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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滿是瓶瓶罐罐,應(yīng)該都是藥。她隨手拿了兩只瓷瓶出來,瓶身上貼著名簽,寫著‘七日之癢’四個字。 “七日之癢?這是什么?” 魏青道:“此藥涂在皮膚上,奇癢無比,差不多要癢上七日。” 齊少凡有些震驚,這么霸道的毒藥? 她盯著滿屜子藥瓶,眼睛都亮了:“能送我兩瓶嗎?” 魏青看了看她,她兩眼放光,他的唇角不由自主的牽起了一點弧度:“想要什么隨便拿吧?!?/br> 齊少凡便按照功效挑揀了幾樣趁手的揣進(jìn)懷里:“多謝王爺割愛?!?/br> 153、嗯,很甜 魏青看她這幅撿了寶的表情,不由自主的也跟著笑了起來。但口中的苦澀又讓他皺起了眉。 齊少凡察覺到他神色間變化,猜是他剛才吃的那藥很苦,看到桌上擺了一盒糖。她抱了糖盒過來,打開糖盒撿了一枚糖條送到他的唇邊,笑道:“吃顆糖就不苦了。” 魏青望著她送來的糖果,眼波閃爍了一下,站著沒有動,也沒有張嘴。 齊少凡又往他唇邊送了送,哄到:“我吃過這糖,很好吃,你嘗嘗嘛?!?/br> 魏青望了她一會,終于張開了嘴,咬住了她遞上來的糖條。 軟糯的糖條在舌尖融開一片濃厚的甜蜜,胸腔里仿佛有什么要瘋狂的滿溢出來。 他瞬也不瞬的看著她,她又對他笑了下,問到:“是不是很甜?” “……嗯,很甜?!?/br> 齊少凡就把糖盒子放到了他手里:“你拿著吧,本宮該走了?!?/br> 她的手還沒來得及退回就魏青抓住了:“不喂我了嗎?” “……” 齊少凡心中微微一震,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恍然回過神來自己剛才喂他了,她支支吾吾的干笑了兩聲:“我……我告辭了!” 魏青松開她,她立即快步走掉了。 看她消失在門外,魏青臉上的笑容慢慢收了起來。他打開瓷瓶又喝了兩口,濃重的苦澀在舌尖漫開,他的臉上卻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王爺……”小九輕手輕腳的舉著燈走了進(jìn)來。 魏青闔上屜子,轉(zhuǎn)身拿了茶水走到窗前,垂下視線,望著街道上漸行漸遠(yuǎn)的馬車。直到那輛馬車消失在街角茫茫的暮色中,他才收回目光。轉(zhuǎn)身走到書案前坐下,提起了狼毫筆。 “磨墨吧?!?/br> 小九看了看他,欲言又止,猶豫了良久,才冒出一句話:“王爺,您又要抄經(jīng)書嗎?” “嗯?!?/br> 聽到王爺?shù)幕貜?fù),小九眼里的擔(dān)憂忽然就壓不住了。 王爺自那日拿了綰妃娘娘的筆跡回來,就開始臨摹娘娘的筆跡抄經(jīng)。他不用多想,也知道王爺是在替綰妃娘娘抄寫經(jīng)書。 王爺不僅替綰妃娘娘抄寫經(jīng)書,如今兩人出了宮還天天見面,見了面也不讓旁人在場,絲毫沒有避嫌的意思。 他幾乎都不敢往深里去猜想。 他憂心忡忡的看了王爺一眼,將燈盞擺在書案上,燭光下,王爺如劍般英挺的眉毛微微鎖在一起,垂著眼睛,讓人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緒。 小九在一邊研著墨,望著他的神情,心里越發(fā)煎熬起來。 方才,他一直守在門外,王爺與綰妃獨處一室在屋里待了那么久,雖然沒聽到什么動靜,但兩人到底干了什么,根本不得而知。 王爺十幾歲時還未通人事就去了邊關(guān)。去了邊關(guān)之后,房里也沒有收半個丫環(huán)妾侍。對于男女之事,王爺只怕比他這個太監(jiān)知道的多不了多少。 而且王爺最近火旺,這樣總與娘娘一處廝混,萬一把持不住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來可怎么辦呢? 小九越想越擔(dān)憂。 他又看了王爺一眼,王爺又開始抄清心咒了。 王爺如今真是順手了,就連抄清心咒,也用的是綰妃娘娘的筆跡。 小九看著白紙上的黑字,心里天人交戰(zhàn)。想開口奉勸,又實在不敢多嘴。 魏青抄了兩頁清心咒,將稿紙扔到一邊,拿了抄好的半部大悲咒出來正式抄錄。 小九連忙摒除心中的雜念,小心看著,因為王爺常常抄著經(jīng)文就走神了,墨汁滴下來,時常將半本經(jīng)書都?xì)Я恕?/br> 所以,他得看顧著點,若是王爺走神了他得趕緊提醒。 只是,王爺才提筆寫了兩行,筆尖就頓在半空,又走了神。 小九見狀,忙出口提醒道:“王爺,若是沒有心思抄就先回了吧?現(xiàn)在是晚飯的點兒了,免得八王爺?shù)戎厝ビ蒙庞值燃绷??!?/br> 魏青聽了他的話,收回了多余的心思,卻又繼續(xù)動筆抄錄。 “給八王爺傳個話,今天我晚點回去?!?/br> 小九看著他,眼里的擔(dān)憂漸漸加重了。王爺一空下來就給娘娘抄經(jīng),給娘娘抄經(jīng)有那么重要嗎? 他出去傳了話,再回到魏青面前,猶豫糾結(jié)了半晌,終于開口問到:“王爺,您是在給綰妃娘娘抄經(jīng)書嗎?” 魏青手中的筆尖頓了頓,頭也沒有抬。也沒有否認(rèn),輕輕嗯了一聲。 小九聽到這個嗯字,心尖兒顫了顫,鼓起勇氣繼續(xù)問到:“王爺為何要給娘娘抄寫經(jīng)書?” 魏青感覺到了他語氣里的異樣,抬頭輕輕掃了他一眼,看到他一臉糾結(jié),也沒有什么多余的情緒,又繼續(xù)垂頭忙碌,淡淡道:“你想說什么?” 小九心頭閃過一陣惶恐,咬了咬牙,雙膝一屈就朝他跪了下來,大著膽子說到: “王爺,請恕奴才多嘴。馮大人讓奴才服侍您,奴才就要聽您之命忠您之事。您這樣天天與綰妃娘娘見面,又沒有讓旁人在場,奴才覺得很是不妥?!?/br> “奴才知道,綰妃娘娘比您高了一個輩分,您心中沒有他想,但旁人會做何感想,還是得顧忌一些啊。萬一讓有心之人瞧見了,起了什么難聽的流言,王爺?shù)拿暱删鸵獨Я恕!?/br> 魏青手中的筆僵在了半空,筆尖剛蘸飽了墨汁,因為他輕輕的一顫,墨汁滴落在經(jīng)書上,瞬間將雪白的紙頁浸透,抄了好幾日的經(jīng)書因為這一滴墨汁,前功盡棄。 他靜靜的看著經(jīng)書,一動也沒有動,仿佛定住了一般。 小九才說完,就瞧見王爺又將經(jīng)書毀了。 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