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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有什么鋒利地東西威脅著他的小命,成天壁冷道:“我不需要對付二三十人,我對付你一個就夠了,把傀儡玉,交出來?!?/br>“呼……呼……”鄧逍抹掉眼角糊住眼睛的血,咬牙地看著站在對面的敵人。兩人的情形都好不到哪兒去,但鄧逍強大的防御力顯然讓他更勝一籌,如果不是因為他全身都覆蓋厚厚的皺皮,他的對手身上伸縮自如、隨時可能從皮膚里刺出來的骨刺,早就已經(jīng)把他扎漏了,即使是這樣,他身上也多了好幾個血窟窿,幸好都不致命。相較下來,骨刺人盡管攻擊力很強大,但沒有骨骼覆蓋的地方還是普通的人類皮膚,他一開始以為這小子根本沒腦子,后來發(fā)現(xiàn)這小子沒他想象中的笨,專挑他身上的關節(jié)或者軟骨組織打,讓他沒法伸出骨頭防御,因為軟骨組織不但無法抵御攻擊,反而會因為伸出體外而遭到重創(chuàng)。被打了一拳、抓了幾爪子之后,骨刺人也老實了不少,尤其對鄧逍那條拍擊力驚人的尾巴心有余悸。鄧逍握緊了拳頭,又緩緩松開,他高聲道:“我告訴你,你是不可能殺得了我的,如果你現(xiàn)在投降的話,我就饒你一命。”“小子,這句話應該我說才對!”骨刺人的兩條手臂頓時變成了兩根扎滿骨刺的狼牙棒,他全力朝鄧逍沖去。鄧逍一躍撲到了墻壁上,四爪的吸盤緊緊抓住了墻面,讓他像壁虎一樣在墻壁上快速地爬行。這招他剛進化出來不久,還沒在實戰(zhàn)中使用過,在這種活動空間不算大的地方,正好適用于躲避。骨刺人甩起一只手臂,朝他的臉砸來。鄧逍的大爪子狠狠扣住了他的手腕,這個骨刺人只有抓關節(jié)和軟骨處比較安全,其他地方絕對會被皮膚里刺出來的骨頭扎出血洞,即使是這樣,鄧逍也被他小臂處的骨頭刺進了皮膚。鄧逍悶哼一聲,,一拳砸向他的耳朵,那里不禁只有軟骨,而且中樞神經(jīng)密布。骨刺人抬手去擋,鄧逍眼睛通紅,不退反進,一拳打在骨刺人的小臂上,尖利的骨頭瞬間刺透了他的拳頭,頓時血流如注,鄧逍大喊一聲,用盡全身力氣推動著拳頭,那骨刺人大驚,奮力抗擊,但他的力氣哪里比得上鄧逍,他連忙收回手臂里的骨刺,但依然慢了一步,鄧逍推著他的手臂撞到了他自己的側(cè)臉,還沒來得及完全收回的七八根小指長的骨刺,全都扎進了他的口腔和耳朵里。骨刺人凄厲地尖叫起來,手臂垂下時,他半邊臉全是血,這恐怕是他第一次被自己的骨頭刺中。鄧逍見機不可失,猛地甩起尾巴,朝著他后腦勺和脖頸的連接處狠狠地拍去。莊堯曾經(jīng)給他講解過人體要害的分布圖,后脖頸絕對是一個要命的地方,豁出去這條尾巴不要,他也要戳斷這人的脊椎!骨刺人實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感覺到背后生風,立刻就明白了即將遭遇怎樣的攻擊,他的整個后背、包括頭骨、脖子全都刺出了骨刺,整個人就像一個刺球一樣蜷縮起身體,做出最有利的防御姿態(tài)。鄧逍暴喊一聲,一米多長、根部比成年人的腰還粗的大尾巴以四百多斤的重量拍向骨刺人的脖頸,脖頸處的十多根骨刺瞬間扎透了他的皮膚,同一時間,那些骨刺應聲斷裂,鐵錘一樣的尾巴狠狠擊中骨刺人的頸椎,骨刺人來不及叫喚一聲,整條脊椎從身體內(nèi)部斷成了三節(jié),破碎的脊椎刺進了內(nèi)臟,骨刺人的口中不斷地涌出鮮血,最好停止了呼吸。