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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讓他心里泛起了細碎的愉悅。 他看著她,粉色的宮女服飾,幾乎沒有一絲華麗可言,可穿在她的身上,竟比起穿著貴妃的華服更讓人挪不開眼。 心就這樣軟了下來。 他站起身,也沒有說什么,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沒一會兒他就提了一壺茶回來,將茶水遞到她面前,提醒了一句:“藏書樓內(nèi)不得進水火,小心著點喝?!?/br> 齊少凡接過茶壺,拿下倒扣的茶壺蓋倒了杯水,正要喝,聽見他這么說,就有些意外:“藏書樓內(nèi)不得進水火?那王爺你是怎么把茶水帶進來的?” 魏青不緊不慢的拿起書翻了開來,道:“編修不在?!?/br> “……” 編修知道他們偷偷把茶水帶進來,不知道會不會生氣? “王爺,你要喝嗎?” “不喝?!?/br> 齊少凡便自顧自的喝起了茶,喝完茶,她又繼續(xù)看書。只是,這些古文艱澀難懂,看起來十分耗神,她就算喝了茶,困意還是陣陣襲來。 不知不覺,她靠在墻上睡著了,書從手中滑落。 魏青被書落地的聲音驚動,抬起頭,女子枕著一截皓白的手臂,已經(jīng)陷入了沉睡,風撩動她的發(fā)絲,她干凈的臉孔說不出的寧靜。那如煙似霞的綢緞衣裙一直堆砌著鋪到了地上,她靜靜沉睡的樣子,就仿佛與書樓中的靜謐融為了一體。 他看著她,不知不覺就出了神,心慢慢膨脹起來。 他低頭看了一眼,她的鞋子又緊挨在了他的身上。他干脆站了起來,將條凳讓給她睡覺。 只是,他才起身,她忽然翻了個身。條凳很窄,眼看她就要翻下來,他幾乎是本能的伸出手將她攔住了。 下一刻,手心傳來一陣滑膩如玉的觸感,他低下頭,望著她枕在他手心里的臉。心里那陣膨脹忽然漲到了極致,這種感覺不知是愉悅還是難受,竟似要將胸腔撐破一般。 他失神的僵了一會,收回心神,小心的抽回手,捧著她的臉,將她的腦袋小心的放回條凳上。 他收回目光,不再看她。撿起地上的書,重新看了起來。 手臂被用力推了推,齊少凡茫然的睜開眼睛,視線里一片昏暗,從窗口看出去,宮殿上方西方的天邊鋪呈著一片絳紫色的云層,夕陽只剩下最后一線余暉。 她反應了一下,猛地坐了起來。 抬起頭,魏青正看著她。 “我……我睡著了?” “嗯?!?/br> 她又看一眼窗外,她竟然一覺睡到天黑? 她咳了一聲,心虛的抬頭看魏青,魏青錯開她的目光,淡淡的說到:“所有正史、野史我都翻過了,完全沒有關(guān)于宮鈴的記載?!?/br> 沒有? 那宮鈴到底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會讓皇帝那么失態(tài)? “宮門落了鎖,就回不了宮了。” 魏青看她還在出神,就提醒了一句。 她看著黑壓壓的書架,有些失望,但失望也沒用了。現(xiàn)在回宮要緊,如果宮門落了鎖,那她就要留在外廷了。宮妃在外廷一夜未歸,她就沒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走吧?!?/br> 兩人穿過座座書架,很快來到了門口。 看到門緊闔著,齊少凡有些奇怪,記得進來時,門是開著的。是誰將門關(guān)上了? 她走到門前,伸手拉了拉門,預想的門卻沒有被拉開。她愣了一下,又拉了一下,門還是紋絲不動。 “奇怪……” 她加重了力道,用力的再次拉了拉,聽到啪啪的一陣聲響,似乎是鎖頭撞在了門上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她心頭忽然躥起一個不好的念頭。 ——難道門被鎖上了? 她拍了拍門,又用力拉了拉。又是一陣鐵鎖敲擊門板發(fā)出啪啪的聲響,這次她幾乎可以肯定,門真的被人從外面鎖住了。 她的心里忽然升起了一抹慌張。 如果她和王爺被人鎖在藏書樓里待一夜,她的清白就沒有了。 “王爺,門好像被人鎖住了!” 魏青顯然已經(jīng)從她的動作間看出了結(jié)果,聽到她的話,他皺緊的眉頭又收緊了一些,他靜靜的盯著門,好一會。才慢慢開口說到:“是被鎖住了?!?/br> 69、抓緊我,不要放手 “怎么辦?” 齊少凡的指尖緊抓著門板,幾乎嵌進木頭里。 她抬頭環(huán)視四周,藏書樓里沒有燭火,能見度越來越低。因為黑暗,藏書樓顯得格外寂靜,耳邊仿佛能清晰的聽到自己紊亂的呼吸。 “……會不會是有人刻意而為?” 魏青側(cè)目看了她一眼,平靜的說到:“說不準,翰林院申時末下班,也許編修大人是將我們遺忘在此了。” 是編修大人將他們忘了嗎? 齊少凡細細一想,倒是真有這個可能,他可是被她和姚修容給灌醉了,如果真是這樣,那她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她抬手拍起了門。 “有人嗎?” “外面有人嗎?” “……別喊了?!蔽呵嗪鋈徽f了一句。 齊少凡向他看了一眼,他神色疏淡的避開了與她的對視。 她隨即就反應過來,編修大人已經(jīng)下了班,若將不相干的人喊了過來,卻剛好撞到她和王爺獨自待在藏書樓,只怕就說不清了。 她便不再喊了。 兩人束手無策的盯著緊鎖的大門。 只一會功夫,太陽就徹底沉入地平線,除了窗口投進來的一線微弱的光線,整個藏書樓都陷入一片黑暗。 “王爺,你能把門劈開嗎?” 魏青的嘴角抽了抽,搖頭道:“不能?!?/br> 別說劈門會發(fā)出多大的聲響,況且,他是人,又不是鋼筋鐵骨。這門又不是擺設(shè),哪能隨意劈開? “不過,還有一個方法?!?/br> 齊少凡眼睛一亮,忙問:“什么辦法?” 魏青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慢慢往回走去,齊少凡忙也跟上。一直走到他們先前看書的窗口,魏青伸手將兩扇窗戶全部打開。 窗子被完全打開,視線陡然寬闊起來。只見下面是層層琉璃鋪就的