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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從外頭回來,剛進(jìn)二門就見魏嬤嬤同韓嬤嬤在那里立著等他,心知不好。只好愁眉苦臉地跟著去了頤慶堂。 四太太聽說了又擔(dān)心老太太罰四老爺罰得太厲害,叫他丟了臉面,遣了好幾回人去探看。待四老爺一走,趙嬤嬤就把四太太不停遣人過來的話兒說給老太太聽了,老太太又好氣又好笑:“我替她撐腰出氣,她倒心疼上了!” 這事兒經(jīng)了幾個院子,自然瞞不住了,一時成了底下人嘴里的新鮮事。都曉得四老爺花錢如流水,不上半年就把自己的年例花光了,還去勒掯四太太。只那賽馬會卻沒叫他丟臉,仍是風(fēng)風(fēng)光光辦了一回。眾人便猜是四太太貼補(bǔ)了四老爺,這話兒聽著可太新鮮了。 這府里如何消息亂飛,越苭是一概不知。她倒是給越荃寫了許多信,卻一封也沒得寄出去。每日里自有人送來三餐飲水,旁的一概沒有。連梳頭洗漱都是大太太身邊的嬤嬤過來伺候?!源筇浪擦松磉吽藕虻娜巳デ罅舜罄蠣?,便連玲瓏幾個都給帶走了,交給了嬤嬤們叫重新調(diào)*教調(diào)*教。 開始忍了幾日,之后忍不了了便鬧,再發(fā)現(xiàn)鬧了都沒用后她才真有些慌了。可越苭也是硬脾氣,雖心里發(fā)慌了,也不肯面上現(xiàn)出什么來,尤其邊上樓里還住著越縈,不想叫人再多看笑話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越苭覺著自己都快要長胡子了,這場嚴(yán)懲才算了結(jié)。 可這一走出去,不是晴天好日,卻是烏云壓頂。 原來之前越荃來了書信。 大書院里,一到暑天就加了暑歇,沒那么些課了。趁著這時候,有些書院就會辦“書緣會”,請一些尚未參加春考的學(xué)子來書院里游賞。時日有的長有的短,都沒定數(shù),一般都是給自己附學(xué)里的弟子的。 今年恰好天香書院也要辦書緣會,越荃想法子弄了一張?zhí)?,就特地寫了書信回來,想叫越苭過去,到天香書院住一陣子渡夏。 卻恰好出了越苭同柳彥姝爭執(zhí)之事,大太太氣狠了,就叫越縈收拾了行裝帶上大太太的親筆書信帶齊伺候的人手,登上了去西京的車船。越苭在屋子里關(guān)著,又沒了給通風(fēng)報信的人,自然分毫不知消息。 等她一出來,才知道事情始末,氣得眼前發(fā)黑??僧?dāng)著大太太的面,她又不敢像從前那般肆無忌憚地發(fā)作了,只好生忍著,回到屋子里把床上的東西扔了一地。 為什么扔床上的東西?軟和,沒聲響,不驚動人?。?/br> 大太太聽了她在自己屋里的所作所為,嘆氣道:“知道忍了就好?!?/br> 到了夜里,越苭怎么也睡不著,略迷一下就又醒了,心里跟油煎一樣。如今她唯一的期盼就是越荃,她盼著越荃看到去的不是自己就不接待了,或者為了給大太太面子,隨便尋個地方叫越縈待幾天就給送回來。 ——天香書院,她才是除了自家jiejie外離天香書院最近的人!那個越縈算什么東西,她也配?!母親真是太狠心了,就為了自己跟那個姓柳的小賤人吵了幾句,就把偌大一個機(jī)會讓給了旁人!這世上到底還有沒有天理! 可惜她的期盼終于還是落空了,過了幾日,家里就前后腳收到了越縈報平安的信和越荃的書信。