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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突然傳來馮遠低沉的聲音,陳峰抱著陳子翔僵硬的轉(zhuǎn)過身子,嘖,槽糕,被發(fā)現(xiàn)了。“還不錯,至少這人還挺好玩的。”陳峰顛了顛懷里的人,一臉囂張的笑著。“竟然玩的不錯,那么我是不是應(yīng)該受點酬勞?”馮遠透過細金絲眼睛看向抱著哥哥的陳峰,面上沒有表情,心里卻氣的發(fā)瘋。竟然敢動我的人,找死!“我說,你難道不想知道是誰背叛了你嗎?據(jù)說可是你很親近的人,吶,我把你哥哥還給你,然后告訴你是誰背叛了你,你就給兄弟一條生路,放兄弟離開如何?”陳峰說著,把懷里人高高向馮遠拋去,趁著馮遠急著接人的功夫,轉(zhuǎn)身破窗而逃。【結(jié)局分歧點:選擇{查看哥哥的身體有沒有受傷的地方。}-完美劇情選擇{“哥哥,你可真有能力。躺在床上都能勾引人替你賣命??磥砦倚枰訌娬{(diào)教了,省的你天天想著怎么離開我”}-BADENDING(順服的奴隸/完全控制)選擇{先殺了那個間諜再說。}-拍賣ENDING分支(死亡結(jié)局\王者之花\大和公主)】14放下手里的人,馮遠決定還是先解決了那個間諜再說。看著破窗飛速奔跑的人,馮遠冷笑一聲,打了個呼哨,突然從別墅的一個角落竄出好幾只大型犬,向陳峰撲去。饒是陳峰身手敏捷,在幾只大型犬的相互配合撕咬下,也狼狽不堪。陳峰在與犬的搏斗中,終因狗的數(shù)量太多,在一次失誤中被撲到在地。馮遠冷眼看著,被群狗噬咬的人慢慢停止掙扎,轉(zhuǎn)身離去,馮遠并不在乎在別墅附近死上個把人,他相信他請的律師會把這個人擅闖民宅盜竊,卻意外導致被眾狗咬死,這件突發(fā)事件和法官說清楚的。如愿以償?shù)膿碛辛烁绺?,抓獲了竊取情報的人,扳倒了下黑手使絆子的沈慶。馮遠可謂是志得意滿。正當他準備開車回家,去見最近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的有些順服的哥哥之時,前方卻迎面開來一輛汽車,急忙轉(zhuǎn)彎剎車,卻發(fā)現(xiàn)汽車方向盤失控了,不受控制的汽車‘碰’的一聲撞斷了欄桿。馮遠渾身是血的躺在草叢間,別墅遠離市區(qū),就連公路都沒有多少車輛行駛,馮遠只能依靠昏沉的神志,掙扎著撥打120。失血造成渾身越來越冰冷僵硬,馮遠撐著一口氣,等待著救護車的到來。他不停的給自己打氣:我還不能死,哥哥還在等著我。卻沒注意,一個壯碩的男人向他車輛失事的地方走來。男人看著殺了自己兒子的人滿身血跡的躺在血泊里,冷然的面孔不帶一絲人氣。一腳踩斷奄奄一息的男人的脖子。隨著男人走遠,汽車爆發(fā)出巨大的熱量,一場爆炸把所有的事實掩埋。還有一個人要處理,男人盤算著,既然你是因為嫉妒我兒子碰過那個人而非要殺了我兒子,那么我就買了他,讓他從此千人騎萬人跨。15連忙接住陳子翔,不知道哥哥有沒有受傷,馮遠連忙檢查了一下,卻也耽誤了追擊陳峰的時機,看著落地窗上碎裂的玻璃,馮遠皺眉,抱緊懷里昏迷的人,他的內(nèi)心沉浸在差一點再次失去哥哥的惶恐不安中。“哥哥,你可真有能力。躺在床上都能勾引人替你賣命。看來我需要加強調(diào)教了,不然你會離開我的”馮遠輕輕的吻著哥哥的額頭,內(nèi)心卻再盤算怎么才能讓哥哥永遠無法離開自己。……看來真的需要使用那種方法了……馮遠很舍不得,他怕如果用那種方法調(diào)教后,哥哥就不是記憶中的哥哥了。