鄧逍坐倒在地上,被骨刺人扎出血窟窿的地方都疼得要命,尤其是尾巴,他看著自己尾巴上穿著十多根骨刺,真害怕自己尾巴廢了。他抱過尾巴,抓住一根骨刺,一咬牙,猛地拔了出來,“啊啊啊啊——媽呀好痛!”鄧逍不顧一切地大叫了起來,那些骨刺由于是被他震斷的,骨質(zhì)開裂,就像被人咬碎了的雞骨頭一樣只有骨髓相連,骨頭表面已經(jīng)裂成了好幾瓣,往外拔的時候,裂開的骨頭沒能順利地連根拔出,反而如同倒刺一樣扎進了完好的皮膚,鄧逍只拔了一根就受不了,疼得他眼淚差點掉出來。他不敢再拔了,勉強撐起身體,決定回去找叢夏。另一頭,柳豐羽身前擋著一面巨大的鮮紅色花瓣,花瓣上嵌著一梭子子彈,彈孔還冒著煙,消化液正在分解著子彈的彈殼和火藥,發(fā)出巴茲的聲音。趙茵蓉身后的花瓣大力開合,無數(shù)芬香的花粉朝柳豐羽撲來。柳豐羽的手心舉起大灘的消化液,朝著趙茵蓉漫天撒去,同時,一股紅色的惡臭之氣也在空中彌漫開來,和花粉在半空中相遇,趙茵蓉用一層一層的小花瓣蓋住了鼻子,但依然被那無孔不入的臭氣熏得臉色蒼白。柳豐羽冷笑道:“你以為這些花粉對付得了我?”趙茵蓉冷道:“你還沒嘗到它們的厲害?!眱蓷l白皙的手臂在半空中快速揮舞,無數(shù)花粉漫天飄散,幾乎把整個地下停車場都覆蓋,柳豐羽用臭氣遮蓋全身,同時,巨大的花瓣像扇子一樣,一揮就能把那些花粉吹散,但是那些花粉極細極輕,幾乎無孔不入,柳豐羽漸漸也在他周圍聞到了一些芬香的味道。柳豐羽立刻感到精神出現(xiàn)了一絲恍惚,他馬上清醒過來,并諷刺地想,他還從來沒像現(xiàn)在這樣希望只能聞到熟悉的臭味。柳豐羽不敢再浪費時間,這花粉有制幻作用,跟他這種單純物理攻擊的植物異種人不同,相當不好對付,他必須速戰(zhàn)速決,否則真的產(chǎn)生幻覺就麻煩了。他收回花瓣,全力朝那朵極盛的趙粉牡丹跑去。趙茵蓉已經(jīng)沒有子彈,她唯一的攻擊力就是花粉,可花粉卻對柳豐羽不怎么湊效,此時大驚失色,用無數(shù)的花粉籠罩著柳豐羽,柳豐羽則撒發(fā)出最濃郁的臭氣抵抗那香得過分的花粉,極香極臭的兩種味道混合下,不禁柳豐羽有些受不了,就連趙茵蓉也被熏得快要暈厥,柳豐羽感到頭暈目眩,眼前出現(xiàn)了一些以前的畫面,大多是他時時掛念的父母,還有一些他曾經(jīng)在舞臺上的輝煌瞬間,他用力甩著腦袋,強迫自己回到現(xiàn)實,他抽出了腰間的軍刀,朝著趙茵蓉走去。趙茵蓉見花粉湊效了,耗盡身體所有能量拼命制造著花粉,把柳豐羽徹底籠罩在了一片粉紅色的煙霧下,那煙霧中心的一層紅色濃霧,是柳豐羽用來保護自己的大王花的臭氣。柳豐羽突然感到皮膚產(chǎn)生了一種刺痛,最開始那刺痛很細小,最后慢慢放大,然后他整個身體都像被千萬根細針同時刺中一般,疼痛被無限地放大,柳豐羽發(fā)出了痛苦的低叫。趙茵蓉臉色蒼白地一步步后退,試圖逃離這樣,柳豐羽那生物武器一樣的臭氣同樣讓她苦不堪言。柳豐羽的皮膚皮層猛地噴射出消化液,就好像他全身的毛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