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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使舵之人才不來了。 正文 第105章 皇上病重 不曾想真正原因竟是這個,不由得笑了笑正欲在和祁王說點(diǎn)什么。 卻忽見到他身后的侍衛(wèi)匆匆上前,在他耳邊低訴了幾句。而后便見其臉色驟然大變,似乎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般。 瞧得宋傾城很是疑惑,“祁王,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要緊的事?” 祁王聞言看了看她,遲疑片刻最終搖了搖頭,笑道:“哦,沒什么,七嫂,我有些急事需先找七哥商議就先不同你聊了?!?/br> 言畢,他甚至還未等待宋傾城的回應(yīng),便起身匆忙離去。 對于祁王這人,宋傾城還是了解的且不說他本就是個性情淡泊之人。就單單禮數(shù)來說,他今日這般也太唐突了,可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呢? 她一時間不得其解,只得回了屋內(nèi)。 不曾想,等到快用晚膳之時,楚昭文沒過來。倒是下人來匯報說,“王妃,王爺說讓你無需等他。今日他在宮中用膳?!?/br> “宮中?”宋傾城聞言,柳眉輕蹙,“是皇后,還是皇上留他用膳?” 要知道,自打他倆和好如初以后。楚昭文雖整日忙于政務(wù),可每日晚膳他都必會趕回來陪她一同用膳。哪怕是用過以后,又再次匆匆入宮也不例外。那這次究竟是怎么了?莫非,當(dāng)真是出了什么大得不了之事? 她很是疑惑不解,可那下人顯然也不知什么。只得如實(shí)的搖搖頭 :“回王妃的話,奴婢并不知曉?!?/br> 宋傾城聽言,揮了揮手讓她先行退下。 自己卻有些坐不住了,便喚來荷葉問道:“最近宮中可有發(fā)生什么事情?還是說朝中出了什么風(fēng)吹草動?” 她如今剛過三月,雖還不是十分顯懷。但楚昭文卻額外的在乎她,以至于變相的限制了她的諸多行動。至于入宮或是外出更是想都不能想。于是乎這些事情,便只能落到了荷葉的身上。 所幸這丫頭很是機(jī)靈,一般的消息都可以打探到一二來。 可唯獨(dú)這次,她也很是茫茫然的搖頭:“娘娘,奴婢也不知道。最近都沒聽到什么風(fēng)聲,只是聽說言氏在宮中很是得寵。瑞王楚昭宇也跟著恢復(fù)了榮寵,甚至在南楚的支持下。更有傳言說可能會立他為太子。” 這些事情,或多或少宋傾城都知道。雖然說楚昭文不愿她cao心這些,只讓她安心養(yǎng)好身子即可。 可身處在這皇城之中,哪可能當(dāng)真兩耳不聞窗外事呢。 “嗯,這些我也有所耳聞?!彼蝺A城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其他的呢,荷葉你覺得這次會是什么原因呢?對了,我今日還在后院碰到了祁王。本來與他說的好好的,可他像是忽然聽到了消息般。竟很是著急的就去找昭文了。” 這,這…… 聽她怎么一說,荷葉將最近的事情前后串聯(lián)了一番。倒是心頭有了些想法,可瞥了一眼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最終還是將這話盡數(shù)咽了下來,“娘娘,你也別多擔(dān)心了,或許是因?yàn)橥鯛斠研迯?fù)好了和皇上的關(guān)系。所以,他們父子兩人今日只不過是閑話家常而已。倒是娘娘你自個身子本就不好。如今又懷著孩子,實(shí)在不易cao心太多?!?