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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訓人有一個特點,她怕太過怒氣沖沖會傷了面容顏色,是以盡量那臉是不做大表情的。如此一來,估計是怒氣宣泄不出來還是怎么的,她淡著一張臉能一直數(shù)叨。若是中間反應不叫她滿意,那隨隨便便數(shù)落個把時辰都不在話下。 越栐謙一看自家娘又要開始,趕緊給攔下來道:“瞧您說的!我們是那不知事的人嘛!方才我那話不是開玩笑的意思嘛,您怎么還認上真了呢?!?/br> 三太太緩了緩,又瞪他一眼道:“你們少糊弄我,你們同二丫頭,還沒同六丫頭親呢,當我不曉得?!她到底是你們的妹子,遠近親疏也不好太過了?!?/br> 越栐謙道:“這個也不能怪我們啊。二meimei那性子,活得就跟把尺子似的。這什么時候該說什么話,什么人該笑到幾分都心里量了又量的。她來找我們,我心里先得掂量掂量我們?nèi)缃裼谒杂惺裁从锰?。凡事總是從禮節(jié)規(guī)矩,自心所圖上來,我是不怎么喜歡的。 “苓兒不一樣,她那是真同我們合得來,瞧我們的行事喜歡。上回我們被祖父給叫去了,她就蹲在后窗根底下,就等祖父一發(fā)火,她就從那邊摔進來,斷叫祖父訓不成我們?yōu)橹?!您瞧瞧,這才叫兄妹義氣呢…… “若是二meimei呢,這時候要想的得是祖父怒氣到什么程度,會不會遷怒了爹娘跟著連累到她。我們兩個若成了臭狗屎了,她又該如何同我們相處,才算不遠不近,既不至于得罪了我們又不致受我們連累。您想想,這能一樣?” 三太太無奈道:“她那是性子穩(wěn)重知事,你嫌她多算計衡量,正因為她知道這個得失,所以她不會給你們?nèi)鞘?。若是換了六丫頭是你們妹子,還不知道闖多少禍叫你們收拾呢!世上哪有都好都壞的人和事?你們也一天大似一天了,還這么憑著各人喜好行事,什么時候能成&人?!” 越栐謙忙順著自家娘親:“您說的有理,我們都記著呢。不都好好的么,我們也沒怎么著過不是?!?/br> 三太太道:“知道就好,怎么著,面上都得過得去,不能叫旁人說出什么話來?!?/br> 越栐謙趕緊都答應著,越栐賢收到他的顏色,便跟著一塊兒點頭喏喏。 這一個年,前有聯(lián)考,后又春考,還都是新制之后頭一回,但凡有個要赴考的生員的人家都沒得踏實過年。連這回越荃回來,老太太也沒心思太怎么張羅了。 越荃一回來,越苭就粘在她身邊沒離開過,兩姐妹自然什么都說了。這日晚間母女幾個閑話了一些時候,越縈先辭了去了,越荃便同大太太說起傅清溪的事兒來。 她道:“我聽苭兒的話,也覺著這傅meimei恐怕是有什么巧妙的法子的。只是這讀書之人,那行之有效的竅門就同商家的機關消息一樣,輕易是不樂意告訴人的。我的那些都教了苭兒多少遍了,也沒見什么效果,恐怕是不合她用。傅meimei從前那底子,如今都能學到這樣程度,若是能問出幾句來,只怕對苭兒有些好處?!?/br> 大太太沉吟了片刻,對自己的大丫鬟玉環(huán)道:“你去落萍院看看夏嬤嬤得不得空,若是得空,就叫她過來一趟?!?/br> 玉環(huán)領命去了,一會兒就領著夏嬤嬤過來了。 大太太略問了幾句傅清溪如今的飲食日常便停了口。越荃笑道:“嬤嬤好容易過來一趟,我常年不得回家,這回來才知道傅meimei竟這般出息了。