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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地笑著摟著跳抒情舞。李俊豪摟著金溪的脖子,貼近他的耳朵問:“為什么喜歡我?”難道戀愛中的人都喜歡問這種問題?貼在他的胸膛上,笑著回答:“你好欺負(fù)唄。”“等我們結(jié)婚后,我們生個小寶寶吧!”貼著李俊豪跳舞,兩個人的身體越來越接近,旁邊三三兩兩的人也都這個樣子,有的人已經(jīng)按耐不住早就躲進(jìn)旁邊的洗手間下火去了,誰讓帝女花的服務(wù)員一上來,整個一開放的態(tài)度呢?他們小兩口堅持自我解決的原則,眼睛的余光都沒有賜給那些外來人口一下,眼見著李俊豪的身體越來越熱,金溪曖昧的轉(zhuǎn)動著脖子配合著節(jié)奏,突然問起這個問題。李俊豪楞了一下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什么?”若離又出現(xiàn)了“不好啦,前面打架了!”外面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很快就連包廂里面的人都聽得到了。班長大人皺眉頭:“打架有什么大驚小怪的,這個地方恐怕容不得人家的打架吧?”說完看看李俊豪這個小開。李俊豪推開金溪,哎呀大庭廣眾的多難為情來著。他點點頭表示肯定,別的不說,帝女花的服務(wù)絕對一流,這個就暗示著,如果有客人在里面吵架的話,帝女花的服務(wù)人員一定會干涉。幾個人繼續(xù)在里面玩耍。不多時,只見一個服務(wù)員走進(jìn)來,把燈打開,整個包廂一下子安靜下來,服務(wù)員很有禮貌地問:“請問里面有金溪嗎?金溪先生?”金溪皺皺眉頭走上前,服務(wù)員禮貌的解釋:“是這樣的,外面宿原先生說您是他的好朋友,請您出去一下?!?/br>“宿原?”金溪重復(fù)了一遍,“這個小子不是有我的電話嗎?干嘛弄得這么麻煩?”班長笑:“估計是這個小子請不動媳婦,所以要你這個老大出面,誰不知道宿原這個家伙只是服你一個,他還以為他媳婦也服你一個呢!干脆咱們都去看看,說不定有什么可以幫忙的地方?!?/br>李俊豪拉住金溪的手搖頭:“我不要出去,我在這里等你們?!?/br>金溪明白李俊豪的想法,他害怕萬一出去碰到他父親駐扎在店里的那些隨從,一報告給他老子,說不定會有麻煩,也就點點頭算是同意了。宿原整一理直氣壯地站在外面的舞臺上,手插在口袋里,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還在那里對工作人員叫囂:“告訴你們,今天要是不放人,不要說我不放過你們,就是你們老板也不放過你們?!?/br>那個保安模樣的工作人員冷笑:“你們放不放過我們,我們不知道,但是我們老板一定會放過我們,因為這位小姐可是我們帝女花的人?!?/br>“發(fā)生什么事情了?”班長比較有領(lǐng)導(dǎo)風(fēng)范,一出場就帶有一種鎮(zhèn)壓的氣場,隨意的時裝加上剛剛的氣度,一種未來當(dāng)家的風(fēng)度展露無遺。保安人員看看班長,又看看宿原嘲笑:“這個就是你所謂的人?告訴你,隨便去看看帝女花到處都是這種小開,論背景,帝女花放在這里沒有人敢來鬧場,就算今天我今天做了你,保證也沒有人會追究。敢碰我們帝女花的人,我看先生你還是早點找一面鏡子照照吧!”宿原和班長的臉都一陣紅一陣白,這種打擊什么時候遇到過??!他求助地看著金溪,金溪卻看著他身邊的人——若離。她不是女孩子嗎?難道她是男扮女裝?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帝女花?一連串的問號讓他迷惑不解。宿原拉過金溪,把他拉到那個囂張的保安面前:“大哥,他把若離當(dāng)做人質(zhì),不讓我們帶走她!”宿原抱怨。金溪冷靜地看了一下場面,若離的臉上梨花帶淚,但是保安的臉上兇神惡煞。他對宿原問到:“干嘛要惹這個麻煩?難道你不知道這里的規(guī)矩嗎?既然是來玩的,就要遵守人家場子的規(guī)矩,是若離自己喜歡來這里的,就怨不得別人?!睙o論是他還是她,金溪都沒有興趣。他想的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離開和青族有關(guān)的所有東西,免得到時候有人追查到他。這個!宿原沒有想到金溪會說出這種答案,整個人一愣,半天沒有反應(yīng)過來,喃喃:“但是他是若離啊!他是被逼的,他沒有錢,是被騙的?!?/br>“被騙也是他傻!”金溪的語氣有點兇,“學(xué)了這么多年的知識,如果連被騙都不知道的話,那也是活該。”“哈哈”保安得意地笑,“這位小兄弟就十分懂道理,既然您是來這里尋開心的,那么帝女花絕對把您當(dāng)做上帝,但是如果您是來找麻煩的,那么請不要怪我們不客氣?!?/br>“走吧!”金溪拉著宿原離開現(xiàn)場,木木的宿原沒有想到是這個結(jié)局,只好傻愣愣地跟著走進(jìn)去,在轉(zhuǎn)彎的一剎那,金溪明顯地看到若離的臉上有怨恨的情緒還有一種復(fù)雜的說不出來的東西。這個女人不簡單。他心里想到。宿原回到包廂腦子才清醒過來,他對金溪求救:“若離真的很可憐,她沒有家,沒有父母,在這里討生活,他是被騙的??!大哥,大哥!”金溪把啤酒放在他手上:“有話好好說,他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不是帝女花全部都是男人嗎?怎么他也在?”宿原吐吐舌頭:“其實,我也不知道,當(dāng)初我在vintage的包廂里見到他的時候也很奇怪,后來才知道,原來他是男人,只是很喜歡做女孩的感覺,所以在學(xué)校里一直都是女裝示人。反正也是回家住,所以一直都沒有被人識破?!?/br>身邊幾乎一半的男生都傻了眼,然后另一半的男生開始跑到洗手間去,太震撼了,暗戀了差不多三年居然是這個結(jié)局!“這樣!”金溪了解,雖然青族的人都是男人模樣,但是不是每個都喜歡做男人,加上青族的人天生嬌媚,裝成女人,這些人類看不出來也不稀奇?!澳敲礊槭裁磿降叟??”“在他高二的時候父親投資失利,沒有辦法繼續(xù)供他讀書,盛品的學(xué)費又是貴的驚人,沒有辦法,他只好出去賣。一開始是別人的情婦!”講到這里,宿原的臉紅了,“可惜被包養(yǎng)了一年多,人家就開始另有新歡,沒有辦法,他只好被騙到帝女花來?!?/br>“后來呢?”李俊豪好奇地問。宿原想了想:“后來我遇見他的時候,正好是客人欺負(fù)他的時候,他不愿意,但是老板一直都在強迫他,剛剛我又看到他們強迫他喝酒,然后在他身上摸來摸去,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