好在越荃還給她來了封書信,信里叮囑她要好好管管自己的脾性,少給大太太添煩惱,又說大太太整日打理府務(wù),已經(jīng)很辛苦了等話。 越苭這下是徹底灰了心,長輩們卻道她行事比從前穩(wěn)重了。 越縈去了天香書院的事兒沒瞞著旁人,自然許多艷羨的。越芃除了艷羨,還十分心焦。越荃從來就是高高在上的,府里也沒人比著她去,可如今越縈也沾了光去天香書院見識了。旁人不知道,她可是深知越縈的。 雖素日里看著是勤謹(jǐn)又寡言少語的,其實暗地里不曉得多少心思動作。她若不得志還罷了,但凡有丁點比旁人強(qiáng)的,就把人都看得一文不值了。 若是這回去的是越苭,倒也罷了,左右越苭那性子就那樣。加上她親兄姐都是上了書院的,她自己心里也早默認(rèn)了自己遲早也得進(jìn)五大書院去讀書的,就好似這也跟投胎一般的規(guī)定似的。有時看她驕縱得討厭,有時又覺得她好笑,反正都同自己無干。 可越縈不同,越縈同自己都是庶出的。若是這回越縈因此得了什么好處,把自己給比了下去,那往后說不得就是大姑娘三姑娘四姑娘如何如何了,叫自己這個二姑娘如何自處? 越芃思來想去兩日,決定去找三太太林氏探一探口風(fēng)。 第27章 嘉獎 越芃到正房里的時候,林氏正在浸手。 白芷、白術(shù)、白茯苓、白芨、白芍、白附子、白蘞磨細(xì)熬濃漿,兌上熬好的銀耳湯,放在白瓷盆里浸手。得浸足一刻鐘,再拿清水略沖一沖,隔著絲巾用棉巾子吸水,防著沾絮。每日早晚各一回,這是專為保養(yǎng)手的。 林氏常說:“這女人啊,臉還可以上妝遮掩,這脖子和手才是最難哄人的?!笔且砸幌驉勖廊缑⒅乇pB(yǎng)的三太太,一套套保養(yǎng)脖頸同手、手臂的招數(shù),叫人看得眼花繚亂。 越芃早習(xí)慣了,還從辨琴手里接過棉巾子給林氏拍了一回手背。 一時知畫取了香脂出來給林氏涂抹雙手,越芃才退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說話。 林氏問了兩句飲食睡眠等話,又道:“這天兒是越來越熱了,只可憐你們今年不得歇,卻是沒法子的事兒?!?/br> 越芃忙道:“夏天日長,那樓又高,風(fēng)大涼快,倒也不算捱苦?!?/br> 林氏點頭道:“你們自己不覺著苦就好?!?/br> 越芃又道:“倒是三meimei好運(yùn)道,四meimei被大伯母禁足,她得了機(jī)會去天香書院里游賞去了?!?/br> 林氏笑道:“苭兒要聽了這話非得再生一回氣不可?!?/br> 越芃也笑:“可不是。四meimei本來就性子急。從來天香書院的事兒,除了大jiejie,也就她最清楚了。這下可好,三meimei去那邊住一陣子回來,不怕比她還清楚些!只苦了我們這群人,只怕到時候只有聽的份兒了,連插話都不能的。” 林氏聽了微微點頭笑著。 母女兩個又閑話幾句,林氏又要敷臉了,到時候不便說話的,越芃便辭了出來。 過了兩日,林氏去娘家探看,稟過了老太太,便把越芃也帶了去。晚間回來時,越芃卻沒有跟著回來。林氏去同老太太說道:“叫我嫂子那幾個魔星給留下了,我都說了家里日日都要上學(xué)的,卻是人微言輕,沒甚用場?!?/br> 老太太笑道:“前幾日教習(xí)先生們還來說,這入了夏了,天太熱,人的精神也差。要刪減些課程,午間最熱的時候多歇半個時辰。我看二丫頭是不曉得消息,尋個由子就跑了。” 又過了幾日問起,林氏道:“說是跟著那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