調(diào)教用的工具早先已經(jīng)送過來了,只是馮遠一直在猶豫,想著陳峰差點抱著哥哥去到一個自己找不到的地方,馮遠恐慌的全身發(fā)抖。“哥哥,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愛你,你永遠屬于我?!?/br>抱著陳子翔,馮遠來到地下室調(diào)教室,在龐大的調(diào)教室空間里,有一個透明的玻璃棺材,只是這玻璃暗藏玄妙,外面可以清晰的看見里面,里面卻看不見外面,沒有絲毫聲音,沒有光線,一片昏暗,在這種石棺里調(diào)教,因為失去了對時間的把握,不僅可以讓人的思維格外混亂方便馴服,也會讓人恐慌變得脆弱,只要有一點點聲音,都會讓被調(diào)教的人變得欣喜,因此也格外聽話。陳子翔醒來時發(fā)覺眼睛上的眼罩被摘掉了,可是周圍一片黑暗,依然什么都看不到。這又是什么新花樣?陳子翔皺眉,這幾日過的渾渾噩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已經(jīng)記不清了。四肢被鐵鏈固定住了,可以移動,但雙手觸摸不到自己身體,雙腿更是無法并攏,因為用來固定脖子、腰肢的鐵環(huán),陳子翔只能躺在這漆黑的地方。陳子翔用舌頭舔舐被牙套包裹住的牙齒,嗤笑對方準備的真周全。雖然周圍一片黑暗,但他仍習慣性的側(cè)頭打量,臉頰卻無意中觸碰到一根管狀物。那是什么?陳子翔看不見,不得不用鼻子嗅,有絲淡淡的甜香氣,食物?陳子翔不得不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淡淡的甜味提示大腦,這確實是能吃的東西。肚子確實很餓了,陳子翔還不想餓死自己,不得不抬起下顎,把管子銜進嘴里,隨著他的吮吸,果凍一樣的半固體,被他吞咽進肚子,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終于安撫好了五臟廟。不知道那個人接下來會如何出招,陳子翔也只能安靜的等待著,沒過多長時間,尿意卻越來越強烈。習慣調(diào)教的身體,就算陳子翔刻意的憋尿,尿液仍然抑制不住的一點點滲漏。誰知尿道里傳來一陣被火灼燒一般的劇烈疼痛,括約肌在劇痛的刺激下,收縮的死緊,再也滲透不出半點尿液。“啊啊啊啊啊……”陳子翔忍不住大聲嘶吼,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想要捂住自己的下體,卻被鐵鏈牢牢的牽制在一旁,只有被鐵鏈不自然分開的腿在不時的踢騰。疼痛來的快,去的也快,當尿液停止時,痛疼也就停止了。癱軟在石板上,陳子翔如同去了半條命一般大汗淋漓。疼痛并沒有放過他,隨著疼痛余韻過去,尿意再次占據(jù)上風,習慣性失禁的下體再次傳來劇烈的疼痛,陳子翔終于知道牙套是干什么用的了,包裹著牙套的上下頜咬著嘴唇,被束縛的身體無法護住下體的可悲的無力感,強烈的撕扯著已經(jīng)面臨崩潰的冷靜,陳子翔突然有絲慶幸,在這里,沒有人可以看見他的窘態(tài)。馮遠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玻璃棺里,疼得瑟瑟發(fā)抖的哥哥,滿臉的舍不得:“哥,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去擁有你才好……”陳子翔卻不知道有人此刻正密切的關(guān)注著他,他現(xiàn)在只覺得自己快死了,每當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