小洞里窺見只有一白衣少女坐在床邊默默撫琴。 床上躺著一個人,我正想仔細(xì)瞧瞧是不是碧池,白衣少女突然抬起了頭。 四目相對,我被抓了個現(xiàn)形。 作者有話要說: 碧池:我沒有心上人,不用猜了。 第7章 逃命 “朱公子,你怎么會在這里?” 背后傳來牡丹胖阿姨洪亮的嗓音,我機械地轉(zhuǎn)過身,故作不經(jīng)意似的說道:“第一次來這里,我想好好看看,下次來就輕車熟路了。” 牡丹臉上閃過不悅的神色,在這里瞎逛瞎看是妓院的禁忌,但礙于我是給她夜明珠的貴客,她也不好發(fā)作,只道:“朱公子莫要亂跑,讓姑娘們等太久可不好,畢竟春宵一刻,千金不換吶。冬花,送朱公子回房。” “是?!?/br> 一個虎頭虎腦肥滾滾的小姑娘應(yīng)聲,瞪著圓圓的眼睛看著我。 看這架勢是躲不過了,我只好跟著冬花上了樓。 屋內(nèi),香霧繚繞,春.色滿園。 秋菊和春梅兩位熟透了的,正坐在紅鸞帳內(nèi),衣衫半解,搔首弄姿。 我感慨萬千,這古人居然一點也不含蓄地直入主題,前.戲呢? 黃衣的春桃對我拋了個媚眼:“朱公子,你來嘛~” 紫衣的冬梅纖纖素手撩撥著不著寸縷的大腿,聲音酥甜:“奴家等你好久了誒?!?/br> …… 饒是我并非男子,也架不住這無邊風(fēng)月的誘.惑而老臉一紅。 “咔噠?!?/br> 門被落了鎖,冬花在屋外冷聲道:“朱公子好好享受?!?/br> “……別啊,小花?!?/br> 現(xiàn)在真是騎虎難下了,我只好想辦法拖延時間:“春桃姑娘,秋菊姑娘,不如我們來玩?zhèn)€游戲吧?!?/br> 只能用玩游戲的借口來拖延時間,走一步看一步了。 春桃笑意吟吟,長袖一甩,飄帶勾住了我的腰,用力一拉,我已經(jīng)跌坐在了她的懷里。 濃烈的花香撲面而來,將我熏的頭暈?zāi)垦!?/br> 軟玉在懷,如云如雪。天了嚕,我還是第一次埋胸! “奴家不與你玩什么游戲?!贝禾覊鹤×宋业膬杀?,而秋菊的手已經(jīng)向我的身下摸去,“奴家只想服侍公子你呀!” “別――” 你們會失望的! 我絕望地別過臉,秋菊抬起俏麗的小臉,臉上的笑意已經(jīng)消去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