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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帶話不必了,王爺?shù)某兄Z不過是一陣清風,吹過便散。本宮覺得還是現(xiàn)在就提完比較放心!” 魏青的背脊好像顫抖了一下,慢慢轉過頭來望向她,幽暗的眸子翻涌著分辨不清的情緒,視線定定的鎖在她的臉上。呼吸好似都有些壓抑,靜盯了她一瞬,才開口:“……你說?!?/br> 齊少凡看向房中的香爐,猶豫了一會才說:“……第一件事,本宮要王爺納一位謝家的女孩兒進王府,份位至少是側妃?!?/br> “雖然王爺說可以保謝家富貴,但是僅憑一句空口承諾,本宮不放心。王爺你答應嗎?” 她說完,慢慢的向他看了過去。 他眼中的流光好像剎那間被風吹熄,眼神一片漆黑,即使隔了這樣遠,她也感覺到了他身上忽然漫開的寒意。 她知道他看不上謝家的女孩兒。 她與他對視了片刻,聲音終究是和緩了一些:“空口承諾會隨風而散。我想,只有與王爺成為姻親,王爺才有理由長久的庇護謝家。” “王爺既然受過本宮祖父的庇佑,為何如此輕視謝家的女孩兒?其實謝家的女孩兒長相也不算差,除了出身,并不會辱沒了王爺?!?/br> 水壺里的水燒開了,翻滾的熱水叫囂著滿溢出來,發(fā)出茲茲的聲音澆滅了爐里的炭火,茶壺頃刻翻倒了下來。可是兩個人誰也沒有理會。 魏青眸光漸冷,盯了她許久,久到她以為他會拒絕,但最終他卻同意了:“好,本王答應你?!?/br> 齊少凡垂下頭,沉思了一刻,接著又提出了第二個要求:“第二件事,希望王爺能悉心栽培本宮的胞弟阿旭。只要他對王爺還有一日忠心,就請王爺不要放棄他!” 這次,魏青沒有任何猶豫:“好?!?/br> “第三件事……”齊少凡思忖了片刻,想不起來還能提什么條件。她看了他一眼,他身姿頎長,立在風口處,雪片似的杏花撲在他的背上,他卻好似感覺不到。 先前他羞辱的話浮上來,她的心里還是涌上了一陣著惱。 她忽然邁步慢慢朝他走了過去。一直走到月洞門前,才停了下來。 他們之間隔了一道紗幔。 她看著他,眼角彎起了一點淺笑:“王爺方才說,本宮很想要王爺?” 魏青聽到這句話,瞳孔猛地一縮,仿佛意料到她要說什么,呼吸都重了起來。 齊少凡的目光落在一側的帳幔上,伸手抓了綁帳幔的金繩在指尖梳理。輕描淡寫的說到:“第三件事,本宮就想要王爺?!?/br> “王爺,你給嗎?” 魏青的眼波狠狠的晃了晃,就像是忽然被釘在原地,整個人都再無法動彈了一般。只有目光瞬也不瞬的望著她。 她將所有輕薄的言語回敬給他,表面說的淡然,其實心底也并沒那么淡定。金絲線繩因為她指尖抓的太過用力,不堪重負,瞬間被扯落。 帳?;湎聛?,一瞬間將兩人與外界隔開,兩人被關在一段狹小的空間里。地上的茶爐被打翻,仍在冒著熱氣,狹小的內室,氣溫陡然升高。 齊少凡驚了一跳,她只是回敬他一下。但她不小心把簾子都給拉上了,就好像接下來真的要準備跟他怎么樣似的。 她猛地抬頭去看魏青,他的視線死死的定在她的臉上,瞳仁里好似燃起了一片熾烈的火光,那火光忽而盛放,忽而熄滅。仿佛想要前進,卻又被什么困得寸步難行。 “你說什么……”他仿佛是不相信自己聽到的,朝她走了兩步。 128、跟宮鈴相關的人,都會死 齊少凡慌得退后兩步,轉身飛快將紗幔重新掛了起來。再回頭來看他,她已經(jīng)鎮(zhèn)定下來,故作坦然的說道:“其實,辱人者,先辱己。本宮言語冒犯王爺,還請王爺多多見諒?!?/br>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做不到的事情,不要隨便許諾。本宮銘記王爺曾經(jīng)的恩情,能回報王爺?shù)牡胤?,就是再不與王爺牽扯。告辭!” 她說完再沒有停留,轉身飛速跑出去帶上了門。魏青望著緊闔的門,半晌沒有動彈。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忽然再次傳來腳步聲,他的呼吸沉了一下,眸光緊緊望著門上,門被推開。他從失神中清醒過來,立即收回了視線,平靜的問到:“劉先生有何事?” 劉培走了進來,朝他躬身一禮,恭敬的說到:“王爺,老朽來正是有事稟告。” “說吧。” “王爺讓老朽想辦法去五王爺那邊追查宮鈴的事,老朽已經(jīng)查出來了!” “嗯。”魏青負手望著窗外,似乎對答案沒多大興趣。 劉培見慣了王爺這副不動聲色的樣子,知道王爺在聽,就只管往下說事。 “五王爺實在是太好女色了,我讓虞姬出了面兒,制了一枚一樣的宮鈴給虞姬帶著,虞姬給他灌了點酒,馬上將他的話全套了出來?!?/br> 說到這里,他語氣有些壓抑,聲音低了一些,透著幾分激動道:“原來,這宮鈴自太祖皇帝起始,就有個十分秘辛的傳言,一旦此宮鈴出世……” 就算是在他們自己的地方,他仍謹慎的將聲音壓得極低,幾乎只有兩人能聽見。甚至魏青聽來還有些吃力。可是,魏青聽他說完,反應了一瞬,臉色忽然劇變。 “是真的?” 他眼中的冷靜已經(jīng)全部被驚濤駭浪替代。 劉培加重語氣道:“千真萬確!” 魏青幾乎有些掩不住心頭的震驚,但不過片刻他便想通了。也難怪皇上看到宮鈴會如此失態(tài),也難怪皇上會不聲不響瞞著眾人悄然離開皇宮。 也難怪魏曜在貴妃的手里吃了這么大一個虧,都沒有要她的命。 他雙唇緊抿,過了許久,目光里的震驚才漸漸斂去,只余復雜。 “你說,皇上信嗎?” 劉培細想了想,點頭道:“恐怕是有九分相信的。否則,皇上不會如此反常?!?/br> “如果皇上真的相信這個傳言,會怎么樣?”魏青神色間有些不確信,就像是已經(jīng)想到了后果,卻非要從別人的口中得到確信。 劉培又思忖了片刻,經(jīng)過了一番深思熟慮才又答道:“皇上對太子十分偏愛,即使知道太子并非棟梁之才,卻也鐵了心要將皇位傳授于他。如果皇上相信了此傳言,接下來肯定要為太子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