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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等我的同伴,沒想到你會來?!?/br>“這個人類的小孩兒告訴了我很多末世后的情況,我要確認一下?!?/br>“你想怎么確認?”魔鬼松的目光掃過他們破舊的軍車和明顯有些簡陋的裝備,“看來人類過得確實很差?!?/br>唐汀之沉聲道:“何止是差,這一年半的時間里,人類總?cè)丝谙Я耍叮罚?,?億人在短短一年多的時間里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這是毀滅性的災(zāi)難,如果不阻止這場進化,人類會從這個星球上被徹底抹去?!?/br>“人類的災(zāi)難和我沒有關(guān)系,你們會在乎一個樹種的死活嗎?!?/br>唐汀之道:“不會,我知道你不在乎人類的私活,但是這不僅僅是人類的災(zāi)難,所有的動物最終都會因為過度進化而毀滅。”唐汀之和莊堯用同樣的觀點來迷惑魔鬼松,他們說的半真半假。如果不阻止寒武意識,動物們確實會因為過度進化而毀滅,但前提是這些動物能活到它們毀滅的那一天,事實上,很多動物來不及走向進化的終極就已經(jīng)壽終正寢,而它們的子孫后代卻會把這個物種延續(xù)下去,而人類不同,人類正在大批大批地失去生育能力,最后會滅絕的,只有人類,但是他們不會把這個告訴魔鬼松,如同他們不會為一個物種的消失而過多的關(guān)心,魔鬼松也不會在意這個星球上是否有人類或者大象。他們的目的,是讓信息嚴重不足的魔鬼松因為忌諱傀儡玉的副作用而把它交出來。果然,魔鬼松已經(jīng)基本上相信了他們的說辭,它道:“我要看那個錄像,人類的小孩子說了,你身上有動物實驗的錄像?!?/br>唐汀之隨身攜帶的電腦里有很多重要的資料,他馬上拿出自己的電腦,調(diào)出了被傀儡玉促進進化的動物實驗的錄像,讓魔鬼松看。畫面中一個接著一個爆體的動物看上去鮮血淋漓、觸目驚心。魔鬼松看了一會兒,道:“并沒有植物的?!?/br>唐汀之和莊堯的思路高度契合,馬上編纂道:“植物由于體積太大,無論是實驗場地和拍攝都很困難,所以實驗進度很慢,不過已經(jīng)初步有結(jié)果了,進化到終極的結(jié)局和動物差不多,如果你想看更詳細的數(shù)據(jù),可以和我們回北京?!?/br>魔鬼松搖搖頭,“不用了。”魔鬼松只是一個普通人類的智商,再怎么聰明,也不可能比得上腦域進化人,莊堯已經(jīng)成功將一個完整的末日世界灌輸進了它的腦海中。有一位營銷大師曾經(jīng)說過,讓你的客戶信任你的最好方式,就是打破他對一個事物的固有看法,給他建立一個新的,然后他就會徹底相信你。莊堯就是這么干的,他用語言配合腦電波的暗示,讓魔鬼松徹底相信了他口中的外部世界,接著莊堯?qū)τ诳苡竦拿枋?,也讓它比較容易地接受了。莊堯道:“這就是全球物種面對的共同危機了。我們?yōu)榱苏冗@個星球的物種,正在到處收集傀儡玉,試圖把它們徹底埋葬,人類現(xiàn)在正處于最為難的關(guān)頭,但是我們還是會聚集起最后的力量,挑戰(zhàn)寒武意識,希望松樹先生也能幫助我們?!?/br>魔鬼松淡漠地搖了搖頭,“我才不會幫人類,你們達成我說的條件,我把傀儡玉給你們,就這樣而已?!?/br>莊堯微微一笑,“這已經(jīng)幫了我們大忙了。”魔鬼松看了看他們,再看看自己,“給我找一套衣服來。”唐汀之馬上讓人給魔鬼松找了套衣服。魔鬼松拿著衣服看了看,終于有些僵硬地把腿伸進了褲子里,一邊穿一邊自言自語,“你為什么要穿這種假皮?一點都不舒服。”唐汀之皺眉看著他。莊堯低聲道:“它在和它體內(nèi)的人類的意識交流,那個人類沒有消失。”唐汀之眼中透出一絲驚訝。魔鬼松穿上衣服后,神色頗為不滿地說:“他要去森林外面看一看,還要吃人類的食物、喝人類的飲料,還要睡人類的床,還要人類陪他玩兒麻將。”163、魔境森林叢夏怎么也沒想到最后會變成這番場景。魔鬼松此時正坐在行軍帳篷里,他的旁邊放著一壺花茶和一個銀色的四層點心架,點心架上面擺滿了最精致誘人的甜點,他的面前是一個自動麻將桌,唐雁丘、柳豐羽和霍白正在陪他打麻將。點心是張司令搜遍了林區(qū),從一個犄角旮旯里找出了一個馬上就要餓死的西點師臨時做的,其他三個陪打的心思都不在麻將上,各個表情僵硬。叢夏無語地看著魔鬼松用這樣的表情(--)說著“碰、放下、把你的手拿開?!彼杏X時空有點錯位。在魔鬼松背后站了一會兒,魔鬼松突然轉(zhuǎn)過了頭來,木木地瞪著他。叢夏小心地說:“松樹先生,你還需要點什么?”“你踩到我的頭發(fā)了?!?/br>叢夏嚇得趕緊往后退了一步,低頭一看,魔鬼松的頭發(fā)太長了,已經(jīng)鋪到了地上,烏黑的發(fā)尾處果然有一個鞋印。叢夏趕緊用布給它擦干凈了,他撩起魔鬼松的頭發(fā),道:“我給你編起來怎么樣?”“嗯。”叢夏把它的頭發(fā)編成了一個長長的麻花辮。鄧逍奇道:“叢哥,你怎么還會編辮子啊?!?/br>叢夏怎么好意思說自己收藏過全套初音的半身布偶,他干笑道:“看人編過,很簡單嘛?!眳蚕木幫曛螅l(fā)現(xiàn)這個辮子居然還拖地,它到底多久沒剪頭發(fā)了,他問魔鬼松,“松樹先生,頭發(fā)要不要剪掉一點?!?/br>“你敢?!?/br>叢夏當然不敢,他把辮子在它肩膀上繞了一圈,就退到一邊去了。鄧逍圍著麻將桌繞了好幾圈,眼睛始終離不開那些點心,但是他也不敢動,一是今天銀耳的事讓他心有余悸,多少長了點教訓(xùn),二是他也有些怕魔鬼松。最后,他繞到了唐雁丘旁邊,“唐哥,沒想到你麻將打得不錯啊。”柳豐羽道:“四川人怎么能不會打麻將呢,不過你真不像會玩兒這個的人。”唐雁丘臉色不太好看,“陪我媽打過?!?/br>“也教我玩兒玩兒吧?!?/br>柳豐羽道:“你坐旁邊兒吧,嘿,唐雁丘,你怎么又吃我牌?!?/br>唐雁丘道:“誰讓你打呢。”霍白一邊打一邊觀察著魔鬼松,有些心不在焉。魔鬼松身上強大的能量波動給人很大的壓迫感,他們都不太能集中精力,就如同傀儡玉在旁邊時,叢夏會覺得有一個巨人站在身邊一樣,那是無法忽略的存在,只不過叢夏現(xiàn)在習慣了,而他們顯然還沒習慣。成天壁走到叢夏身邊,低聲道:“它打算呆到什么時候?”叢夏苦笑道:“不知道啊,它呆多久咱們就要陪多久?!?/br>“陪我去外面走走?!?/br>“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