/br> 可事情當(dāng)真如此簡單嗎?宋傾城總覺得哪里不對,于是只得幽幽道了一句:“但愿如此吧?!?/br> 因心里記掛著事情,晚膳她也并未用多少。直到入夜后,楚昭文才匆匆趕了回來,一入府便直奔她這。 瞧見他還未睡,不禁皺眉道:“城兒,怎么還不歇著呢,可是哪里不舒服么?” 宋傾城聞言,搖了搖頭示意自己很好。一雙極美的桃花眸子,卻是緊緊的盯著他,問道:“昭文,這宮中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么,不然的話你為何怎么晚才回來。而且我瞧著你神色也不大好。” 其實(shí),何止是不大好,分明很是不好可宋傾城卻不愿說的太過明顯。 楚昭文估摸著也沒照鏡子,所以便扯出一個笑容。強(qiáng)撐著道:“沒什么,不過一些瑣事的事情罷了。估計是有些累著了,才瞧著沒精神。” “當(dāng)真?”宋傾城聽言,抬起頭眸色微恙道:“昭文,你不是說過,日后有什么事情都不瞞我的了嗎?難不成上次汀蘭姑娘的事情,你還沒有吸取到教訓(xùn)?”誠然后來他倆也妥善安置了汀蘭。 可因?yàn)楫?dāng)初那一鬧,也因?yàn)樗纬加竦谋澈笫箟摹M√m的整個名聲都壞了,再金陵城更是待不下去。 好在她鐘情的那個男子,倒是個明事理之人。兩人最終還是決定換個地方,共度余生也算是好事便了壞事。否則的話,后果還不知道會如何呢。宋傾城可當(dāng)真不愿意再重蹈一次覆轍了。 說到底上次他們之所以會讓別人有機(jī)可乘,還不是因?yàn)槌盐钠鹣扰滤`會。從而對她有所隱瞞嗎。 聞言楚昭文一聲嘆,直接將她抱在自己的膝上摟著,沉默了會,才開口道:“父皇病重,今日我之所以回來的怎么晚,是因?yàn)樵趯m中陪了會父皇。” 聽到這話,宋傾城幾乎是一愣。 反應(yīng)過來后,不由得“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詫異道:“這,這怎么可能呢,皇上身子不一向很康健么?” 楚昭文并沒有先回應(yīng)她的問話,倒是臉色一沉,不由分說的將她先抱了下來。而后才面色陡沉,“都是當(dāng)快娘的人了,怎么還這般毛毛躁躁的。若是傷了你和孩子,我改如何是好?” 之所以不告訴她,就是害怕她沉不住氣擔(dān)心。 結(jié)果可好,她還當(dāng)真是做的絲毫不差,得虧他剛剛在這若是不在…… 很快,宋傾城便意識到了自己的冒失。 笑了笑,帶著討好意味保證道:“剛剛我不是太意外了嘛,我保證下不為例??墒钦盐?,你就不覺得此事有古怪嗎?” 言氏母子剛恢復(fù)圣寵沒過多久,皇上就忽然病重了。而且這個時候,恰巧宋天恒也還在昏迷之中換句話說。是楚昭文軍中勢力最為薄弱的時候,難道這一切當(dāng)真只是所謂的巧合? 楚昭文微微一怔,卻知什么都瞞不過她。也是,他的王妃何其聰慧啊。 最終只得如實(shí)道:“嗯,據(jù)陳御醫(yī)說他隱約發(fā)現(xiàn)有慢性中毒的癥狀,只是此事茲事體大他手上又沒有確鑿的證據(jù)。所以一時半會也不敢妄言,可我估摸著應(yīng)該是那母子倆的手筆。興許是這次的起起落落,她們已然明白天心難測。沒有永恒不變的圣寵倒不如……” 后面的話因犯了大忌諱,故而楚昭文沒有接著往下說。 但宋傾城卻十分的明白,于是她趕忙道:“那昭文這該如何是好?倘若這一切當(dāng)真是她們的所為,定然不光只有眼前這一步。只怕剩下的步驟她們都已經(jīng)早有計劃了,若是當(dāng)真撕破臉面我們有幾分勝算?” 這樣的話,原本楚昭文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