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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xue分泌的腸液多得流出了xue口,混著少爺的陽精一起順著大腿根往下滴落,兩人氣喘吁吁纏綿著,忘情的歡愛,房里氤氳著情欲的麝香味,一時間里春光無限。這些天,青陽與少爺日日歡愛,顛鸞倒鳳,已然不再是原先那個且被三哥兒戲弄一句便氣的要揮拳的青澀小奴。因著性事的滋潤,他愈發(fā)出落得明艷,清麗小臉上,一雙杏核般的眼兒透著幾分春,嘴唇紅艷,微微發(fā)腫,脖頸處遍布青青紫紫的吻痕,印子一直延伸到腳跟,身子的每一寸都被少爺占有,這幾日少爺cao干得太狠,他走路時雙腿都合不大攏。只除了一處,他從來不讓少爺碰。那便是他的胸口。青陽每日必用白紗布將胸脯綁得嚴嚴實實,即使在與少爺云雨時也不曾解開,那日在鷺山上他拒絕少爺碰自己的胸,自那以后,每次歡愛少爺都不再觸碰他那兒,甚至連看都不去多看一眼。如此下來,雖是重重松了一口氣,不用擔心胸口這對造孽的物事被少爺發(fā)現,可日子一久,怎么能一直瞞下去呢?歡愛時他每次都不肯脫掉上衣,這已經讓少爺不解得很,更況且,他肖想著與少爺一輩子,一輩子的話…怎么能每次都這樣堅持呢……青陽本拿著撣子在打掃多寶格,想著想著漸漸入了神,忽然胸口一陣脹痛,頓時疼得低呼一聲,捂住胸口,難受得蹲下身去。最近不知是怎么回事,他前胸一直隱隱發(fā)漲,尤其是這兩天,雙乳愈發(fā)脹痛得厲害,昨夜他竟被這脹痛感弄得一夜都沒有睡好,他趁著少爺不在房里時悄悄扯下白紗查看,發(fā)現原本柔軟的雙乳摸著yingying的,兩顆小乳粒兒微微發(fā)硬,連輕輕碰一下都有些發(fā)痛,總覺rufang沉甸甸,似有什么東西堆積在了里頭。莫不是以前那夜晚出現的男人對他動了什么手腳?青陽胡亂想著,愈發(fā)覺得兩乳腫痛,不知所措的雙手抱緊胸,想要壓下那脹痛感。“青陽?!?/br>隨著一聲輕喚,少爺推開門走進屋里,他一見青陽蹲在地上,連忙奔過來扶起他。“你這是怎么了?”“沒事……”忍著難受勁兒,青陽裝作沒事人的樣兒勉強一笑:“剛才不慎撞上了柜子?!?/br>“怎的這么不小心?”少爺不疑有它,心疼的將他扶到床邊坐下:“早就說過,這些打掃的活兒不要你做,你只給我每天乖乖呆在房里便是??熳屛铱纯?,磕著哪兒了?讓我給揉揉?!?/br>說著,他見青陽雙手緊緊抱著胸口,愣了一愣,將本想為他揉撫的手縮了回去,問道:“原來是這兒,不礙事罷?回頭我要上次那大夫再給你煎些藥來服?!?/br>“嗯?!?/br>青陽點了點頭。少爺圈著他肩膀緊緊摟住他,雙眼掃了他胸口一圈,很快又投向別處,再沒別的動作。看著少爺的反應,青陽有些怔楞,一時間心中莫名生出酸澀。“青陽?!?/br>“嗯?”少爺抱歉地看著他:“這幾日我被遣去翰林院修書,恐怕不能在府里陪你了?!?/br>“修書?那要多久?”“說不好,”少爺嘆了口氣,摟緊他道:“這至少半個月內,是回不了府了,你可要照顧好自己?!?/br>青陽依依不舍,他倆情意正是最濃時,就連片刻的分離都嫌太漫長,更何況少爺要離開這么久。待疼痛稍緩,他打起些精神,抓著少爺摟著他肩膀的手晃了晃,道:“少爺帶著我去可好?我一直貼身侍奉您的?!?/br>“不可?!鄙贍敁u頭道:“那里除了派去修書的官吏,其余一概不讓進的?!?/br>“可是……”“況且,”少爺放柔了聲音,愛憐的把弄他耳邊一縷發(fā)絲:“你這幾日身體又不適,只管在家好好療養(yǎng)便是?!?/br>說著,他堵住青陽張口欲言的小嘴,深深吻了下去。“你就乖乖在家等著我,哪兒也不許去?!?/br>第二日,青陽還懶懶縮在被窩里不肯伸出腦袋,少爺掀開被窩湊近去,扳過他腦袋細細吻了好一陣,只到吻得青陽喘不過起來才放過他。青陽揉著惺忪雙眼,披著外衣送少爺到了皇城門口,直到他身影逐漸遠去,才依依不舍回了府。自兩人相好后,少爺便將他安置到了離書房不遠處的一處小閣樓,那里清凈安寧,少有人來,正因此得以與少爺日日夜夜巫山云雨,不被人察覺,這地方除了少爺過來,另有下人過來打點日常事務,不需他費半點心思,也無人打擾,之前三哥兒也會過來探望一二,卻因少爺發(fā)了醋意不許他來。城里男風盛行,下人被主子相中納作孿寵之事極為常見,因此府里下人對他與少爺之事,竟也見怪不怪,或有人背著嚼舌根,可青陽根本不在乎。他倚著小軒窗,眼見著水塘邊的柳條吐的新芽染了綠意,捂住胸口,微微嘆了一口氣,少爺離府又有十來天了。這些天,胸口愈發(fā)的脹痛。由原本些微的脹痛演變成如今連碰一下都不敢,胸口兩粒乳尖兒堅硬如石子,連乳暈都硬挺得難受,有時他獨自一人在房間里,不愿裹上那礙事的白紗,rutou形狀便會清晰的透過外衣,兩粒凸點看的清清楚楚。一對rufang腫脹不已,且伴著發(fā)熱,比起前些天又脹大了一圈,倘若上衣過于貼身,高聳的胸露無遺,他心驚膽戰(zhàn),如今只敢穿著寬松長袍,唯恐被人看穿。突然間傳來一陣敲門聲,青陽連忙攏了外衣起身去開門,見著一位發(fā)須皆白的老先生端了陶罐站在門口。“張老先生,您怎么親自送藥過來?”青陽有些吃驚,這位正是之前少爺請來照顧他的老大夫。“我聽說你這幾日病情又加重了,因此便來瞧一瞧,看看是不是方子出了差錯?!?/br>老大夫捋了捋胡須,慢悠悠道,將熬好的藥端給青陽。問診過后,青陽回答了些大夫的問題,他謹慎得很,小心翼翼不肯將關于自身的一絲半點透露出來,可看著這位大夫精光閃閃的眼神,總覺得早已被對方看透,這想法不知從何而起,總讓他心中有些隱憂。眼見著要快涼透,一股nongnong的中藥味兒蒸騰起來,青陽皺著小臉捂著鼻子,方才勉強將藥喝了下去,老大夫頗感興趣盯著他,兩眼一眨不眨。“先生還有什么事要問么?”青陽問道,暗地里卻是要送客的意思。老先生卻是一副沒聽懂他含義的模樣,關懷問道:“你除了食欲不振,這幾日又發(fā)低燒,可還有別的反應?”“沒了?!?/br>青陽斬釘截鐵道。老先生瞇起眼,又將他從頭到腳將他打量一遍,起身一抖衣擺,道:“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