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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的猶豫迷蒙之色卻不見減退。低著頭沉默著。 她知道二嬸娘等人口中選擇相信她,但也是因為權衡了利弊。但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還不一定。 他們不知道她的為人,懷疑她,她還可以理解。 可是,這兩天她卻是與這個弟弟朝夕相處的,到了這一步,他還是不相信她。 齊少凡忽然無話可說,眼中最后一點柔軟褪去。轉身就要離開。謝旭慌忙抓住了她的衣袖,她立即停了下來,眼中又重新燃起了光亮,回頭看他。 謝旭卻又猛地松開她,咬著唇垂下了頭。 她眼中閃過失望,終究還是輕聲問道:“阿旭,你覺得是我嗎?” 謝旭眼圈一紅,眼淚忽然滾滾而落。他死死咬住嘴唇,沒讓自己哭出聲,眼中的痛苦掙扎看得齊少凡也跟著心中一痛。 她再無話可說,轉身離開。 四叔還猶猶豫豫的站在一旁,大概是相信了她,想要上來跟她道歉,卻礙于面子不敢上來。被四嬸娘推搡著,紅著一張老臉,沒有勇氣走過來。 齊少凡冷淡的瞟了他一眼,她并不稀罕他的信任。她多一秒都沒有停留,就邁步走出了房門。 她的冷漠讓四叔頓時惱羞成怒,在背后跳著腳喝道:“不肖之徒!” 齊少凡沒理會,徑直離開了。 160、連夜逃走 就算斷定了是吳mama害死了謝老夫人,謝家眾人心里也并沒有好受多少。 因為齊少凡明日就要回宮,這個時候老夫人去世,她明天若留下來,于禮不合。若是祖母才死,她立即就走,難免被人指責不孝。所以由二嬸娘提議,將老夫人死訊暫且隱瞞起來。等齊少凡回宮了再說。 大家也都知道,如今老夫人仙去,謝家最后一個頂梁柱倒塌,以后就完全指望齊少凡了。沒有人對此有異議。 二嬸娘等人給謝老夫人洗澡更了衣,放回房間等待入殮。 二叔、三姑母、四叔等人圍著老夫人痛哭了一場。 不過一夜之間,謝家就被一層陰霾給籠罩起來。 齊少凡在謝老夫人面前走了個過場,就去了關押吳mama的柴房。 她猜想,吳mama一定知道謝老夫人為什么會不惜以自己的死陷害她。可是吳mama大概是用食了過量的毒藥,一直處于癲狂狀態(tài),只一個勁的胡言亂語,問她什么她都不知道。 齊少凡望著庭院里的朦朧的夜色,攏緊了身上單薄的紗衣。 謝娉婷似乎也知道點什么,她從吳mama嘴里問不出什么來,就打算去問謝娉婷。 想到這里,她加快了腳步。 吳mama險些當眾將謝娉婷咬出來,難保她會因為心虛連夜逃回夫家,如果她走了,就抓不回來了。 她想著,就趕快朝謝娉婷的院落奔去。 此刻,謝娉婷的院落里,虛掩的窗戶下,燭火閃爍。謝娉婷正抱著月姐兒哭個不停。 二嬸娘張氏聽了她的說辭,震驚的好半天沒回過神來,片刻道:“你當真是糊涂,你是個主子,吳mama是個奴才,她說什么你就信什么?還祖母逼迫你?你怎么如此糊涂?你祖母她這是吃了吳mama給的毒藥,精神失常了,才會做出這些糊涂事,你竟然也跟著犯傻?!?/br> “你用你的腦袋好好想想,謝綰死了,對你有什么好處,對我們謝家有什么好處?我們如今山窮水盡,就仰仗著她鼻息過活,你們這是豬油蒙了心才會買兇去殺她。糊涂,當真是糊涂!” “你祖母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今只有天知地知。她既然對你起了猜疑,你就趕快連夜帶著月姐兒走吧?;仡^她來找你對質,我看你如何給她交待?!?/br> 二嬸娘說完,就打開門喊了謝娉婷的丫環(huán)婆子來,給她收拾東西,將她連夜送出了謝府。 齊少凡趕到時,謝娉婷的院落已經(jīng)人去樓空。 她望著空落落,沒有一個人的院子,不得不帶著滿腹的疑惑無功而返。 今夜才真正是一個不眠夜。 謝家沒有一個人是輕松的。 二嬸娘要打點全府上下的事,要給上下的奴才仆人封口保密。雖說對外暫且隱瞞謝老夫人的死訊,但謝家的子孫還是要給老夫人守夜。 夜已經(jīng)很深了,齊少凡閉著眼睛躺在浴桶里,幾乎將整個人都沒進了浴桶里。從被冤枉的憤怒中回過神來,她心里到底是難受起來。特別是想到謝老夫人的死狀,心里就陣陣發(fā)寒。 只要閉上眼睛,就能看到謝老夫人那張鮮血淋漓的臉惡狠狠的瞪著她。 書蘭給她搓洗著長發(fā),看她這副樣子,很是擔憂。猶豫了片刻,才小心翼翼的說到:“娘娘,老夫人真的是被吳mama害的嗎?” 齊少凡在水里睜開眼睛,半晌,才浮出水面,平靜的說到:“不該你問的,就不要問?!?/br> “是?!睍m懊悔的閉上了嘴巴。 齊少凡轉頭看向窗外的月光,被熱氣氤氳的眼睛里一片nongnong的霧氣。 她根本想不通,謝老夫人為何會如此痛恨她,甚至不惜以自己的死來陷害她。 這當中到底有什么隱情呢? 她當時質問老夫人的時候,老夫人一個勁的指著自己的喉嚨,她到底想表達什么? 她越想越迷茫。 明天就要回宮了,等她回宮了,她就永遠無法知道謝老夫人為何要她死了。 可是現(xiàn)在吳mama瘋了,謝娉婷逃走了。 她心中的疑惑該去問誰呢? - 馬車在漆黑的官道上不緊不慢的走著。 奶娘抱著高燒不退哭個不停的月姐兒,急的扯著謝娉婷的衣角勸道:“姑奶奶,您就是幫了老夫人,那也只是騙貴妃去上香,何況她也沒有去。她就算要找你算賬,也不能把你怎么樣。我們這樣奔波趕路,對月姐兒不好啊,要不我們先去給月姐兒找個大夫吧,啊?” 女兒哭鬧,謝娉婷也跟著抹眼淚,聽了奶娘的話,她搖頭喃喃的道:“奶媽你不知道,祖母沒有瘋,是祖母親自寫了字告訴我,我才幫她們的。” “可是,祖母雖然這么說,但我也沒有見到謝綰害我們謝家。我現(xiàn)在心虛的厲害。我今天都不敢想,如果謝綰真的死了,我該怎么樣去懺悔。我在廟里幾乎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