細算來,從前傅meimei也是個貪玩的,只自從嬤嬤跟了她,她就曉事用功起來,嬤嬤不愧是老太太帶出來專門管教姐妹們的,真是大本事?!?/br> 夏嬤嬤面上笑著,嘴里趕緊道:“不敢承大姑娘夸獎,老奴不過識幾個字,要說管教姑娘們,那是再不能的。我們姑娘有今日,都是老太太同太太們常日里關心教導,才能如此呢?!?/br> 越荃一笑,閑話似地問道:“傅meimei能得今日這般成績,想來自己也下了不少功夫的。聽說她真是日日用功不輟的?真是個有根性的?!?/br> 夏嬤嬤忙道:“那倒不是虛話,我們姑娘確實是幾乎日日卯時起身讀書,到子時才睡。除了年節(jié)上府里有事,平日里基本沒有改規(guī)矩的時候。那一摞摞的書看的,杏兒同桃兒老說姑娘同長在了桌子上一樣?!?/br> 越荃驚訝道:“日日如此?不是還有讀書同學休的日子,全是如此的?” 夏嬤嬤便把傅清溪尋常的一日作息細細說了一遍,又道:“便是這回聯(lián)考完了,老太太發(fā)話叫姑娘們都歇歇,我們姑娘照樣晚上看書寫字,到了子初才洗漱歇息?!?/br> 越荃聽了默默無語,忽又笑道:“還是嬤嬤督導有功,一樣年紀的,哪個不貪玩兒?若不是有個得力的嬤嬤看管,自己是再不能的。我們苭兒啊,就缺個能管住她的嬤嬤?!?/br> 夏嬤嬤聽那話初時還想否認,等聽完最后一句,神使鬼差得換了話頭道:“姑娘過獎了,不過職責所在罷了?!?/br> 第108章 添把火 這聯(lián)考春考新制已經(jīng)把一眾生員家人折騰得夠嗆, 偏偏還有一幫最曉得蹭熱沾光的, 紛紛圍著這新制做起文章來。 頭一個就是那千金宴了。 說起來宋家這些年也是邪了門了, 之前居然弄個冶世書院的先生來,雖到最后也沒見著人, 璇璣緞卻是真真的。如今新制聯(lián)考剛完,他那里就開始為這回的千金宴造勢, 聲稱這回千金宴的評審先生中有兩位是參與了首次聯(lián)考的命題的。城中一時嘩然。 那聯(lián)考是國朝上下都考的, 這千金宴可只在京中。既是參加的命題的先生做評審, 換句話說, 這千金宴的評定標準也同聯(lián)考有兩分接近了。若是能奪魁,按著從前來說,也可算這兩個先生的門生了呢! 越是要緊的事兒又沒個準的時候,人越是聽什么都愿意信, 生怕自己錯過了叫旁人搶先了先輸了一招。 因此,今年的千金宴聲勢也非同尋常起來。 傅清溪聽柳彥姝在那里說得激昂, 心里只埋怨宋家多事,這好好的千金宴, 只要轉(zhuǎn)到他家手里,就沒安生的時候。這宋家許是做賭行字花買賣做多了, 凡事總怕冷清, 不能叫眾人一臉驚艷地瞧著他們就不能算完。 事已至此, 怨也無用。反正自己按著自己的設想,靠著自己的能耐,看能寫出個什么來就投了去。至于名落孫山什么的, 力有不逮,也只好對不住肖先生的一心期盼了。 各府各人再如何不是心思,年還是要過的,這該拜的得拜,該吃的得吃。 老太爺夸傅清溪上癮了,在除夕磕頭發(fā)紅包的時候又特地把她叫到身邊狠狠夸了兩句,連“女子中少見的悟性”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傅清溪同越荃的臉都有些發(fā)紅,只有柳彥姝看著越苭發(fā)黑的臉心里樂得要開花。 等回到落萍院,傅清溪急著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