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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一句“受之有愧”。 徐教習也有些生氣了,便道:“既如此,你拿去愛給誰給誰吧。想來你是不忿我替你修改投文之事,才如此行事的。你放心,往后我再不會如此多管閑事了。” 傅清溪聽了這話如此之重,心里一慌,只垂手站著不敢則聲。 徐教習見她這樣,又好笑起來,嘆一聲道:“罷了,這事兒錯不在你,實在……也不在我……老實同你說吧,這、這原是主家的爺們托付我的……實在是柳家姑娘沒有個像樣的作業(yè),你同她素來好的,才拿了你的投上去了……” 傅清溪一愣:“???!” 徐教習呵呵笑起來:“這回多少投文的,你當我改的有多好,就保準能入選了?那后頭還有人使了勁兒的……是以我說,你要不樂意要,愛給誰就給誰吧,該給誰給誰,聽懂沒?” 見傅清溪鎮(zhèn)在那里還沒醒過神來,徐教習忍不住道:“你這孩子,怎么這么死性!你當那千金宴是什么了不得的公平地方了?連春考都那許多加恩令,何況區(qū)區(qū)一個千金宴!你兩個jiejie合作那文,好在哪里?可里頭占了天香書院同玉青書院兩個金字招牌,背后還有越家,剛得了雙院嘉獎又得了玉書臺褒獎的越家!這能不入選? “一樣道理。你這個,咳,我改的這個,文得過得去;但是能不能入選,還得看別的,懂不懂?你還認真內(nèi)疚起來了,真是個小孩子了!對了,記住,這話我同你說了,你可不能同別人說。若不然……到時候恐怕就害了我了,你也不安心的,對不對?” 見傅清溪忽然皺起了眉頭,眼見著把她的話當真了,她不由心中大笑,面上卻是不露出分毫來。 傅清溪如今聽了一大套自己未曾想過的話,又知道了事情原委,也沒法子再硬把東西還給徐教習了,只好行了一禮,仍舊捧了那盒子,垂頭喪氣地走了。 到了外頭,杏兒見自家姑娘出來,趕緊上去接過盒子,待要問,又不知如何開口。 兩人往家走,剛轉(zhuǎn)過彎,恰巧碰見了越縈同越芃,她兩個一眼看見杏兒手上捧著的盒子,便笑道:“怎么?傅meimei這是特地拿去叫先生看了高興高興的?” 另一個道:“有傅meimei這等高徒,先生哪里還用看這些俗物才會高興,只想一想就樂得合不攏嘴了?!?/br> 傅清溪如今看她們越發(fā)自覺心虛起來 ,也不管她們的言語滋味,按長幼之儀行了禮,就顧自己去了。 越縈眼神一暗:“是連說話都不惜的同我們說了?!?/br> 越芃道:“好似有什么心事似得……” 不管她們?nèi)绾尾乱?,傅清溪到了落萍院,就先往柳彥姝那里去了。柳彥姝整好在家,見她來了,又看到杏兒手里的捧盒,笑道:“怎么著?這是給我送禮來了?” 傅清溪點點頭,從杏兒手里接過盒子往柳彥姝手里一放道:“給你吧?!?/br> 柳彥姝打開一看,嚇了一跳,忙搖手道:“不行不行,這我可不能收。這是你自己本事得來的,給我做什么。” 傅清溪真想抱著她胳膊搖上幾百下大喊兩聲:“是你的本事!是你的本事!” 到底她做不出這事來,有氣無力道:“你不是都知道的?!先生不肯收,我也不要它。你若不要,我就給別人去了?!?/br> 柳彥姝知道傅清溪性子的,趕緊攔住道:“好了,好了,放下吧!我收了我收了!給別人干嘛?你不要我要!有什么的,我就不信這東西還咬人了!” 卻把那塊令牌取出來仍遞給傅清溪:“這個你留著。這東西給我就沒意思了,那緞子好。我方才還想怎么問你要一些兒來呢?!?/br> 傅清溪推開那牌子:“不要,看著心里膈應。” 柳彥姝哈哈笑道:“你傻不傻?這世上的東西難道都要論個該不該當?那不做活兒的都不許吃飯了?咱們說是去讀書上學的,整日介玩兒,還不該從樓上跳下來?!” 傅清溪被她說愣了,柳彥姝趁機把牌子往她懷里一塞道:“你實在不當它個東西,趕明兒叫人融了做首飾戴也好,好歹也是赤金的。再不濟,換銀子使也好不是?再說了,什么你出沒出力的,那先生也得借你的名兒借你的作業(yè)才行得吧?這就當是勞苦錢了,難道還叫人白使一回?!傻不傻啊你!” 傅清溪聽她這么說了,只好接過那牌子,不看上頭的字,委實不過是幾兩金子,這么一想也沒覺著那么難受了。 柳彥姝早把那塊緞子展開了,一邊看一邊比劃,一會兒閉了眼睛摁著額頭道:“不得了,這上頭的紋路看得我頭暈……這要真做了整身衣裳穿了,還不得誰看了誰吐?真是……” 傅清溪聽了這話也不由得樂出來,柳彥姝恨恨看她一眼:“你啊,一看我遭罪就高興,不知道生的什么心!” 兩姐妹說會子話,傅清溪心里才略舒坦了些。 說起來,自從上回得了那兩本,傅清溪當時立心要抄一遍的,夏嬤嬤更是一早就裁好了青竹紙,只等她寫。趁著新鮮勁兒的時候抄了兩日,之后又是過年,又是年酒,又有那個該死的千金宴,這心里就一直亂糟糟的不得安靜。 如今算來也有一月有余了,第一本都還沒抄完。這上了學了,更不得空了。從柳彥姝那兒回來,她要找地方放那塊千金宴令,一眼看到那本才抄了一半的書,心里就覺著奇怪了:“這好長日子我都做什么了?怎么不知不覺就給耽誤了!” 正好心里也沒個滋味,干別的也沒心思,索性就接著抄起來。 斷斷續(xù)續(xù)兩日,總算把第一本抄完了。說是抄過一遍了,可實在沒記住幾句。傅清溪更愁了:“我怎么比原先還笨了似得!” 這日她就帶了這書去學里,趁著午歇的時候拿出來看看。 她正看書,越縈從邊上過來,又是從前一樣,一把把她手里的書給抽走了。 一看之下就是她自己的字跡,便笑道:“傅meimei,你讀書的訣竅莫非就是抄書?上前是給旁人抄書,這回給自己也抄上了?” 一邊說笑著,一邊往后翻看。傅清溪抄書就只抄里頭的正文,凡什么序言題跋她是一概不管的。這回倒有個書名,卻是為著鄭重的意思,悠然叟的名字自然就沒寫上去。 越縈前后翻看了幾頁,笑道:“你就花功夫看這樣的書?都是些有道理的廢話罷了,還值當你抄一回的?” 越芃也從邊上過來,就著越縈的手看著,嘴里問道:“你們在說什么?可是有什么好書?” 越縈把那書往越芃手里一塞,笑道:“你看看,傅meimei又在抄書了。我正說給她,這樣大而無當?shù)臅x來無益,全是些空話。像天香書院,為學讀書,頭一個講究的就是正統(tǒng)傳承,專精一業(yè)。你看這里頭的話,‘學而不習,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