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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肖矢的臉上一比劃,嘟著嘴酸酸地道:“最討厭別人長得比我美了,雖然你的長相還沒有超過我,可也差不多了,好討厭啊……”他拿出尖利德刀鋒就要劃下去,突然又止住了,嘆氣道:“劃花了就不值錢了,算了,日行一善,攢人品……”他微斜刀鋒,肖矢軟如一灘泥,歪了下來。狐貍把肖矢用披風一裹,往肩上一扛,大步流星地扛了出去。而且還沒去鉆地洞,而是他、沿著另外的山路出來,攀著藤蔓,面臨懸崖,一邊跳躍一邊起落,如凌波微步的仙人……看來,他雖然長得細腰長腿,貌似弱不經(jīng)風,實則力大無窮、敏捷迅速。他扛回虎王的帳中時,虎王他們已經(jīng)快退回國界了……他把肖矢往地上一扔,指著虎王的鼻子就罵起來:“你,你,你!你蠢成這樣可真不簡單!”虎王生平?jīng)]怕過誰,天王老子都不怕,但是唯一怕他這狐貍二弟。因為你永遠是錯的……狐貍二弟喝了口茶,往椅子上一站,叉著腰,開始細數(shù)虎王的罪行:“我早和你說過了,那幫人拿你當槍使,你非不信,撇下我也要出來丟臉!當然了,支開我這件事,是最嚴重的,比你后面犯得所有白癡行為都嚴重!”“二弟二弟別生氣,再也不敢了!”虎王認輸,兩手捉著耳朵,像是受罰的孩子,無措地站在一邊聽教訓。狐貍二弟繼續(xù)橫眉冷臉地教訓著:“明明有坐山觀虎斗的好機會,你非不再等等,你非要參一腳……參就參了吧,你說你,兵都帶過來了,明知道他沒有援軍,你還裝什么君子?直接撲過去滅了他們??!你不是挺有主意,挺能耐嗎?怎么到了地兒了反而像個娘們兒似的束手束腳啊……還先單挑,再10打10,等你打完三局,人家召集了一群烏合之眾,你就嚇得和個龜孫子似的……”虎王被罵得狗血淋頭,也有點被罵蒙了:“什么烏合之眾?那不是增援他的起義軍嗎?”狐貍氣急,點著他的鼻子道:“你中計啦!那幫吹吹打打的家伙,根本是他們找來嚇唬你的,不是什么起義軍,更不是正派援軍,你當時就不該簽什么停戰(zhàn)協(xié)議,我不是叫你撐一天嗎?我不是告訴你我就快到了嗎?”虎王被震得跳了起來,氣得踱來踱去地道:“死鳥,居然用這種陰招來坑我!我就說,他在哪一下能弄到這么多人!”狐貍現(xiàn)在簡直已經(jīng)氣得說不出話來,絕望地說:“還有,我教你用那個賤女人威脅布萊克,你給談成什么樣了?1000噸變成50噸縮水20倍你好意思嗎你?你不會談可以拖著,我來談??!”“可他說休了這娘們,而且還說不管她的死活,我一急就……”虎王語塞。狐貍二弟一說,他好像全都明白了,為什么當時就是不明白呢?狐貍又新一輪地跳腳:“他說他說,他就算不在乎那個女人,可畢竟名義上是娃娃親,而且他們家族之間還有著利益聯(lián)系,鬼才會信他不理她的死活!別人說什么你都信,我說什么你都不信,到底誰是你兄弟,是我還是那只死鳥?”“當然是你……”“你一年多沒和他打,你全身皮癢是吧?我看你就是想他了,你和他之間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對不對?我看你這次被人忽悠了是假,想見他是真吧!你說,你是不是喜歡他!”虎王氣得虎毛都豎了起來,辯解道:“哪有!這怎么可能!”爺可是個直的!絕對直!老天作證!其實狐貍二弟這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⑼跽嫘臎]對布萊克有那方面的猥瑣想法,只不過,他在國內(nèi)沒有任何對手,獨孤求敗了好久……對于一個武林高手,找不到可匹敵的對手,不能再進一步,是多么蛋疼而寂寞??!“我可絕對沒有這種惡心的想法,我發(fā)誓……”虎王舉高兩指,認真地道:“我要是基佬,就天打五雷轟……”他還沒說完,狐貍二弟就用細嫩的手捂住他的嘴。二弟的手冰冰涼涼地堵了他,虎王只得吃驚地瞧著面色詭異的二弟……二弟的臉騰地就紅了,像白瓷瓶上的兩朵梅花,著實好看。也不知是急的、還是氣的,也不知是惱的,還是剛剛上躥下跳累的……“誰叫你發(fā)這個誓!你就跟著我說——我發(fā)誓絕對沒對布萊克那只死鳥有非分之想,我最恨的就是他,我和他勢不兩立,見他一次砍他一次,有我沒他,要是我對他有任何不良想法,詛咒我硬不起來,變成只閹虎!”狐貍潑辣地捉著虎王的手,逼他跟著他說,一字一句。虎王窘道:“不用這么狠吧,閹虎,你這是在咒我嗎?不能人道很慘的!”“就是要慘,才能讓你斷了念想!”“我早和你解釋過,我真沒……”“你發(fā)不發(fā)誓?”“我發(fā)我發(fā),我發(fā)誓……我要是對那只死鳥有什么非分之想……天啊,想想都快吐了……這都什么玩意兒,也就虧你想得出來……好吧,如有違背我就……”“……說啊,說??!”虎王的聲音變成蚊子嗡嗡:“我就變成只……閹虎……一輩子硬不起來……草,太毒了,簡直是!喪盡天良??!”虎王快要抓狂了。二弟二弟我錯了還不行嗎?你的想法好邪惡,一身雞皮疙瘩都出來了。虎王看著自己久別的二弟,突然有一種逆天的想法——如果一定要壓個男人的話,那二弟這種細皮嫩rou、古怪機靈的才是他的菜,和布萊克那只死鳥比,他跟喜歡二弟!然后虎王又狠狠地鄙視了一下自己——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這是他二弟……二弟就是他手足,不,比手足更重要的……虎王看了看自己胯下的巨物,自己引以為傲的命根子,覺得他二弟在他心目中和它一樣重要,對,二弟簡直不只是手足,是自己的命根子,不然怎么叫“二弟”呢?見虎王鄭重地發(fā)誓,狐貍二弟終于擦去額間的汗。連發(fā)誓都會跑偏,大哥您還真是讓人無語……說什么自己是基佬的話五雷轟頂,那豈不是斷他的后路?狐貍心虛地望了望虎王,還好自己的小心思沒被發(fā)現(xiàn)……但可悲的也是一直沒發(fā)現(xiàn)……“你背回一袋什么東西?”虎王好奇地踢了踢自己腳下的一團。“一個人!我打得獵物!”狐貍得意地解開披風,露出肖矢的身子。肖矢僵躺著,背對著虎王,只看見修長的腿、頎長的身體,看不見長相,而且也沒有翅膀……虎王目測他就是個普通的人類男人,于是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