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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了,她養(yǎng)的兩個女兒,嫁到小戶人家想過安生日子去的,卻是沒躲過天災(zāi)人禍,竟也相繼辭世。老太爺晚上做夢夢到秦姨娘跟自己哭,早上醒來便讓人去把沒了娘親的小娃兒接來了家里。 兩個娘都只生下個女兒,傅清溪的爹也沒了,家里還有年幼的叔叔同兩個姑姑,祖父母深受打擊也沒有精力照顧她,聽說顯赫的外家來接人,二話不說就把人送了過來。 柳彥姝的爹卻是好好的,他自己在越家產(chǎn)業(yè)里當個小頭目,正怕娘子一去,同越家沒了牽扯,往后日子難過。一聽這樣好事,哪有不應(yīng)的。便是一年半載見自家姑娘一回,話里話外也都是讓她好好維系關(guān)系的意思。為著這個,他自己也不是不用心,雖續(xù)了人又生了兒子,也沒敢給后來那個名分,只說這輩子只越氏一個發(fā)妻。 從五六歲時候接了來,屈指算來,也過了六七年了。兩人本是小門小戶女兒,因著這年幼失母的歹運,卻生生過上了大家小姐的日子,卻也不知是福是禍。 一時大人們要說正事,老太太發(fā)話,讓眾姐妹們都散了,各自回去。 吃了晚飯,又有小丫頭來院子里告訴說不用過去老太太那里了,想是那頭的大事沒商議完。 天色尚早,還不到睡覺的時候,傅清溪嫌屋里呆著悶得慌,就在小院里看水塘上剛冒芽的紫萍。 柳彥姝也出來了,兩人作伴說話。 又說起白天的事,柳彥姝道:“俗話也有錯的時候,什么叫‘好事不出門’?你看看,我們剛得著消息,那邊賀喜的就上門了。整的好好一個節(jié)都過不利索……” 傅清溪笑了:“我曉得,你就是可惜你那身衣裳!” 柳彥姝聽了不由得也笑:“哪里就是衣裳呢?好容易能玩一回不是?平常誰敢赤了腳到后頭瘋?cè)?!一年就這一回,樹蔭底下吹著風,赤腳浸在長流水里……就這么想想,都覺得開心得很了……可惜了……只好等來年吧。” 傅清溪道:“本來下晌還能去的,哪知道這些人都留到晚邊了。這也沒有下帖子的,呼喇喇來了,還待那么長時間,也是稀奇得緊?!?/br> 柳彥姝一笑:“商量事兒唄?!?/br> 傅清溪道:“你曉得什么事兒?” 柳彥姝翻個白眼:“這還用想?肯定跟天香書院有關(guān)系??!說不準就是想打聽大jiejie春考的詳細事兒,好搬回家去說給自家的女兒孫女兒們聽呢!最好她們家里也能考上一個倆的,才趁了她們的愿!” 傅清溪搖頭道:“那她們也太性急了些兒,下回考還得等上二三年呢!這會兒問了,到時候也得忘了?!?/br> 柳彥姝聽了這話哈哈大笑起來,連道“你說的有理?!?/br> 陶嬤嬤過來提醒傅清溪時候不早了,小姐妹兩個這才別過,各自回屋洗漱歇息。 第二日一早去給老太太請安,一眾人等交頭接耳,說的都是昨日來人商議之事。 越荃尚未回來,越苭卻是頭一個消息靈通的,聽得越芃幾個說得全不著頭腦,便嗤笑一聲開腔道:“不知道就別瞎猜了!實話告訴你們,這事兒啊,連著咱們都有好處呢!” 越芃微微皺了下眉,不搭話,傅清溪頭一個忍不?。骸八膉iejie,到底什么好事兒啊?” 越苭才道:“因為jiejie上了天香書院,咱們幾家商議要開個聯(lián)府的女學(xué)呢!你們說是不是好事兒?” 