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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又出了何事啊?!睕]錯,他的確是希望他不舒服,但是前提是他的舒服啊。否則一切豈不是白扯淡么。 在搞不清楚情況下,齊晟還很是謹慎的。 挑釁一次就夠了,再多了便顯得他無理取鬧了。故而楚昭文也沒有再繞圈子了,反而是冷颼颼的看了看他,“南楚新帝,不久便會到來了。朕以為北齊王與南楚的關系,定會提前得到消息。不曾想竟與我們一樣?!?/br> 南楚新帝,就是那傳說中低調(diào)行事的三皇子嗎?要說他委實也是個人才,一直韜光養(yǎng)晦在最后的時刻。卻一舉扳倒了太子,成了南楚的新帝。只是他來了,楚昭文為何會這般的不高興。莫非他倆之間還有什么過節(jié)不成? 想到此,原本不高興的齊晟竟然也變得高興了起來,“誒,南夏皇帝,你這是說的哪里話。要知道南夏和南楚那才是真要好啊,這和親的玲瓏公主不就是出自于南楚嗎。而且她還是南楚先帝最疼愛的女兒呢。對了,說到此怎么孤來了南夏許久,卻不見這玲瓏公主呢?” 他這不是明知故問嗎,玲瓏公主去了哪里。他會不知道嗎?呵呵…… 顧辰南,見狀很是巧合好處的插言道:“玲瓏公主身為后院女眷,自然是在她該在的地方。北齊王如此想念她,大可去找她啊。我南夏并非做任何阻攔。” 這話落在旁人耳中卻甚和情理,的確身為和親公主。又是已故皇子的正妻,自然不該在拋頭露面。畢竟這成者為王敗者寇,可不是一句隨便說說的話??杀恢纼?nèi)情的齊晟聽著卻是另外一番意思。 什么叫可以去找她,他一個活人如何去找一個死人!這不是明擺著詛咒他早日死去嗎?! 想到此齊晟大怒,“顧先生,還真是巧舌如簧詭辯無雙啊。只不過孤倒是可以不見這玲瓏公主,要是南楚新帝來了。要見見自個的皇妹,孤倒是很好奇。顧先生到時候如何應對呢?”莫非還是憑借著他一張嘴,再次顛倒是非黑白嗎。 那他到時候可要睜大眼睛瞧瞧,他究竟如何將那死人給說活過來。 “這就不勞北齊王費心了?!背盐奶骖櫝侥辖鈬溃骸皼r且異位而處的話,朕倒是更替北齊王你擔憂一些。畢竟這南楚新帝此次可是為了蕭國師而來的。” 正文 第257章 生死劫難 什么蕭國師?蕭天成,想到此人想到他方才的那一番話。 剛才還不可一世的齊晟,頃刻間便凝噎了。好似喉間卡了一根刺似得,讓他吐也不是不吐更不是。只得干干的怒瞪了楚昭文一眼。 許久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既然是南楚新帝,想要見便見好了。終歸蕭天成乃是我北齊國師,莫不成我身為一國之主。還調(diào)遣不動自己的國師嗎?!?/br> 笑話委實是笑話,竟然想到拿這樣的事情來威脅他。 然而當真是笑話么?楚昭文和眾人都不以為然,尤其是當他目光清冷的掃視了一遍眾人后。隨之連帶著西魏皇帝魏楚歌在內(nèi),都不禁勾了勾唇角時。齊晟可謂是怒氣憤然,頓時就拂袖回了大帳之中。 他走了楚昭文他們自然也沒有多呆,顧辰南與他的王帳相隔不遠。 兩人又有些事情沒有談完,于是便讓蘇峰護送著宋傾城先回了王帳,而楚昭文則同顧辰南一道去了他的帳子。 大帳內(nèi),顧辰南為其沏了一壺新茶,才緩緩道:“皇上,只怕這次南楚新帝突然到訪,對我們而言并非什么好事。”這個三皇子,與他素來沒有過多的交集不說。在這個風口浪尖的節(jié)骨眼上他過來。 很是容易改變目前的局面,畢竟東岳已答應與他們聯(lián)盟。而西魏雖沒有做出什么口頭上的承諾,可明顯是心動了相信過不了多久。魏楚歌便會提出聯(lián)盟,如此一來三國他們收服了兩國,即便是齊晟與南楚聯(lián)合。 他們也算是有恃無恐,可現(xiàn)如今西魏還沒有表達出明確的意愿來,而南楚這個時候插上一腳。 如此淺顯易懂的道理,楚昭文又豈會不了解。于是他聲音低沉道:“可如今是福不是禍是禍我們也躲不過,別不說就單單有那蕭天成在。想來上次的辦法就不可再施展了。否則的話被當眾揭穿,結(jié)果怕是會更糟。” 蕭天成這個人的本事,顧辰南也是知道的。關于這點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那便是他的易容術出神入化沒錯。 但在他的面前,找人假扮玲瓏公主無疑就是在魯班門前弄大斧——自不量力了。況且正如帝王說的那樣,一旦被當眾揭穿后果更是不堪設想??墒恰?/br> “可是皇上,若是不找人假扮那我們該如何應付過去呢?”實際問題擺在眼底,顧辰南不得不開口問道:“即便是應付不過去,說辭我們總是要有的吧。否則的話這樣的契機下,北齊王可是太容易挑撥離間興風作浪了?!?/br> 當時那樣的情況之下,換做任何一個帝王都會毫不猶豫的殺了玲瓏公主。畢竟江山與一個和親公主相比,孰重孰輕實在太好選擇了。可問題是那樣的真相,且不說他們不能宣之于口。就算可以試問誰會相信呢? 況且說出來了,豈不就是將瑞王殿下楚昭宇的往事,給徹底掀開了嗎。 有些真相還是不要輕易掀開的好,否則的話不但會讓風沙迷了自己的眼前。也會落下不少口舌是非。 “這個朕實在沒想到。要不然就說她已遠離金陵,去寺廟出家清修了吧。至于她究竟去了那座寺廟,我等也不甚清楚。你看這個如何?”楚昭文扶額有些無奈的說道,誠然這個借口他也覺得一般。 顧辰南聞言則是沒想到,他竟會用怎么爛一個理由。雖說這件事情是他們怎么編也躲不過去的。 但是這個理由委實也忒不走心了點吧,顧辰南一頓,搖頭道:“皇上,恕屬下直言這個理由實在差強人意,你若是執(zhí)意怎么說。倒不如說她不知所蹤,還要好一些。畢竟她素來深居簡出,你貴為一國之君諸事纏身。自然無暇去顧及一個想要離開之人,究竟會去了哪里?!?/br> 本是很隨意的一句話,誰曾想楚昭文竟拍案定板道:“成,就用這個利用吧。朕覺得甚好,還是老規(guī)矩朕來說你來圓場?!?/br> 楚昭文以他那雙骨節(jié)分明的長手,代替了驚堂木怎么輕輕的一拍。就算將此事給定了下來,看的顧辰南一怔咋舌。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最終偏頭看一眼外頭的天色。這才算是了然明白了過來,“天色不早了,要不皇上我們明日再議?!?/br> 一直就在等這句話的楚昭文,似乎沒有客套點了點頭。便掀衣出帳離去,看的顧辰南又一驚,隨后卻嘴角勾勒了出了一抹笑容。 罷了,誰說江山美人,江山總是排在前頭的呢。在他看來,這南夏皇帝的心中便是美人重要過江山太多啊。然則他轉(zhuǎn)頭的一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