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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夜里,小九焚香時,忽然想到了一個主意,忙說道:“王爺,您近來睡得不安穩(wěn),要不奴才給您換上安神香吧?” 魏青從來不關(guān)注這些物事,淡淡道:“你看著辦吧?!?/br> 小九點(diǎn)頭應(yīng)是,這就去拿香片。 魏青閉著眼睛,想到連夜來夢中那靡靡暖香,他忽然睜開眼睛,坐了起來:“小九,香……” “什么?”小九走到一半,聽得他叫喚,連忙又折回來了:“怎么呢王爺?” 魏青若有所思的盯著案上的香爐看了片刻,道:“算了,不用換了?!?/br> “……哦?!毙【庞行@訝,反應(yīng)了兩息,只得作罷。他走回來,點(diǎn)上慣用的香,見魏青已經(jīng)重新躺下,就走到床前將錦帳放了下來。 但手才碰到雕龍鎏金鉤,魏青睜開眼睛說到:“悶,別放了?!?/br> “哦……” 小九借著燭火,小心的看了看王爺?shù)哪樕?。這么晚了,他困得已經(jīng)不行,只是強(qiáng)撐著,可是王爺?shù)哪樕希雌饋磉€沒有絲毫困意。 王爺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夜夜做噩夢。王爺對睡覺好像都有些抵觸了。王爺這樣肯定是病了,這樣拖著不行,得給王爺找個太醫(yī)看看。 他這么想著,就收回了手,任帳幔掛著。想了想王爺說悶,他干脆走到窗前將窗子打開了一條縫隙。 夜風(fēng)從窗縫灌進(jìn)來,吹在臉上有些涼,他還有些擔(dān)心王爺會受涼。但一轉(zhuǎn)頭,見王爺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眉梢眼角都是舒展開來的,他便明白,開著窗子是沒錯的。 一切無恙,他小心翼翼的舉了燈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小九就將常言給請了過來。 魏青在庭院里練劍,看到兩人走來,他收起劍,交給一旁的劉公公,拿了塊帕子擦了手,淡淡的梭了一眼常言背著的藥箱。 小九忙解釋到:“王爺,奴才看您這兩天睡不好,就自作主張將常太醫(yī)給請了過來。” 魏青皺了皺眉,也沒什么表示,轉(zhuǎn)身進(jìn)了廳里。 常言也跟著走進(jìn)去,宮人已經(jīng)將早膳擺好了。他看了看桌上擺的早膳,走到魏青面前朝他拱手行了個大禮,目光在他臉上打量了一遭,就笑了起來:“王爺氣色看著不錯,怎么會睡眠不好呢?” “要一起用些嗎?” “下官不敢?!背Q宰焐险f不敢,卻是大大方方走到魏青下首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將脈枕擺了出來。 “下官先給王爺把個脈吧?!?/br> 魏青雙手搭在膝蓋上,沉默了兩秒,淡然的抬起手拿筷子,道:“不必了?!?/br> 常言了然的笑了一下:“王爺這是知道自己是什么癥狀?——不過,王爺知道,下官不知道,下官也不好給王爺對癥下藥啊。” 魏青聞言,就順從的將手伸給了他。 常言也收起笑臉,認(rèn)真的給他把脈。片刻,他曖昧的笑道:“王爺和綰妃娘娘真是同病相憐。” 魏青梭了他一眼:“……” 常言從藥箱里拿出一張紙箋,道:“真是連方子都免得開了,直接用娘娘開的那張方子就行了?!?/br> 小九一聽,不滿的扯著他的袖子說到:“常大人,王爺?shù)纳眢w可不能草率啊,隨便用方子合適嗎……” 常言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到:“王爺?shù)纳眢w沒什么問題?!彼庥兴傅目戳艘谎圩郎系纳攀?,道,“你們也不要給王爺吃得太補(bǔ)了,吃清淡些?!?/br> 101、謝家出事了 小九也跟著看了一眼桌上的早膳,自從皇上出關(guān)之后,賞賜了王爺,御膳房給王爺?shù)挠枚染陀辛苏{(diào)整,從從前的二十四道菜增加到了四十八道菜,當(dāng)中包含各色菜食,有葷有素。這樣的菜式搭配,他并不覺得有問題。 常大人說得這個清淡,難不成是叫王爺吃素? 魏青這時站了起來,開口對常言說到:“你來,本王有話問你。” 常言挑了挑眉,站起來跟上。 魏青帶他進(jìn)了他的寢殿,從柜子里拿了香出來,遞給常言:“你看看這香是不是有問題?!?/br> 常言接了香來,在指尖碾碎,細(xì)細(xì)看過成分,又放鼻端仔細(xì)分辨過氣味,臉上露出意味深長來:“如此珍貴的香,王爺有福啊……” 魏青梭了他一眼:“說人話?!?/br> 常言笑了起來:“這香里被摻入了極其難得的合歡香,這合歡香可是千年難得的佳品,一般只有青樓才會用。此香味道幽淡,不易讓人察覺,吸食多了便會令人情思昏昏,意亂情迷,滿腦綺念,除了想女人,再起不了其他念頭?!?/br> 常言將香湊到鼻端嗅了嗅,笑得格外曖昧:“看來有人想要王爺穢亂后宮呢?!?/br> 魏青思忖了半晌,道:“你方才說,本王的病癥與貴妃娘娘一樣,怎么說?” 常言拍掉手上的香粉,笑道:“娘娘的病癥與王爺一樣,十有八九,娘娘的香也被人換了。結(jié)合你二人的癥狀來看,這個幕后之人,顯然是想讓王爺你與貴妃娘娘……” 他猥瑣的比了個手勢,魏青只是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 齊少凡趴在浴桶的邊緣,渾身的骨頭像被人抽走了似的,雙眼沒有焦距的盯著窗子。 “每日里情思昏昏……” 她才閉上眼睛,嬤嬤埋怨的聲音忽然從外面?zhèn)鱽恚骸疤^分了,這樣算什么意思呢!” 她睜開眼睛,打了個哈欠問到:“這是怎么了?” 嬤嬤氣咻咻的走過來,滿臉憤慨的說到:“老奴剛才出去,碰著了壽康宮的小菊,才聽她說,昨日謝老夫人進(jìn)宮了,可她竟然沒有來探望娘娘!” “沒有來就罷了,竟然連知會一聲也不曾,您說這么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謝老夫人就是謝綰的祖母,她進(jìn)了宮,按理說應(yīng)該順道來看看她這個孫女才對。沒有來看她,就連帶句問候的話也沒有,確實,這里頭的意思很耐人尋味啊。 嬤嬤伸手探了探水溫,看了她一眼,道:“娘娘,您這兩日看著沒什么精神呢。這水都泡冷了,再泡下去就該著涼了。還是起來吧?” “大概是春困吧,服侍我起來吧……” 嬤嬤便拿了帕子給她擦水。 齊少凡懶洋洋的任嬤嬤服侍,心想,謝靈玉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