越芃一聽這話,不由得眼睛一亮,越荃今年十六歲,越芃只比她小兩歲,眼看著堂姐這般出息,她心里豈能沒點打算?只是越荃向來樣樣出色,又拜了名師,自己卻是只有艷羨的份兒。若是聯(lián)府辦學(xué),那能請到的先生想必也不差的,到時候…… 越縈行三,她也是大房的,只是沒托生在莊氏肚子里。昨兒的事兒她也略有耳聞,卻沒有越苭知道得清楚。今天見越苭明明白白說出來,想著自己方才還同越芝幾個胡亂猜了幾句,一時面上就有些過不去,倒沒心思細想這辦學(xué)不辦學(xué)的事兒。 越苭之后就是越芝了,她素來性子好,聽了這話便高興道:“那可好了?!?/br> 越苓卻道:“聯(lián)府辦學(xué)?那不曉得要去哪里上學(xué)了!若是大老遠的,可也夠受罪。” 越苭聽了正要說話,卻聽一旁柳彥姝道:“六meimei想太前頭了,上回大哥考上了天巒書院,不也說起聯(lián)府辦學(xué)的事兒?你看著都多久了,也沒見什么學(xué)不學(xué)的。你啊,擔心得忒早了!” 眾人一聽也覺有理,便又說起當日的許多細話來,那傳言也是幾天一變的,傳到后來就沒信兒了。傅清溪坐在那里聽著,心里百無聊賴。 一會兒老太太的大丫頭玫瑰出來了,眾人便知道老太太已經(jīng)收拾好了,都起了身,按著長幼之序,從偏廳里出來往正房上去。 到那里時,越家四位太太都已經(jīng)在各自的位子上坐著了,老太太坐在中間的三聯(lián)屏靠背大椅子上,滿面堆笑,看著心情十分不錯。 眾人上前見了禮,按著尋常慣坐的地方坐了,越苭頭一個忍不住開口道:“祖母,今兒是不是要給我們說說上學(xué)的事兒了?也好讓我們緊緊骨頭,就是學(xué)不了jiejie一半,有個二三分也好啊?!?/br> 老太太俞氏聽了大樂:“你說說你這張嘴!你jiejie就算打小伶俐的,也沒你這么鬼靈精似的。放心,我看哪,往后你們一個個都錯不了!” 一聽這話,眾人就知道那聯(lián)府辦學(xué)的事兒恐怕真有幾分意思了。只是如今事情沒定,越苭是有掌家的親娘說給她聽,真正大人們商議事兒卻不會帶她們,坐了一會兒,便仍都出來了。 傅清溪琢磨著回去再小睡一會兒,這換季時候,晚上總睡不太踏實。回了屋子,又被陶嬤嬤逮了個正著。 想是也聽說了辦女學(xué)的事兒,那高興勁兒勝過方才所有正主姑娘們,拉著傅清溪道:“姑娘,這可是大好機會??!像從前那般,學(xué)一陣子針線,又學(xué)一陣子書畫的,能成什么氣候!那大姑娘,就是打小出挑,叫個阮教習相中了,走哪兒帶哪兒。那就是一直在讀書呢!才能有如今!若是咱們幾個府里聯(lián)手,正經(jīng)辦起學(xué)來,就算不能跟大姑娘比,那也比外頭那些亂七八糟的強上天去了!姑娘在這樣地方踏實學(xué)上四五年,到時候也能考上個書院。咱們不想天香、天巒那些,那也好得很了……” 傅清溪開始打著迷糊聽嬤嬤念叨也算了,后來一聽這意思,是要自己也考書院!忙攔著道:“嬤嬤,嬤嬤,這都什么跟什么??!我上什么書院!再說了,那書院哪里那么容易去了!若要那么容易,昨兒也不會熱鬧成那樣了!” 陶嬤嬤一看自家姑娘這語氣,更急了:“姑娘!從前那樣子,咱們是不敢想。這府里,也就二太太娘家有路子,能送人去大書院下頭的附學(xué),只是她連自家的姑娘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