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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特殊材質的黑色藥膏,但并不妨礙瑞德臉上露出yin邪到沒下限的表情。“我的病號服就不用換了,醫(yī)生制服掛在架子上,快去穿上,玩醫(yī)生病人的游戲,好帶感!”瑞德慫恿著肖矢去搞角色扮演。“你又看不見,我穿什么有用嗎?”肖矢疑惑了。“不一樣,摸到醫(yī)生制服的材質,就已經很有感覺了……快去快去……”“你要求還真多耶!穿了又要被脫掉,費這事干嘛!”肖矢嘟嘟囔囔地去脫衣服,然后赤裸地穿上那件白色的醫(yī)生制服。瑞德透過那黑色的“眼膏”,把一切春光盡收眼底,笑得一張俊臉都快脫框了……果然病人福利多啊,七少的鬼點子果然有效!很快這個病房里就傳出驚天動地的折騰聲,醫(yī)護人員識趣地退出了整層樓。尼瑪有種醫(yī)生變成賓館服務員的屈辱感。但現在他們敢怒不敢言,誰叫里頭那個扮病人扮上癮了的無節(jié)cao貨是他們醫(yī)院的大BOSS!“醫(yī)生,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瑞德一邊小媳婦似地叫著,一邊念著讓人磨牙的蹙腳臺詞:“身體變的好奇怪……醫(yī)生,你對我做了什么……好難受,可是,好喜歡……”肖矢簡直要被他這風sao的小模樣激噴血,明明是個成熟俊挺的大男人,非要說些小蘿莉小正太的臺詞,還一副被人凌辱的表情,是誰尼瑪的手放在老子胸上,還摸來摸去摸得不亦樂乎……瑞德邪笑著,把肖矢壓在病房上,jian詐地道:“醫(yī)生,你這么想要,我就不客氣啦!我會滿足你的……”“哧……”醫(yī)生制服被暴力地撕破,就著破布,肖矢的兩只手被他扛在病房架上,像被束縛的普羅米修斯,赤裸的身體全然打開,毫無保留地盛開在潔白的床單上。“我怎么覺得你打繩結打得這么沒障礙,就像眼睛根本可以看見似的……”肖矢用力看著瑞德眼睛上那塊黑色的藥膏,想看出點什么。瑞德咧嘴一笑:“這……叫熟能生巧……”瑞德毫無障礙地從枕邊摸出個香盒,挖出香滑的膏體,抹到肖矢身體上,不但抹在曖昧之處,還抹了點在肖矢的眉角、唇梢、頸上、胸果尖上、腹部、脆弱的頂端。“新產品,純植物果膠,可以吃!”瑞德盡顯jian商本質,“我準備今年弄點限量版上市,一盒要賣出一千盒的價!”“原來限量版,就是這么回事……”肖矢頓時無語了。“肖矢醫(yī)生,我要開始吃你嘍!”瑞德順著他剛剛抹過的地帶,從頭到腳地開始舔弄著肖矢。他熾熱濕滑的舌輕輕挑弄著他的眉眼、朱唇,兩人唇舌交接,那好吃的草莓味讓肖矢也贊不絕口,覺得并不甜膩、回味悠長。肖矢還正在回味這新的膏體里是不是夾雜了香草和百合味,勤勞的瑞德總裁就已經把航線駛到了他的頸項旁邊,親舔慢啄,又順著優(yōu)雅的弧線,滑到了他胸前的紅果。沾染了果醬味道的紅果,比平時更色香味美,讓人禁不住一品再品。肖矢被他惡劣、冗長的品嘗弄得全身酥軟,輕吟慢哼起來,腳掌蜷成一團,腹部慢慢拱向瑞德的身子。瑞德看他情動的模樣,立刻把自己的病號服也“哧”地撕爛,把自己的身體解放出來,兩手游移在肖矢的腰線,又溜到后面幫他做擴張,舌頭更放肆起來,順流而下,從漂亮的紅果轉移到堅實平坦的小腹,一邊啃噬著一邊笑他:“最近腰形更好了,有做健身哦?”“做你弟!天天往醫(yī)院里給你送病號餐,還要照顧兩個兒子,跑出來的小肌rou好吧!”“看出來了,你不但做了我弟,還做了我哥!yin蕩的家伙,看來他們還滿足不了你啊……弄得你還要來勾引病人,連病號也不放過,看本道長收了你這條yin妖!”“……嗯……你最近拍電影拍多了吧!”還“道長”、“yin妖”!不過瑞德的娛樂公司最近的確有拍一部捉妖電影。一個絕色yin妖靠吸取從類元陽而活著,結果和捉妖的道長發(fā)生了虐心之戀。yin妖的扮演者是N2,這足足讓七少生氣了很久很久,每天盯在片場,用殺人的目光看著所有別的演員。“來,讓你見識本道長的厲害!”瑞德低下頭,埋在肖矢的腿間,用唇舌挑逗著支起的蘑菇。一邊舔一邊道:“小妖,學著點兒,技術這么差,一點也不虛心,也就我們能忍受你蹙腳的口技了!”“不要就不要……我才不要幫你們用嘴巴……啊……別停!”肖矢倔強的頂嘴變成了求饒。不得不說瑞德這貨經驗豐富,就連這些細致的方面也經得起推敲。每一次都弄得肖矢欲仙欲死,最后節(jié)節(jié)敗退,任他魚rou。“放開我……”肖矢掙扎著,狂呼著,在巨大的快感里想要飛起來,而兩臂卻被綁縛著,像是不能張開翅膀……“就不放,你這妖,道長今天要收了你!”瑞德邪笑著再次俯下頭,含住肖矢濕亮晶瑩的前端,他知道他快要爆發(fā)了。有節(jié)奏的輕吸之下,肖矢果然哆嗦著達到了巔峰,白濁噴了瑞德一頭一臉。“對不起,我不是要顏射你的……我只是最后,失了點準頭!”肖矢抱歉地望著他。瑞德不以為意地隨便抹了抹臉,無比腹黑地笑道:“沒關系,留著你的內疚,玩好下半場就行了!我要進來嘍!”現在輪到他爽了!他拿出手指,把自己隱忍許久的欲望插入肖矢的身體里,一寸一寸,就著草莓味的香膏全部沒入,兩人密不可分地抱在一起,迎接新一輪的狂潮。肖矢被充足的前奏弄的心癢難耐,這會兒正好止了癢、解了渴,被這紅發(fā)紅翅的鳥人弄得通得舒暢。雖然他不去刻意比較和三個人上床的感覺,但有些感覺不比較也會涌現。他和懷特更像師生,他教,懷特學,懷特還是個極年輕的青年,精力旺盛、想象力無窮;他和布萊克更像霸王與寵姬,他瘋狂地肆虐,他勉力承歡,甚至會在暴虐中生發(fā)另類的快感;但他和瑞德,則像是棋鼓相當的對手和知己,兩從都是情場老手,風月穿身,懂得上床的藝術,也懂得如何最大限度得滿足對方,滿足自己。沒有高一點、沒有低一點,所有的步驟都進乎完美……所以,肖矢其實很享受這樣的歡愛,每一次都覺得無比痛快。但今天最后兩人一起攀上高峰、在云端上跳舞之后,肖矢無比滿足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絲異樣的表情——先驚訝,后是怒不可遏……“瑞德,你右眼的藥膏掉了!”瑞德因為太過投入根本不記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