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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要去的地方有些遠,才備了車的。謝了那青年一聲,便自登車不提。 車行極穩(wěn),透過兩旁糊了紗的車窗,能看見外頭花木繁茂,偶有建筑掩映其間,只是瞧著怎么也不像個書院的樣子,倒同逍遙苑有些相像。 一時車停了,下來一看,卻是一處極古樸的屋舍,這會兒人在庭院中,這庭院是個正圓形,面南弧形列著成排的屋子,挑高比尋常的屋子要高一半,看著很是莊重。 那青年道:“姑娘請在此稍后,待我進去稟報。” 傅清溪趕緊道:“有勞了。” 那青年便去了。沒過多久,就聽一陣腳步聲,一個面目清秀的姑娘從里頭飛奔出來,朝著傅清溪就來了。傅清溪一愣,正不知如何是好,就被那姑娘一把給抱在懷里,只聽她道:“哎呀!小師妹!你可等得我好苦啊!我這都等了你快八年了,你總算來了!” 傅清溪一時如墮云里霧中,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 第153章 新生堡 等蘄卉松開了, 傅清溪才細看眼前這位“熱情”的師姐??粗昙o應該比自己大些, 圓鼻子圓眼睛小圓臉, 還有兩個圓圓的酒窩。師姐的小名兒是不是叫“圓圓”?傅清溪走神了…… 蘄卉拉著傅清溪很是高興, 上下打量一番笑道:“真是個‘小’師妹!今天剛到的嗎?那我先帶你去新生堡?行李已經(jīng)拿過去了嗎?要不還是先到里頭瞧瞧?這就是咱們極數(shù)的院子,有時候有些小的論演就在這里對付了。咱們沒有那些什么摘星填海的好名字, 一般就叫圈兒院, 誰叫它就長這樣呢……” 什么新生堡、論演、圈兒院……傅清溪只能當是新學著的名字先記在腦子里,到底是什么, 往后自然就知道了。 蘄卉說完了拉著她手左看右看跟珍寶商看古董似的,傅清溪只好自己開口道:“見過師姐。是今天剛到的,行李已經(jīng)送去新生堡了。只是這里同我從前想的書院全然不同。新生堡,其實我也不曉得到底是什么地方, 更不知道在這里讀書該守什么規(guī)矩。還請師姐賜教?!?/br> 蘄卉樂了:“你怎么這么客氣!也是,你要照著外頭那些書院來比,估摸著是想不太明白這里。那走吧,咱們先進去,我給你大概講一講這里的書怎么讀的,再出去轉?!?/br> 說著就帶了傅清溪往那圈房子里去。進到里頭,這屋子果然都很高,正中間一個鏤雕的大圓盤, 上頭都是些陰陽符號。這大圓盤幾乎頂天立地了, 可見其大,上頭的陰陽字符,大中帶小, 小者成大,居然刻得密密麻麻,有小的圖形用線已經(jīng)細若游絲,可這眼見著還不是頂小的。傅清溪看了一會兒就不敢看了,這可比璇璣紋暈人多了。 蘄卉見她細看這個,笑道:“這是開山祖師爺做的華天盤,要說起來都跟秘籍絕學差不多了,你看咱們這氣量,就放這兒風吹雨淋的,誰愛看誰看。不跟有的家似的,剛得了兩句新口訣,就跟藏骨頭似的藏起來?!弊约赫f完了就哈哈笑起來。 傅清溪從沒聽自家先生提起過此事,兼之自己也看不出這里頭的玄奧來,只好搖頭道:“看不懂?!?/br> 蘄卉大樂:“誰敢說看得懂它啊!” 說著話帶傅清溪往邊上的屋子里去了,屋子都挺寬綽,收拾的也干凈,只是真沒有什么人。轉眼兩人已經(jīng)走過了四五間屋子了,一個人影都沒瞧見。傅清溪忍不住開口問道:“蘄師姐,這里……這里平日里就這么……就沒多少人嗎?” 蘄卉點頭,又道:“你不用叫我蘄師姐,直接叫師姐就行了,你也沒別的師姐了……” 一時細說起來。這冶世書院雖有書院之名,卻全不能以書院論,一者沒多少人,連老的帶小的,總共不超過兩百個;二來有招生一說,卻沒有畢業(yè)那日,只要進了這書院了,那就一輩子都算在這里讀書的。 有愿意教人又確有教書育人之能的,經(jīng)了考試就能在里頭當先生了,只是他在弟子面前是先生,轉回頭去別處仍是個學生。是以這冶世書院中人,不一定每一個都是先生,卻委實一輩子全都是學生。一題論演時,白發(fā)蒼蒼老者稱風華正茂兒郎為先生之事,在這里算不得罕見。 傅清溪就想起自家那個當了一輩子學生的老太爺來,不曉得是不愿意呢還是不能夠。 冶世書院大面上分理院、數(shù)院和雜院。她們這兒是數(shù)院的。數(shù)院里又有各樣學向,觀云占星的、水文地理的、五運六氣的、解字的,甚至還有就拿紅豆和綠豆占卜的… 極數(shù)也是其中一道,這一向學的是萬物中的定數(shù)與變數(shù),知數(shù)之演變規(guī)律便能推過去未來之事。只是這一向化解的多,推演的少,遠不如別的幾處不時能預言一個大事那般刺激有趣。是以許多原是這一向的,在專研某一道意圖解其數(shù)時,反被那一道吸引了,最后轉去了那一向。師姐說起此等往事,真是哀痛難表。 傅清溪才嚇了一跳呢。這好好的學數(shù)術考學上進的,怎么一不小心就往三舅舅那一路去了。莫不是學到后來還要畫靈符?……都說冶世書院是出神仙的地方,原來也非空xue來風??蛇@事兒到底是不是如此,未來果真可以算定?往昔之事真的能重得真相?她也不敢說信不信,有沒有的話了。 師姐把書院里大面上的事情說了,才又說起在這里讀書的規(guī)矩來。這又同別處大不相同了。 一沒有課程,二沒有固定的先生,只有新入學的在選定的學向上會有一個建議的書單。若是那些沒定學向的,就連這個都沒有,只能去看前輩們留下的手札或者就信自己,自己愛怎么學怎么學。 這學都不管了,又怎么考呢?不說爭個高下,只說想知道知道自己的斤兩,又有何辦法? 有,小的有論演,大的有星河會。 論演,就是個人自己所學有悟,擬一個題目要細說此事,歡迎同好切磋。自己做好了準備,把論演的題目往論會上一交。過兩日就會在論演布告公示出來,排好了時候,自會有感興趣的去聽,聽完后還能探討詰問。 傅清溪聽了這個便問:“是有規(guī)矩一年至少得做幾個論演的么?” 師姐搖頭笑道:“并沒有。是不是覺著挺奇怪?當年一溜的考試,結果進來了,他反不考了!全由自己去。從前我們還玩笑說,這里真是懶人的天堂。來了一呆,該吃吃,該喝喝,什么都不用干,也沒哪個會來管。是不是?可惜啊,懶人卻進不來這里。世上陰差陽錯的事兒可真多。” 傅清溪聽了也笑:“就沒有勤快的,進來之后就變懶的?” 師姐搖頭:“沒有,只有越發(fā)忙得恨不得別吃飯睡覺的?!?/br> 傅清溪對這里頭的向學安排最感興趣的,恰好一個又樂意答,倆人絮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