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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到到身后。小心翼翼的注視著這個人。什么時候過來的,自己居然一點都沒察覺到。“奇零——”羅家沝扯了扯奇零的衣袖,小聲的說著,“這個人就是上次說的那個奇怪的男人?!?/br>對于羅家沝的議論青年似乎充耳不聞,自然的做著一系列祭奠動作。哼,人都死了還做給誰看,裝模作樣。羅家沝不屑的鄙視著。“羅家沝,”奇零喚道,“待會跟著白皞走,不要管我。”“什——什么,”羅家沝一聽奇零鄭重的口吻一下子也緊張起來,死死的揪著奇零的袖子,“究、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奇零沒有再說話,因為青年已經(jīng)結(jié)束完了祭奠,直直的向他們走來。“呵——好巧啊”,青年看著奇零輕笑著,整了整衣袖,隨著他的動作,從袖口間或躍出一兩聲清脆的銀鈴聲,羅家沝注意到他的手腕系著一顆精巧的銀色鈴鐺。“是啊——真巧啊,”奇零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閣下想必是跟著我們很久了吧。勞累了?!?/br>“呵呵——好說好說,”看著奇零恭謹(jǐn)?shù)膽B(tài)度,對方似乎覺得很有趣,青年笑的很是開心。他人本就長得漂亮,一頭微微卷曲的咖啡色及肩部中長發(fā)用黑色的緞帶束在腦后,一身黑色的仿清長衫襯著修長的身體很是儒雅娟秀,彎彎的眉眼在那顆紅色淚痣下甚是漂亮。“呸——”羅家沝偷偷的吐著口水,“狐貍精?!?/br>話音剛落便看到那雙鳳眼掃了過來,登時很沒骨氣的又縮了回去。“在下與閣下神往已久,現(xiàn)在正好偶遇,不知有沒有這個榮幸能請得奇公子屈尊寒舍?!彼f的委婉手上卻是不含糊,生生堵了奇零的退路。“你都知道是寒舍了——那還有毛去頭??!”羅家沝不屑的說道。鳳眼再次掃來,“這位小公子甚是有趣,不若一同前往?”被那目光一掃,羅家沝感覺頭頂?shù)奶枩囟纫唤z也沒了,反而身體像是從骨頭里結(jié)上霜,動彈不得。奇零向右一移,擋住了青年掃視的目光,“他是局外人,且在下今日實是不便,懇請前輩見諒。”青年懶洋洋的靠上一旁的墓碑,修長的手指在碑上彈跳著,“恐非是不便,實是不愿吧?”“還望前輩見諒?!逼媪隳罅四罅_家沝的手指,一件滑溜溫潤的東西滑進(jìn)了羅家沝的手心中。“這可是——,”像是深思般,故意停頓了一刻,加重語氣拉長尾音說道,“不好辦啦——”手指猛地一頓,黑暗仿佛從他的腳下驀的蔓延開去,霎那間天地失去了光明,遁入了黑暗。于此同時,奇零身后劃出一道白光,羅家沝消失于原地。白色光芒直奔越來越小的光明洞口而去。青年挑了挑眉梢,不緊不慢的接下奇零的攻勢,笑道,“這位公子也請一同前去吧?!闭f話間一抖衣袖,漫天黑色枝條藤蔓樣滋生,繞過奇零直去追天邊的羅家沝。奇零暗驚,自己已使出十分力氣對方卻像逗弄小孩一般輕松擋下自己的招式,并且閑暇到可以去追羅家沝?抬了抬腳,水泥路已變成泥濘的沼澤般————泥足深陷。斂了斂心神,念下口訣,一只大鵬直直沖向男子。男子含笑輕輕一跳揮了揮衣袖,大鵬一聲慘叫,竟被生生拍滅,余留一團(tuán)黑氣在空中。男子慢悠悠的向奇零踱去,卻見那團(tuán)黑氣纏繞著自己的手臂扭曲著蔓延,逐漸成型為一只黑色奇怪動物。——————有鳥焉,其狀如蛇,而四翼、六目、六足,名曰酸與,見則其邑有恐。“有點意思。”贊嘆著撫摸著酸與,只見原本耀武揚(yáng)威般的大鳥忽而懼怕著一邊退縮,一邊發(fā)出刺耳的尖叫,最終縮回一團(tuán),變成一灘地上的黑水。奇零的臉色開始變得慘白,看著男子毫不在意的繼續(xù)向自己走來,甚至不去計較腳下踩過的那攤黏糊糊的物體。“你們一家人還真是像,總是喜歡做一些自以為是的事情,”腳步停下,腳下踩過的黑呼呼的物體開始漸漸立起來,擋在男子與奇零的中間,奇零發(fā)現(xiàn)男子的話語因黑色物體完全成形的人體而停頓了一下,接著不屑的語氣染上了一絲迷惘,慢慢的吐著字“卻總是會事后后悔。”就是現(xiàn)在,乘著男子被眼前的事物迷惑著,招來長劍,御劍而行。天空現(xiàn)已完全變色,整個空間像是陷入了無邊的黑暗。——————羅家沝怎么樣了,肯定追上了吧。心口猛的一痛,奇零彎腰捂住胸口,咬牙朝著白翱飛去的方向掠去。黑暗中有著什么忽而一閃,奇零一喜,追了過去。然而喜悅還未溢上嘴角便如夏日寒冰快速的褪了下去。只見羅家沝被一只金色的蟒蛇纏繞在一叢鮮艷的薔薇上,————昏迷不醒。要是那家伙醒著,一定會抱怨著說自己又不是那個老處女的兒子,為什么擺一個這樣M的造型啊。苦笑了一下,看著因自己的到來便警惕著抬頭朝自己吐著蛇信的蟒蛇,奇零停了來。真是糟糕,看著開始明亮起來的四周,奇零認(rèn)命的轉(zhuǎn)過身,不意外的發(fā)現(xiàn)站在自己身后的男子,依舊維持著離開時的姿勢與那黑色物體對持著,若不是身后五花大綁的羅家沝,奇零很懷疑自己根本沒離開過。空間依舊是無邊的黑暗,只在自己三個人范圍內(nèi)亮著光。自己一開始便被誤導(dǎo)了,以為只是簡單的封鎖空間,現(xiàn)在看來這個男子一出現(xiàn)自己和奇零便已被拉入了特例扭曲的獨(dú)立空間。這個男人,果然不簡單。作者有話要說:有鳥焉,其狀如蛇,而四翼、六目、三足,名曰酸與。其鳴自叫,見則其邑有恐?!?/br>☆、神秘男子(二)像是沒注意到奇零曾經(jīng)逃離過般,男子碰了碰眼前的已完全成形的“物體”,輕聲說著,“他很漂亮,不是嗎?”說著這話的時候,男子的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過眼前的“物體”——現(xiàn)下已可以清楚的看見“他”的每一個衣褶,每一根發(fā)絲。奇零睜大雙眼,看著眼前的“人”,他是如此的熟悉“他”,比自己的掌紋有多少道還熟悉。因為這個人,總是出現(xiàn)在自己的夢里,從很早很早的時候。“顏愈,”男子伸出食指點上“顏愈”的額頭,奇零有了不好的預(yù)感,住手——話語在喉頭滾動,卻怎么也吐不出來。“好久不見了”,隨著話語的完結(jié),男子的食指處開始散發(fā)出金色的光芒。“不要————”。奇零吼的聲嘶力竭,卻阻止不了“顏愈”被光芒的吞噬。四周恢復(fù)了安靜,奇零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