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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晚上更新!330【光與暗篇(楚星洲&容瀾)】楚星洲慢慢解開容瀾睡衣的扣子,把那已經(jīng)被汗浸得發(fā)潮的睡衣從他身上剝了下來。也許是太久不見陽光,容瀾的皮膚異常白皙透亮,他比楚星洲記憶中瘦了一些,鎖骨高高凸起,肌rou線條緊實柔韌,既不顯得羸弱,卻也不很健壯,他銀色的長發(fā)披散在因為緊張而僵直的背上,從后面看,就像一個等待某種儀式的教徒,充滿了動人心魄的圣潔之感。楚星洲喉結(jié)上下鼓動著,眼中升騰起濃烈的渴望,他為了分散注意力,就問道:“哥,你的頭發(fā)……打算一直這樣嗎?!?/br>容瀾沉默了一會兒,淡道:“算是對孫先生的紀(jì)念吧?!?/br>孫先生當(dāng)初在東西兩面把容瀾和楚星洲一路推上了神壇,讓他們來威震、團(tuán)結(jié)人類,孫先生給楚星洲提供的建議是隨時散發(fā)出輕微地重力,給人以不易察覺的生理上的壓迫感,從而讓他們從心理上臣服,而針對容瀾,便是將他打造成救世主一般神圣的光明神,這一頭用色彩能力制造出來的銀發(fā),就是“造神”計劃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僅從視覺上就能讓普通人對容瀾產(chǎn)生崇拜。楚星洲輕輕撫過他的頭發(fā),“我已經(jīng)記不起來你黑頭發(fā)的時候是什么樣子了。”“我一直都是黑發(fā),只不過你看到的是銀色?!比轂懻f完這句話,猛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跟楚星洲聊什么天啊,大概真是燒糊涂了,他低聲道:“你趕緊換?!?/br>楚星洲嘴角揚(yáng)起一個微笑,“我把你身上的汗擦一擦?!彼闷鹑轂懙念^發(fā),露出整片赤-裸的背,那溫潤白皙的皮膚,讓他多想用力地親吻。他用毛巾擦拭著容瀾身上的薄汗,容瀾身體一直僵硬著,也許是生病讓人變得有些軟弱,容瀾竟然一聲不吭。楚星洲的手繞到了他胸前,擦得小心翼翼,但容瀾還是不自在地扭過了頭去。房間里安靜得落針可聞,倆人的呼吸聲異常地清晰,聽著聽著,就能感覺出那呼吸越來越急促,他們彼此揣度著對方的心思,越想越叫人面紅耳赤。楚星洲勉強(qiáng)克制著自己,給容瀾擦完上身后,換上了干爽的睡衣,可到睡褲的時候,他就不太敢動了。容瀾推開楚星洲,“我自己換?!彼M(fèi)力地把褲子脫了下來。楚星洲道:“算了,別穿了,天氣也不算很冷?!?/br>容瀾松了口氣,他實在懶得動。楚星洲把他按回床上,給他蓋好被子,溫柔地摸著他的額頭,“我已經(jīng)讓人去北京取最新的藥品了,明天就能回來,你很快就能好起來?!?/br>容瀾輕輕“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楚星洲趴在床邊,用視線一遍遍描繪著容瀾的臉,容瀾昏睡了兩天,根本不困,他哪怕閉著眼睛,都能感覺到楚星洲在看他,他被看得越來越焦慮,忍不住就睜開眼睛,瞪著楚星洲,“你還在這里做什么。”“我看著你啊,萬一你溫度又升高怎么辦。”楚星洲摸了摸他的臉,“你就當(dāng)我透明好了,別管我?!?/br>容瀾心想你說得輕松。楚星洲柔聲道:“哥,你還記得小時候的事嗎?我記得有一年我爸媽出國度假去了,我發(fā)燒了,又不聽話,保姆就把我送你家去了,你這個人性格就是一板一眼的,因為答應(yīng)過大人要照顧我,就寸步不離地守著我,結(jié)果我剛好,你就感冒了,然后就換我守著你,可是我當(dāng)時太小了,守著守著就睡著了,對我來說,就好像是去你家玩兒了兩天似的。”容瀾垂下眼簾,不禁也陷入了回憶中,“什么好像,你確實就是來我家玩兒了兩天。你好了之后,非要讓我起來陪你玩兒,我那時候高燒還沒退,路都走不了,就坐在床上陪你玩兒火車?!?/br>楚星洲忍不住笑了一下,“真的嗎,我不記得了?!?/br>“你當(dāng)然不記得,你小時候……又任性又調(diào)皮,好煩……”容瀾腦袋暈暈乎乎的,都沒留意自己說了什么,也許是太久沒有和人正常地說過話了,話匣子一打開,嘴好像是長在別人身上似的,毫無隔閡地跟楚星洲聊了起來。說起小時候的事,容瀾居然記得非常多,從他們孩童時期,一直說到了少年、青年,倆人一起回憶著從前,時而為一個模糊不清的細(xì)節(jié)爭辯幾句,時而笑出聲來,那一刻,就好像那段讓他們無法面對的前塵往事從來不曾發(fā)生過,他們還是親密無間的兄弟、朋友,在一個沒什么特別的晚上,悠閑地聊著天。聊著聊著,容瀾就累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楚星洲輕柔地?fù)崦哪橆a、頭發(fā),心里的感情滿得幾乎要溢出來。他終于在這個下午看到了一絲希望,雖然是趁人之危,可他不在乎,他用盡一切手段,也要得到這個人,他無法面對只能遠(yuǎn)遠(yuǎn)看著容瀾的人生。他見容瀾徹底睡著了,就悄悄脫了外衣和鞋,鉆進(jìn)被子里,抱住了容瀾火熱的身體,冰涼的唇在容瀾臉上印下數(shù)個吻,才心滿意足地睡著了。第二天,容瀾燒退了不少,一睜開眼睛,余光就瞄到一個毛茸茸的大腦袋,貼著他的肩膀,他怔愣了半秒,才反應(yīng)過來,楚星洲在自己床上,倆人睡在一個被窩里,而且自己還被楚星洲抱在懷里……他用力推了楚星洲一下。楚星洲睜開惺忪的眼睛,“哥……你好點兒了嗎。”容瀾眼含怒氣,“你……你在干什么?”楚星洲眼中有些迷茫,然后很無辜地說:“昨天咱們說了很多小時候的事,聊天聊得太晚了,你看我困了,就讓我上來睡覺了?!?/br>容瀾愣了愣,旋即道:“胡說八道?!?/br>“真的,你不記得了嗎?你說咱們小時候經(jīng)常一起睡覺,就算發(fā)燒了也不怕傳染給對方。”容瀾這回真糊涂了,他隱約記得昨天是和楚星洲聊了很多以前的事,聊得忘乎所以,幾乎把他一年的話都在一晚上說完了,具體的細(xì)節(jié)他已經(jīng)不記得了,對于楚星洲說得話,他將信將疑,想反駁卻又底氣不足。他惱怒道:“下去。”楚星洲下了床,又委屈又失落的樣子,自嘲地笑了笑,“我以為昨天我們……算了,但是,你能記得那么多事,我真的很高興?!?/br>容瀾看著楚星洲一副傷心的樣子,抿嘴不語。楚星洲穿好衣服,“我去給你準(zhǔn)備吃的,藥也應(yīng)該到了?!闭f完低著頭出去了。容瀾長長吁出一口氣,他有些煩躁地揪了揪頭發(fā),反復(fù)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